起身,想要看看周圍究竟是怎樣的一個狀況。
“哭哭啼啼的,這是什麼地方啊?”賀青羅的腦袋從棺材中冒了出來,自己明明記得是從樓下墜了下來,莫非一切都是個夢?莫非自己最愛的那個男人並沒有離開自己,而是做了一個夢?
想到這裡,賀青羅更是迫切的想要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一群身著錦衣繡服的姑娘們傻愣愣的看著自己,剛才的哭聲戛然而止。
“見鬼啦。詐屍啦。”僅僅片刻,便又亂作一團互相亂竄,有的癱坐在地上,有的早就已經奪門而出,搞的賀青羅迷茫不已。面前的人裝扮以及各種言語都跟自己大相庭徑。
“穿越了?”這是賀青羅的大腦給出來的第一個答案,再而低頭看看自己身著著綠黃相間的綢緞壽衣。
“還特麼的是魂穿。”賀青羅條理清晰的給出了一個答案,手掌支撐著棺材的邊沿,一用力,把整個身子帶動了起來。直接從棺材裡面踏了出來。
要不為何說薑還是老的辣。只有那媽媽定力極好的,只是往後退了兩步,依舊站在那裡:“都給我安靜下來,別亂糟糟的。”媽媽對著賀青羅稍作打量便看出了端倪,賀青羅氣息平穩,而且可以靈活的屈膝,想必是命不該絕活了過來吧。
一聲淡定的喊聲震盪在每一個人的耳膜旁,這時場面才稍稍的緩和了下來。賀青羅也才有機會開口說話。
“這是哪裡?”賀青羅環顧了周圍,看著擺設,這陳列,怎麼也不像是穿越到了王孫貴族的家族中,只能問問此為何地。
誰料想賀青羅天生命苦,那媽媽一句話便驚的賀青羅想要再次倒進那棺材中。
“名寧國的煙雨樓,怎麼,從你掛牌那天開始,便穩坐我煙雨樓的花魁,這麼一下子連這裡都不認識了?”媽媽看賀青羅閃爍的眼神,便知道沒那麼走運,吊在房樑上那麼長時間,雖然大難不死,想必也多少會留下些後遺症吧。
賀青羅雖然心裡波瀾驟變,但是表面上卻忍耐著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驚訝,若是不淡定些,非說自己是從未來世界穿越而來的人,想必會被這媽媽關進瘋人所吧?
賀青羅手指輕輕捏著自己的太陽穴,晃了晃頭,假裝是自己失了憶,然後滿眼無辜的瞅向媽媽:“是麼?怎麼以前的事情我都想不起來了呢?”
也不知是裝的,還是身子的確太過疲憊,賀青羅把滿臉的倦意表現的更加透徹。媽媽自然也不會難為剛剛死而復生的賀青羅。
“你們把青羅攙扶回房間。”經過再三觀察賀青羅是真的死而復生而不是詐屍之後,媽媽吩咐著驚魂未定的幾個丫鬟把賀青羅攙扶回了房間。
賀青羅被送回房間之後,兩個丫鬟便把門輕輕的關上了,賀青羅還以為會留下一個來照顧自己:“雖然不是什麼正經地方,但是好歹也是錦衣繡袍,絲綢被子,倒是比落到一個恍如人煙的地方要好得多。”
賀青羅撫摸了一下床上的被子,絲滑的觸感傳播到自己的手掌,讓賀青羅無比的想鑽進去小睡一會。
脫掉教上那雙繡花鞋,賀青羅便如所想躺到了床上,或許來到這裡也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至少不用再惦念著那個負心漢,至少不會有偶遇碰面的尷尬。
賀青羅腦海裡面又浮著自己跳樓之前的一些畫面,胸口不禁又是緊緊的一收。那種感覺穿越時間和空間,還真是刻骨銘心啊。
緩緩的閉上眼睛,想在熟悉這裡並且還未遺忘他之前好好的再緬懷一下曾經,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房門被推開了。
賀青羅有一些驚慌,因為對這個身子的過去以及生活都一無所知,若是前來探望的,賀青羅連怎樣編排好謊言都沒有準備。
腳步聲漸漸臨近,賀青羅索性還是緊閉著眼睛以不變應萬變。
“鬧了這麼一出,要死怎麼不乾脆利索一點,現在平安無事的躺在這裡博同情嘛?”一個很嫵媚的女聲帶著尖酸刻薄傳入自己的耳朵。
房間內並無他人,賀青羅確定,這個女人是在同自己講話,只是這身子生前莫非是跟她有什麼深仇大恨嘛?
賀青羅繼續裝作熟睡,並未有任何的回答。
卻沒曾想這女人來者不善,沒有死心。竟然是徑直的走到了自己的床榻旁邊,坐了下來:“不用繼續裝下去了,且不說你才進房間這麼短的時間,單單光看你紊亂的呼吸便知道你是裝睡的。”前來的女子一下子便揭穿了賀青羅。
賀青羅很是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那又怎樣?”想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並非善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