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本就粗心,並未多想。
“小姐,剛才你怎麼了?”桃兒卻在車內看得仔細,小姐剛才臉色變的異常難看,幾乎是慘白。。
花千骨合起眼,長長地嘆氣,“桃兒,你相信,人可以預知將來嗎?”
“預知將來?”桃兒搖搖頭,“從未聽說過。”
花千骨睜開眼,向前看,似乎只是單純的看著,卻又像是透過了那一簾,看到了很遠的地方,神思飄遠。
將來,對於她,亦或是他,都只是個未知數
在曠野裡奔騰了七日,他們終於到達了天闕國的邊境,水月城。
馬車過了界,順林進了城裡。
花千骨進了客棧,訂了兩間房,正準備上樓,卻聞得身後夜天凌的抱怨聲。
“喂,我為你趕了這些天的馬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地這麼無情,好歹給個房間,歇歇腿吧!”他一襲的紅髮被布巾包起,但他那眉宇間透出的氣勢依舊讓人心頭驚顫,故而,掌櫃卻也不敢輕易收留。
花千骨對他如此的纏人甚是無奈,只得道,“掌櫃的,給這位一間房,賬算我的!”說罷隨手扔給了掌櫃一錠金子,便起身上樓。
“喂!”夜天凌對於她這種冷漠的態度甚是惱火,卻礙於人多不便發作,只好隱忍。
掌櫃雖不願,但手裡那沉甸甸的金子,卻耀花了眼,軟化了心,只得硬著頭皮對一臉灰色的夜天凌道,“請這位客官隨我來。”
夜晚,花千骨本想出去打聽些事,卻被掌櫃攔下。
“姑娘,在這裡,深夜不能出去。”
“為何?”
“最近四皇子來邊境巡視,這裡實行了宵禁,到了夜晚,誰也不許在街上閒晃,一旦被逮到,就地處決!”說著他抬起手在脖間劃過,“直接砍頭!”
“哦?”花千骨卻是一笑,似乎並未將這放在心上,只是淡淡問道,“你剛才說的四皇子,可是樊琅天?”
“哎呀,我說姑娘,你怎可直呼皇子的名字,這是大罪!”掌櫃一臉的急色,“好了,姑娘你要是沒什麼大事,就別上街了,聽我的,準沒錯!”
花千骨卻是一笑,直呼他的名字便是大罪嗎,哼,那她要是想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