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我所預想到的都是正確的,她不但被我為李南楷打抱不平感動,還位我這種不學無術的狗屎運氣感動。我咧咧大嘴,哎,真不知道這種感動是誇讚我還是貶低我,總覺得還是很不賴的。
膳祖大師慢吞吞的把頭抬起來。有些難過的看著我,緊緊的上前握住了我的手:“柏子仁,你回來吧,回到烹香園吧,烹香園自從創立以來,從未招收過女徒弟,而你卻是第一個女徒弟,就給我惹了這麼多的禍端,還又惹出了這麼多的是是非非,非要把過往的塵封舊事拿出來騷擾我到無法正常生活嗎?”
“膳祖。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懂的看著苦惱的膳祖,她的喜怒哀樂終於都看全了,雖然她這次的苦是我造成的。但我卻沒有任何一點的心裡負擔。不知道出來的這幾天,臉皮又跟著小尤物學的厚了幾層。
對了,想起小尤物,一個更加煩惱和困人頭疼的事情出現了。萬一我和李南楷真的回到了烹香園,那麼小尤物怎麼辦?小尤物還會不會跟在我的屁股後面。追討著我當他的老婆呢?我的眼珠子在眼眶裡面轉了轉,或許這個方法絕對能保佑我遠離小尤物的騷擾,也許真的只有回到烹香園,一切事情都會恢復平靜,一切禍端都會被我平息。
我等待著膳祖思考甚久的回答,不知道思考了多久。只覺得很長很長時間,長到山藥都打起了哈欠。
“你知道我們烹香園和繡鳳閣有什麼樣的恩怨嗎?為何這麼多年我們從來不會來往,那次你們去繡鳳閣闖禍。是我們與繡鳳閣決裂後第一次踏在他們的土地上,那種要被嘲笑和譏諷的眼神,齊刷刷的打在我的臉上,讓我難過,痛苦。柏子仁。我們都是女人,女人心裡能裝的下多少哭?況且我還要經營一個那麼大的烹香園。壓力可想而知。所以,柏子仁,這一次能讓你回去的原因,還有張伯山去懇求了我。他說你要是還不回到烹香園,二十年前的那筆舊賬他會一一跟我算清。”脆弱的膳祖看起來真的好難過。我的心一點點被她撕扯著,這個女強人到底心裡埋了什麼樣的秘密,能讓二十年前的事情再次重新被我翻案?我可什麼都沒有做啊,真是不知道自己除了闖禍外還能有這樣的本事。就在我吞吞吐吐之際,李南楷從屋子裡面闖了出來,一下子喝止住了膳祖大師想要吐露出一切的心思。
“膳祖大師,不要說了,我跟你回去。”他痛快的回答著,後來又轉向了我,“對不起,子仁,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可是膳祖大師的恩情我不能不置之不理。發生那樣的事情的確有我的原因,我是罪魁禍首。所以,我接受膳祖大師的提議,決定回烹香園。”
“可是你甘心嗎?你那麼喜歡做料理,就這樣被膳祖降了職。李南楷,你可要好好的想清楚了,現在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到底是不是你真是想要說出口的。”
我不止一次的開始警告著他,希望他能可以理智一些,不要被哭的稀里嘩啦的,裝成軟弱模樣的膳祖欺騙。可是他對我瞪著眼睛,有些惱怒了:“我李南楷說的話就不會反悔,膳祖師父,我們回去吧,現在就走。”
他欲要上前挽住膳祖大師的胳膊,可是我的雙腿不知道怎麼不聽使喚了,竟然沒拉住,直接重灌上前,抵擋在膳祖的面前,把李南楷的手硬生生的撕扯開,說道:“我還沒有同意,我要讓膳祖把她的難言之隱都說出來,我不想這樣被走的不明不白的。”
聽到我這樣說,還是這種蠻橫的樣子,原本乖巧聽話從不犯錯誤的山藥也著急了眼睛,上前阻止著我毫無禮貌的行為,對膳祖大師道歉著:“膳祖師父,子仁姐不是有意的,您不要怪她。”
“哎呀。”我一用力,身子把小山藥直接推到在地面上,氣呼呼的對他吼著,“山藥,你難道就這樣一直軟弱下去嗎?就只知道對膳祖求饒,可是你知道其中到底是誰錯了沒有,你就要衝撞個沒完,還不幫我?幫一個外人?”
我說的外人很明顯,矛頭指向了烹香園的人。不知道是我太自己把自己當回事了,還是太自作多情的要求山藥能對我怎麼樣了。總之,山藥聽到我越來越不理智的聲音,瘋狂的對我大喊著:“子仁姐,不管膳祖大師做過什麼,我只記得她為了幫我研究菜式,累的忘記休息,每天焦頭爛額的,還累壞了自己的身子。我只知道,做人要感恩,當年膳祖大師破了例讓我進到烹香園,還不止一次的饒恕了我錯誤的行為。”說道錯誤的行為,我的耳根弱了一下,這不是在說我嗎?他說的錯誤的行為不就是第一次跟繡鳳閣的祝錦筠惹上事端,害的我跟山藥被當成殺人犯,連夜逃跑嗎?山藥繼續道:“我只知道,我的廚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