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沖茶倒水,寂靜了一會兒便問道:“吹柳,烹香園的那個人,是誰?”
“興許姐姐並不認識,”她淡然的雙眸寂靜的如一灘死水,“他在這裡並不光彩照人,甚至連膳祖都不一定叫的上他的名字。”
我倒茶的手一抖,穩不住的顫抖了一下,心裡瞬間被她的憂傷打動的似乎打了五瓶子醋。不由自主的也隨著她的情緒跌宕起伏起來。
“吹柳,告訴我吧,這個人的名字告訴我,說不定我會幫到你的忙。”一茶碗水端到她的面前,視線也漸漸的對上了她。
楊吹柳的目光深深凝望著那一碗茶水,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道:“他是個好人,或許地位並不顯赫,但是,在我的心目中,他永遠都是最優秀的。”
我讚許的默默點著頭,這大概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
“子仁姐,你真的能幫我嗎?我怕在這裡連累了他,讓膳祖知道”
我立刻安撫著她,肯定的語氣說道:“沒錯,我會幫助你的。因為,我不和那些人一樣,我是個外星人。”
“外星人?”她又納悶了,“什麼意思?”
我立刻嘿嘿笑著打岔道:“沒有,沒有,沒有別的意思。哈哈。”
楊吹柳這才終於露出了笑容,寬心的說道:“他叫袁晉才,是柴房的柴夫。”
“什麼?你說他叫什麼?”我嚇得連舌頭都打了哏。
“袁,晉,才。”她又一遍一字一句的說清楚了話,我算是仔仔細細的聽明白了這個人名。內心是由不住的混亂,她說的袁晉才,會不會是我認識的秀才袁晉才?我心裡為什麼這麼七上八下的,連目光都不敢準確的盯著楊吹柳。
“吹柳,你說,你說的那個袁晉才是個柴夫?他會不會是個書生,或者是個”
“他的確飽讀詩書。”楊吹柳說起他來滿臉的驕傲,“他說要去考科舉,我在這裡等著他,等著他歸來的時候。這些日子我都是睹物思人,也怪我大意,竟然讓張大師發現了那個荷包”說道痛處,便又舉手擦拭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