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皺眉,無緣無故腰痛?
6寒情冷凝著他,沒有回答他的疑問,而是沉聲道:“非兒剛才在想什麼。”
安亞非被問得一愣,想起了腦子裡的那些回憶,眼神不禁黯然了幾分,“沒想什麼。”語氣低沉,全然沒了平時的輕快淡然。
“非兒怎麼了?”被這帶著些憂傷的聲音一弄,心裡哪裡還計較剛才的事情,6寒情心裡一疼,一手幫揉著自己大力弄痛的地方,一邊擔憂的問道。
全然忘記了一邊有點無語的皇帝。
安亞非抿了抿唇,才輕聲道:“我沒事,只是,只是想到我哥了。”安亞非抬頭,看了一眼帶笑站在一邊,一點皇帝樣子都無的帝皇,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這個人雖然跟哥哥面相是兩個極端,可是,兩人的神情,那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相似。
哥哥陽剛俊美,卻總是眉眼帶笑,嘴角也總是掛著一抹邪氣而吊兒郎當的戲笑,好似所有的事情都沒放在心裡。
他能比另外兩個好友活得更自在,便是哥哥在他上面為他撐起了一片自由的天,讓他得以去追求自己想要的。
可是現在,永遠也見不到哥哥了。
安亞非突然覺得,好像那些遺忘了些時候的思念又惱人的湧了出來,佔據了他此刻所有的思緒。
6寒情神情一滯,突然覺得剛才吃醋的自己真是個混蛋。
非兒怎麼可能會因為皇叔父的外貌而看得出神呢。
隨即又湧出一股愧疚與心疼,他當然知道非兒的哥哥,在經過阿爹確認此非兒非彼非兒時,他便已經在私底下向阿爹打聽了不少跟非兒有關的事情。
他怎麼會沒有想起,皇叔父與非兒那位哥哥的相似呢,今日帶非兒入宮,不也是因為想帶非兒來見見皇叔父嗎?
他剛才怎麼能因為心裡翻騰的醋意而一時忘記了。
安亞非對著神色愧疚的6寒情微笑道:“怎麼了,放心吧,我沒事的。吶,你今天帶我進宮來,是不是在你阿爹那裡聽說了我哥哥?”
如果一開始他只以為6寒情帶他入宮是為了那個綿果的話,那麼現在,在見到了這位帝皇的時候,他就明白了6寒情帶他入宮的真正目的。
安亞非粲然一笑,墊著腳尖在6寒情嘴角印下一個輕吻,“謝謝你,寒情。”
謝謝你,總是為我著想。
謝謝你,陪在我身邊。
謝謝你,這麼愛著我。
冰臉解凍,愧疚消散,只餘心裡滿心的愉悅,連帶著俊美的臉孔上都是笑意。
兩人神情凝視,這一眼,便是地老天荒。
晁牧簡直想翻白眼了,事實上他也的確是這麼做了。
這兩人是不是完全把他這麼大個人給忘記了?
好歹他也是一國之主好不好。
他的存在感真的這麼低?
難道剛才不是因為他太好看了,一個看得他出神,一個在嫉妒嗎?
這麼一轉眼,他就成空氣了?
這是在過河拆橋。
簡直是
簡直是沒有把朕放在眼裡!!!
晁牧拍桌,“朕還在這裡呢。”
章節目錄 60那些傳說
“啪”的一聲突響;成功把深情對視的兩人飄遠的靈魂給招了回來。
兩人朝著聲源看去;就見當今陛下一臉的不爽;帶笑的嘴角也耷拉了下來,眼裡寒光閃爍。
看起來很有氣勢。
安亞非成功被嚇住了。
想到剛才自己做了什麼,頓時有些小忐忑。
臥槽;這是帝皇啊。
他怎麼把這人給忘記了;還敢在御書房把皇帝視若無物。
這真是找死的節奏。
安亞非小心轉頭看向6寒情;這要怎麼辦?
6寒情伸手安撫的揉了揉他的頭髮;抬眸看向正前方神色陰沉的帝皇,心裡無奈,拉著安亞非不是很有誠意的道:“皇叔父恕罪。”
晁牧聞言撇嘴;道歉都沒有誠意,“得了吧;沒有誠意的道歉我還是不要了。”
都叫皇叔父了,他還能生氣?
要是被若兒知道了,晚上一定又得在書房睡了。
安亞非眨眼,這是個什麼節奏?
剛才不還生氣得好像要嚴懲的樣子麼,怎麼一轉眼又恢復成這副不正經的樣子了。
6寒情見他疑惑,道:“非兒不要被皇叔父這副神色嚇住了,他人很好的,非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