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算報復成功了吧?而且那麼直剌剌的一擊必中,和當初她被毫無前戲的貫穿,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葉菲兒的內心猛然上竄著高度yuyue,於是,話到嘴邊就變了詞:“你,shuang不shuang啊?”
姬墨離捏緊了雙拳盯著她這如果換成別人,他一定一把捏死再把她燒成炭灰,可是看著這傢伙眼裡爬升起來的喜悅,看著她昔日冷漠此刻嬌蠻的模樣,他卻沒法下手弄死她,誰叫他愛她呢?
可是,他是一個男人,一個叫別人聞風喪膽的男人,一個說一不二堪稱霸主的男人,竟然被她給突襲了後門,還是用的,該死的huanggua!這叫他以後還怎麼面對她?怎麼威風八面!男人的自尊,怎能,怎能就這樣被踐踏?
他伸出了手,一把抓上了葉菲兒的腿:“女人,你要為你的所做,付出代價!”他說著就拽著她的腳踝往身下扯
葉菲兒也是屬毛驢的,哄著不走打著倒退,一見某人竟然想要立刻報復,直接抬手在某人胡蘿蔔上一彈,某人果然痛得身子一縮下意識的弓身,葉菲兒的腳踝失去了禁錮,立刻縮腿閃身往床下滾。
“你瘋了,你想以後守活寡不成!”姬墨離呲牙咧嘴的瞪著她,雙手緊捂某處。
葉菲兒掃他一眼:“我只是彈你一下而已,少裝蒜!”
姬墨離捂著某處一副銀牙yu碎的模樣:“你給我下了藥的!”
葉菲兒聞言,抽了一口冷氣:她把這個給忘了本來下藥的目的,是想他對liaobo感應加大,而後她好熬著他,不斷實施xingsaorao,叫他yuwang燒身之時求她可現在情況已經變成了這樣
想想那個地方,使勁一彈的感覺相當於重重的一拳,她都有種替他痛到juhua一緊的感覺
“你沒事吧”某人不好意思的上前詢問,姬墨離瞪著她,那表情就跟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又怨又無奈:“你說呢?”
葉菲兒尷尬的伸手摳了摳脖子,看到了地上碎裂的蔬菜將軍,想到黃瓜屬於xing寒的食物,弄碎了取其汁擦抹,好歹也能幫著給某人那裡緩和一下狀態,立時低頭一把抓起:“你用這個來”
“葉菲兒!”姬墨離跟被電打了一樣,激動的大喝:“你夠了啊!”
葉菲兒眨眨眼,看看手裡的huanggua,明白了某人的傷痛性心理,於是很不厚道的笑了。
“你”姬墨離接收到的笑容雖然燦爛,雖然好看,可是,他是被笑的物件,怎能不氣?就在他怒得幾乎抓狂時,葉菲兒丟了手裡的蔬菜將軍,手一反轉,一團水在掌心聚集,慢慢的地結成了冰駝。
“手讓開!”她對他輕聲說著,在他手錯開時,將冰坨子在他早已zhongzhang的胡蘿蔔上不斷的擦拭。
辣椒燒得他疼,一指彈到他差點淚奔,現在冰來了,一時間兩種感覺都得到舒緩,於是他享受著這種解放的感覺,但是冰的感覺也會慢慢放大,而冰造成的血管收縮之後,是會大量消耗熱量的,這使得葉菲兒手裡的冰坨子化掉後,他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胡蘿蔔在燒疼啊!
“你你行!”內心認定葉菲兒是打擊報復,姬墨離衝著她點點指頭,他很想撂狠話,但自己的小兄弟卻正在煎熬,內心更時時刻刻上湧著yu望,於是他看著她,雙眼不挪,眼中的怒色正在瓦解,正在成為一道道好不掩飾的touxing之光
姬墨離的喉結一動:“菲兒”他終於輕聲喚她,那聲音因為yu望而帶著嘶啞,低低地liaobo著磁性與溫柔:“我那裡好痛”
葉菲兒揉揉鼻子,清了下嗓子:“痛就對了,感受屈辱,身體受痛,這才像被linru不是?”
她的答案無疑宣告著她的“見死不救”,姬墨離卻再聽到這兩個字是臉上閃過明顯的怒色:“凌ru?有你這種拿huanggua捅你男人後門的女人嗎!”說著他猛然伸手抓上了葉菲兒的胳膊,把她往床上一甩,手腳並用如獸一般的去刨她的衣服:“凌ru應該是這樣的!”
葉菲兒自然不肯妥協,與他對kang,想著藥效還在,她果斷用掐捏擰的方式在他的pirou上遍地開花,果然姬墨離痛的嗷嗷叫,一臉各種扭曲與瘋狂的想要把她給就地正法。
葉菲兒刁鑽應對,兩人便在床上扭打在一起做著親密肉搏,弄得床是各種慘叫。
藥效的作用很強大,姬墨離在和葉菲兒的抗爭中,每一次碰觸都跟搔癢一般,弄得他yu望更強,而床板發出的聲音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