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卻是一變。
李妙妙等人自從進入奉天門後,聽說被師長勒令閉關修煉,不得外出,這大半年過去,隨著門派大比的到來,這些人便相續和張倩如聯絡上了。
劉珊珊來到張容兒跟前,目光譏誚的看了看張容兒,冷笑道,“一個垃圾也妄想參加門派比鬥?奉天門真是什麼樣的垃圾都收啊!不過,有些人有點還是最好有點自知之明,最好乖乖的烏龜一樣的縮在一邊,別出來丟人現眼。”
劉珊珊聲音很大,因她穿著內門弟子的衣服,本就引人注目,再她明顯是對著張容兒說的,旁邊站著的外門弟子,看向張容兒的目光就都很很是意味深長,有的幸災樂禍,有的神色木然,也有的看向劉珊珊等人,神色露出妒忌憤恨等神色。
李妙妙此時也道,“珊珊姐,和一個專搶人男人的賤人說話做什麼?和這樣的人說話,沒得辱沒了自己。”
劉珊珊卻冷笑道,“她勾引別的男人,我不會管,但是勾引自己親妹妹的愛慕者,有比這更下賤的人嗎?張容兒,你說我說的話有沒有道理?”
劉珊珊挑叛的看向張容兒,雙目盡是鄙夷和冷笑。
面對劉珊珊等人的來勢洶湧,張容兒忌憚的看了一眼張倩如以及張倩如身邊站著的男子,冷笑一聲,對劉珊珊道,“不知道劉珊珊你說的話是何意?我怎麼聽不懂?”
“我呸!小賤人,你還和我裝?你一大早在房門前和白慕勾勾搭搭,一點沒有禮義廉恥,你以為沒有人看見嗎?”
劉珊珊此話說得非常義憤填膺,好像她才是那個受害者一般。
張容兒心裡冷笑,這個劉珊珊在前世,其實對白慕也有幾分意思,畢竟白慕天資出眾,是難得的人才,且白慕本身又長得一副好容貌,不只是劉珊珊,便是旁邊的李妙妙,也對白慕有著想法,只是礙於張倩如,這兩人都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此時看劉珊珊的表演,劉珊珊的私心,張容兒又且會不知?
只是在奉天門,是禁止門派弟子私下內鬥的,且張倩如此番帶來如此一個詭異的男子,不由得讓張容兒越發的警惕。
張容兒當下冷笑道,“劉珊珊你的意思,白慕是張倩如的愛慕者了?”
“白慕當然是如妹妹的愛慕者。”
張容兒等的就是劉珊珊這話,聞言,當下就道,“是嗎?白慕從小和我訂了婚,張倩如卻和白慕走得很緊,不知道避嫌,還讓白慕成為了張倩如的愛慕者,說起來,張倩如倒是家學淵源,畢竟在我母親還是張夫人的時候,劉氏就已經生下了張倩如,一個外室養大的女兒,有樣學樣,賤人之名,倒也不足為奇!”
張容兒此言一出,張倩如的神色,立即難看之極。
而在旁邊,劉珊珊和李妙妙等人,神色都異常的難看。
李宏圖此時實在忍受不了張倩如難過,立即衝過來,對著張容兒道,“小賤人,你還敢狡辯?明明是你勾引了白慕,不然白慕以前對你不理不睬,現在卻為何來找你?”
李宏圖此番說法,倒是讓知道白慕異常的眾弟子,有幾分相信,畢竟白慕現在不理睬張容兒,這也不是什麼秘密,相反,此時經過李宏圖的解釋,倒是讓眾人有了猜測,莫非白慕的變故,和張容兒有關?
想到此處,看向張容兒的目光,都有些變化。
張容兒心裡暗暗冷笑,目光一轉,眼裡如流光四溢,水波瀲灩,淡淡道,“李宏圖,你當真不知道白慕為何不去找張倩如嗎?白慕曾經把這個女人當成心肝兒呢,此番卻不理不睬,大家不覺得奇怪?我聽白慕說,在天坑遇到危險時,有一個看起來最是善良,最是天真的女人,卻把救她性命的男人推入了危險,那個男人差一點就沒了性命了。”
張容兒說完這話,便看著張倩如笑了笑。
張倩如在她的笑容下,臉色慘白如紙,她沒有想到白慕竟然連這樣私密的事情都告訴了張容兒了,她真的沒有想到白慕這樣絕情,這樣看著這個張容兒,在她心裡,白慕既然沒有把那件事情告訴白長曆,那麼明顯是對她有餘情的,既然對她有餘情,那麼她就有把握拿捏住白慕,可是此時,聽了張容兒一番話,卻讓張倩如的神色,越發的蒼白。
不得不說,張容兒只是隨意炸了炸張倩如,便有了成效,實在也是運氣不錯的。
張倩如因為心虛,畢竟年齡也不大,一直被人捧著,此時遇到事情,一下子就露了餡兒。
李宏圖見勢不妙,想也沒有想,當下,便手掌一揮,朝著張容兒揮了過去,妄想打張容兒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