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拖延住兩人,等到叔叔來了,就不用害怕這兩人了,到時叔叔一定能夠擒拿住這兩人,獲得秘寶的。”
那幾人聽到秘寶後,眼裡一絲光芒一閃而過,但接著,看著曹縱那把奪命邪惡之劍,自己的小命重要,到底沒有再追擊上去。
張容兒和曹縱出去以後,因雪山的罡風太過猛烈,不能使用一般法寶度過,但是好在剛剛得到了一袋子的紫金礦,曹縱當即把飛船祭出,帶著張容兒跳入飛船,撿了一個方向揚長而去。
一下子的,兩人便消失在了天邊。
白慕再一次看著張容兒和曹縱逃走,心裡異常的憤怒,他真的沒有想到那兩人竟然再一次逃走了,不過,那曹縱連番使用邪魔之劍,只要再多使用幾次,到時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想到此處,白慕的心裡,這才好受了一些。
而片刻以後,一道白色身影一閃而來。
白色身影落在白慕身邊,看著白慕道,“慕兒,人呢?”
“叔叔,那個曹縱有一把邪魔之劍,我們不敢攔住他,又讓他們給逃走了。”
“朝哪個方向走了?”
白慕指了一個方向以後,白長曆二話沒說,當即身形一閃,便追擊而去。
而張容兒和曹縱連續逃走數百里以後,心裡感覺距離足夠遠了,當即,這才找了一個地方停了下來。
停下來以後,曹縱收了飛船,兩人找了一個地方臨時休息。
而張容兒,此時想起白慕說的話,神色有些複雜,想了想,她終於還是問曹縱道,“那把劍,真的是邪魔之劍?真的使用多了,會”
曹縱看了她一眼,道,“白慕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我真的變成了沒有意識的邪魔,到時你便殺了我吧。”
張容兒聽得心裡一顫,看向曹縱的目光,帶著幾分複雜。
曹縱忽然湊近她,貼著她的耳朵,語氣曖昧的道,“怎麼?可憐我?如果真的可憐我,你不如現在就兌現你的諾言,把你交給我!”
張容兒聽得神色一變,那一點點複雜的心緒,當即便消失得一乾二淨。
因著曹縱那番話,接下來,原本想說些什麼的張容兒,冷冷淡淡的自己鋪好獸皮,自己一個人找了給地方睡下來。
張容兒很快,就睡了過去。
張容兒睡過去以後,曹縱伸出手掌緩緩的掀開衣服,在手臂一旁的一個小角落,那裡有一些癢,曹縱陰沉著臉拿出一把刀子,狠狠的對著那地方就是一刀,下一刻,他毫不猶豫的,便把那一處的一塊肉給割了下來,運起手掌,把割下來的肉一下燒成了飛灰。
如果仔細看被他割下來的肉,那塊肉上面有一種看起來像黑色鱗片一樣的東西。
等他把手臂的傷口處理好以後,他面無表情的穿好衣服,照例手指穿過張容兒絲滑一般的長髮,把她摟入懷裡,摟得很緊很緊。
張容兒第二日,依然是在溫暖舒適的環境裡醒來的,只是,她醒來以後,便感覺到有幾分異常,下一刻,她睜開眼,不由驚住了。
此時,只見曹縱一隻手掌在揉捏著她的渾圓,而另外一隻手,則握住他的“小縱”反覆套弄著。
張容兒只看了一眼,看到一個又大又粗,兇猛澎湃之物。
她的臉,一下就紅透了,而下一刻,她把曹縱一推,便想著從曹縱懷裡逃走。
曹縱手臂像鐵臂一般,緊緊的禁錮著她,他聲音有些喘息,沙啞著道,“別鬧,容兒,好容兒,等一會兒,就一會兒!”
說話之間,他握在她渾圓上的手掌,越發的灼熱滾燙了,她聽著他急促的喘息聲,心跳不由有些快,她憤怒的道,“曹縱,你你無恥!”
說話之間,她掙扎得越發的激烈。
曹縱有些危險的緊緊摟住她,就著她晶瑩得好像透明的耳垂輕輕一咬,沙啞著聲音道,“再鬧爺現在就辦了你!”
他聲音落,果然,張容兒身體一下就僵住了,而曹縱,慢慢的,喘息聲越發的明顯。
在“嗯哼”的一聲悶哼聲以後,他緊緊的捏住她渾圓的手掌,終於鬆開了。
張容兒得到自由,臉上又恨又怒又羞,她揮起手掌,“啪!”,下一刻,一巴掌打在了曹縱的臉上。
“臭流氓!”
張容兒說完話,逃也似的避開到另外一邊去了。
留下曹縱在角落一邊痞子一般的邪邪一笑,道,“容兒,你的手好嫩好白,打起來一定也不疼!”
張容兒冷哼道,“你又受虐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