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醒來以後,都是一驚,接著,就道,“我們還活著嗎?”
張容兒道,“大家都還活著呢。”
“剛才怎麼回事?我只看到一道光束一閃,我頭很疼,一下就不記得發生什麼事情了。”
張容兒垂下眼,道,“我也不知道呢,我醒來的時候,也發現那些魔化的修士已經消失了。”
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幾人因為對那些魔化修士的忌憚,根本不敢有所停留,在黑暗裡冒著危險,也繼續朝著一個方向走著。
而在黑暗裡趕路,的確容易出問題,走了一段路的時候,張容兒已經夠小心了,但是,旁邊卻忽然快速無比的衝過來一個東西,張容兒劍光一閃,身形連連後退,結果,發現是一株樹木忽然對著他們發難。
好在張容兒反應得快,倒是逃了一劫。
等眾人好不容易走出密林,看到一個山壁的時候,此時,眾人什麼也顧不得,當即的,便開闢起山洞來。
山洞開闢好以後,眾人佈置了兩個防禦陣法,便在山洞裡盤腿坐下。
在山洞裡盤腿坐下以後,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在黑暗裡,眾人開始盤腿打坐,努力恢復起消耗的靈力來。
等到天亮的時候,眾人出了山洞一看,此時打量地勢,隨即,都是大喜。
經過一陣亂闖,眾人發現,在此時,他們竟然走出了迷霧森林的茂盛叢林,此時,已經走到了外圍的野花叢處。
這個發現讓眾人精神不由大振。
張容兒一直帶著的小石頭看到眾人一副高興的樣子,也揮著拳頭道,“姐姐,是不是快到朱雀城了?”
“是啊,快了。”
接下來的路程,眾人謹慎的趕路,只花了大半日,就徹底走出了迷霧森林。
走出迷霧森林以後,眾人快速趕路,在天快黑的時候,發現朱雀城的城門,此時已經可以遙遙看見。
看到朱雀城的城門,眾人的精神,更是振奮,當夜,眾人找了一個山洞打坐的時候,不由的,都對張容兒很是感激。
“張姑娘,如果以後有所差遣,隨時都可以來找在下。”
“是啊是啊,這一次要不是有張姑娘,只怕我們都出不了迷霧森林呢。”
張容兒謙虛了幾句,因為還繼續活著,心情倒是不錯,也因為好不容易活著,對於曹縱的拋棄和算計,心裡就沖淡了幾分。
不過,張容兒的好心情,在第二天中午進入朱雀城的時候,徹底消失掉了。
在朱雀城城門,幾人可謂極度不容易才活下來啊,自然的,心情都是激動不已。
而在眾人正要進城的時候,此時,在城門口,一男一女,兩個修士迎面而來。
張容兒看到這兩人,臉色一下就極度的難看,她的目光,死死盯住那一人,死死盯著。
那人似有所覺,微微抬頭,目光清冷,像看陌生人一般看了她一眼,隨即便轉過了頭。
張容兒此時,只覺得呼吸都快窒息,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很疼。
張容兒曾經幻想過很多次再次和曹縱見面的情景,她幻想過他一定要衝到他跟前,惡狠狠的責罵詢問他一句為什麼?想問一句那些纏綿,那些溫存,那些軟語溫言,是不是都是假的?
可是,見到他和另外一個女修士一起狀若親密在一起,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她嗓子好像被卡住,忽然再也開不了口。
那個女修士很美,她身姿高挑,五官輪廓深刻,大眼膚白,酥胸高聳,細細的腰身好像隨時都會拗斷一般,走起路來,讓人不由自主朝著她的胸部和屁股看過去。
簡單的一句話,這個女人,真是一個性感尤物。
他清冷如陌生人一般的眼神,結合這個女人,讓張容兒的心,徹底的碎了。
她好像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一下一下,裂成無數碎片,再也不能完整。
原來,所有浪浪漫漫,只是紅塵寂寞,翻天覆海,轉瞬之間的雲煙。
隱隱約約,她好像聽到有路人和那女人,和他打招呼,“少城主,曹公子,什麼時候能夠喝上你們的喜酒?”
“快了!“
是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磁性,曾經好像聽聽,便已經是酸澀滋味裡最美的樂章。
那女郎回首,笑靨如花,“到時,大家一定來喝一杯我和曹郎的雙修寶典的喜酒哦。”
餘音繚繞,香風拂面,濃情蜜意,多麼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