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到底是什麼?奴婢從未見過這樣的建築!”一根圓柱,一個椅子,一塊大石頭,還有無數的小木頭。
凌非挑眉,摸著下顎邪笑道:“這叫落體,很好玩的,這柱子給我弄一百五十米的,總之一定要越高越好,爺叫他上去就下不來,哼哼哼!我真他媽是個天才,快去快去,石頭也要最大的那種!”懂的人覺得刺激,不懂的人嘛!誰知道會不會直接嚇死?嚇死最好。
甜香雲裡霧裡的搖頭走了出去,娘娘的腦子裡到底都在想什麼?怎麼盡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先是那套奇怪的服飾,後又給她們弄了個胸罩,現在又來個什麼落體,哎!算了,誰叫人家是主子呢?
五日後,某女坐在臺階上悠哉悠哉的喝著香茶,看著院子裡不斷忙碌的人們,樂得合不攏嘴,看著那些工人道:“椅子綁結實點,否則到時候掉腦袋的可是你們!”萬一那皇帝‘嗽’一下上去到了一百五十米後,椅子和人一起飛起來再落到地上可就不好了,摔死了自己可賠不起他們一個皇帝。
第二十章 不敢置信
所有的工人都不斷點頭,都不明白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大家也不要緊張,這次飛天計劃成功了,爺。。本宮重重有賞!”看著他們用推車弄進來的大石塊興奮的說到,傷已經好得差不多,多虧了問仇的藥膏,別說是龍緣了,就是自己碰到這樣的丈夫也會紅杏出牆的,看見沒?受傷了丈夫不聞不問,一個陌生男人卻屢次的照顧,這種男人活該被戴綠帽子。
‘砰!’的一聲,十五個虎背熊腰的工匠將用無數根大繩索綁起的巨石扔到了指定的地方後就不斷的擦汗,均是面面相覷:“為什麼要用繩索綁起來?難道還能把這玩意吊起來不成?”
“不知道,不可能,這個世上內力再高的人也做不到!”
一群工匠不斷的竊竊私語,不明白這皇后到底想做什麼。
凌非自然聽到了他們的話,挑眉看向那三十多個男人道:“本宮還真有辦法把它給吊起來!”
‘吸!’一句話引來無數人的抽氣聲,即便是十個絕世高手也不一定能辦到,這小小女人,他們不信。
問仇也笑著搖搖頭,別說龍緣了,就是自己都無法移動,這個女人沒有任何的內力,不可能,原來這丫頭還愛說大話呢。
“娘娘!您又說大話了!”甜香蹙眉,眼裡有著不滿,她最討厭說大話的人了,雖然娘娘每次說完大話都能辦到,可是這次的不是有智慧就行的,除非娘娘會妖術。
看著所有人進來後都沒有下跪,凌非也不生氣,反而覺得很習慣,可那些工匠眼裡明顯的鄙夷令他很不爽,無所謂,淫婦嘛!古代男人最看不起的人,連妓女都不如,站起來放下瓷杯拍拍手道:“今兒個就讓你們開開眼界,不是空有一身蠻力就可以天下無敵,多動動腦子!”一群白痴。
御書房
“廣海!叫你打聽的事打聽清楚了?”
嶺修閻邊翻閱著桌案上的奏摺邊冷聲問道,偶爾提筆寫上幾個字,與凌非拿筆的姿勢截然不同,一個天一個地,相比起來,嶺修閻確實有帝王風範,從小便精通書法,治理國家大事井井有條,從不拖泥帶水,除了幾個兩朝元老總是和他過不去外,基本這個皇位坐得很穩,層次分明的斜劉海貼在耳旁,標準的三七分,見對方點頭後才欣慰的笑笑:“說說看!這劉治最近又有什麼行動?”
手持拂塵的老太監慢慢彎腰道:“回萬歲爺話!細作回報,劉丞相在五日內與祥親王分別在花街,酒館,客棧會面五次!談話內容不詳!”年邁的聲音顯得有些蒼老,這是歲月留下的痕跡。
“哼!藍卿最近很不安分呢!”含笑的表情慢慢變得陰狠,星眸慢慢抬起看向遠處的盤龍大柱,捏住狼毫毛筆的大手微微捏緊,無人猜到他此時在想什麼,最後深吸一口氣繼續批改著奏摺。
廣海吞嚥一下口水,充滿睿智的眼珠轉了轉,壓低嗓音道:“有一事奴才不知該不該上報!”
“但說無妨!”顯然嶺修閻對廣海很是器重。
頭戴灰色官帽,這隻有皇宮的太監總管才可佩戴,整個東嶺國只此一頂,廣海握緊佛塵想了一下還是說道:“前些日奴才發現有許多工匠將一棵參天大樹抗進了嶺嵐殿,礙於萬歲爺近日為國事操勞並未叨擾,可今日又見人將一塊巨石推進了嶺嵐殿,這。。”他也百思不得其解,但是這些應該要上表吧?
“哦?”聞言嶺修閻只是微微一愣,便繼續批閱著奏摺了,可以看出對這皇后的事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