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你看的都是那個木桌,鼻子一酸,卻還是忍住了心裡的一絲難受,其實她也不知道對絃音的感情是什麼,或許單單真的只是因為得不到,覺得自己的魅力受損,所以難受,所以想爭取,但是此刻是真的難受,捏緊譜子道:“你是第一個讓我會感到難受的人,大師,你當真不會有愛嗎?”
“貧僧四大皆空,七情六慾在貧僧出生起便已被斬斷!”
好好聽的聲音,話語卻這般讓人哭笑不得:“好吧!不過有些東西失去了就真的很難找回,我會去試著找那個可以共度一生的人,沒有的話便孤獨一生,那也不至於落得孟婆婆的下場,找不到,說明我活得還是精彩的,如果因為一個沒有心的男人呵呵!我不會!”說完便走了出去。
笑容自容顏上微微斂去,回到了那個永遠都不打算和人類接觸的聖潔之僧,白色素雅的衣如同天山的雪蓮,如果那顆毫無汙垢的心,潔白無瑕。
第二日
全城百姓都站在了城門口,準備給恩人送行,即便是三十多萬人,卻寂靜得猶如人間地獄,接近冬季,卻也是最熱的時刻,在這沒有植物的平原上,太陽就像天宮老君的大火爐,把大地烤得發燙,就連空氣也是熱烘烘的,加上正值中午,三十多萬人擠在一起,個個都是汗流浹背的,卻沒有一個人擦試那汗珠。
幾隻略顯瘦弱的老狗蹲坐在城門邊上吐著舌頭不斷的喘氣,好減輕熱量,有誰知道他們已經在這裡從早上站到了中午?
凌非等人並不知曉,不斷將包袱和掌櫃準備的乾糧搬到了馬車裡,這裡的百姓太過熱絡,居然跑一天一夜的路去遠方割了許多的青草來餵馬,真的是善良到大家都不好意思了。
“好熱啊!”凌非解開襯衣在肚臍眼上打了個結,風衣也沒穿了,今天特別的熱,可比六月還要熱。
龍翱一把將她拉到門邊上低頭伸出大手將她的襯衣襬解開,手指不經意間碰觸到了那嬾滑的肌膚,心狂跳了一下,卻還是裝作若無其事:“以後少給我露出來!”
“哇!你不是吧?以前沒見你對我這麼好吧?”不綁就不綁,封建的人們,要是把他們幾個弄到現代的沙灘上去會如何?一定被圍攻,被三點式的女人圍攻,而他們會嚇得暈過去。
“胡說,我是怕你丟了龍家的臉!”冷哼一聲越過她走向了外面,俊美的臉龐上有著淡淡的紅暈,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裡卻有著點點的傷痛,為什麼要變?要我如何是好?變得這麼的攝人心魂,苦笑一下拿著劍走向了馬車裡。
龍翱和傅雲幾乎都是一身黑衣,從來就沒換過裝,配上那古銅色的肌膚,還真是有著大將之風。
“奇怪!絃音怎麼還不下來?”望向二樓喃喃自語。
孟婆婆挎著古箏道:“走吧,他幾乎不是坐轎輦就是運用輕功的,他不會和我們唔!說到一半就看到手持佛珠和缽盂的男子從二樓飛身而下,卻沒有多看她一眼。
凌非笑笑,斜倚在門框上調侃道:“喲!大師這是要和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一起坐馬車啊?”
“阿彌陀佛!倘若不便,貧僧步行也無礙!”說完就冷著臉要出門。
“得了吧!”某女一把拽住他的手臂,錘了他的胸膛一下道“一起吧,木頭!“轉身用小手扇著輕風,卻發現所有人都不工作了,全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自己,怎麼了嗎?難道是自己的臉上有汙漬?摸了一下,沒有啊?
孟婆婆和西太后面面相覷,同時抽了一口冷氣。
傅雲看了看沒有生氣的絃音才走到凌非身邊附耳道:“你不是吧?他居然讓你碰他?”
原來是這個,白了他們一眼,不回答,碰?上都上了碰一下怎麼了?看著他背後的‘無心’,估計全下下的人都願意做他的琴吧?被他愛憐的撫摸著,那就是至高無上的榮耀,腦海裡再次想起了青蛇勾引法海的片段,該死!這個時候想毛片,口乾舌燥啊。
絃音,傅雲,龍翱,嶺修閻,宗原藤,凌非坐在了第一輛裡面,西太后現在崇拜孟婆婆,所以硬要和她在一起,可惜孟婆婆想多看看兒子,所以兩個女人坐在了第二輛,另外三輛都被白玉邪給帶走了,包括他的三位將邊,那三個渴望凌非當他們將軍的性情中人。
門口沒了百姓圍繞倒是寬敞,剛要啟程時,掌櫃將一碗滷肉送到了凌非的手裡,笑道:“如果下次路過此處,希望你們能來看望老身,食宿永遠不收取任何的費用!”
“哈哈!掌櫃的,放心,能蹭飯一定來,我們走了,再見!”接過碗笑著道別。
這次沒有再戴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