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全是對方說的話,也只能一個耳朵聽一個耳朵出。
夜不能眠的人不止這兩人,三樓某間客房裡,騰蛇也盤腿療傷,絃音真是有著慧眼,他一定知道自己不是凡人,可為何不給自己治療呢?他有異能,知道自己是仙物後定能直接將滿腿的傷治好,可為何。。。
這一點是她想不到的,他是高僧,不幫妖怪總可以幫神仙吧?現在自己這樣治療也得慢慢來了,突然把所有的傷弄好的話會引起懷疑。
腦海裡全是當時的畫面,如果自己是個男子,他要是吃味的話還說得過去,可自己是個女子,和凌非是一樣的雌性,莫非是有著神的記憶?所以要等他恢復了法力就把自己送到天庭?所以不救?不對啊,看他的樣子對自己很陌生,要有神的記憶那麼大家就是老熟人了,雖然他一直反對自己和赭炎,可也不至於不認識自己。
那他為何不出手相救?天啊,他該不會連女人的味也吃吧?自己還是當作什麼都沒看到吧,否則說給眾仙聽了自己的日子肯定就真的不好過了。
而隔壁的赭炎也變成了鳳凰,蹲在錦被上暗自傷神,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凌非是很吸引人,可騰蛇。。。。感受到籠子裡是他的那一刻,真的差點氣得殺掉所有的人類,這是愛嗎?是維持了千百萬年的愛嗎?
可還是想和凌非在一起,喜歡那種新鮮刺激的感覺,在一起很開心,騰蛇就像是一碗白米飯,沒有味道,而凌非就是一壺烈酒,讓人經不起誘惑,她有辦法讓自己情緒大動,可騰蛇。。。哎!自己的心原來這麼的不夠堅定。
“好了!你也吃飽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都沒力氣跟他說狠話了,黑眼圈一定很嚴重了。
絃音瞅了一下她手裡的“戒指”,冷著臉道:“那個真的那麼神奇?”
“什麼東西?”揉揉眼睛,無精打采的問道。
“告辭!”
帥氣的背影讓凌非一頭霧水,抬手看了看戒指,廢話,當然神奇了,戴上了就會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關鍵是他問這個做什麼?算了,反正他說話都喜歡這樣不清不楚的,起身將門關上,滅燈,睡覺。。。
俗話說得好!狗仗人勢,這孩子呢他是仗著媽媽勢。
翌日
除了霧兒外,幾乎所有人都有點精神萎靡,特別是宗原藤,黑眼圈比熊貓還狠,前面那桌也是,當然,點秋,上官挽素,還有蒙面的默蓮都還可以,三個男人到現在都是哈欠連天,弄得凌非一頭霧水。
因為就連淳牙也是,你說這奇怪為?白羽也是,左鶯鶯和她的淺兒還好。
當然,還有自己也是完全沒睡醒。
楠楠站在凌非身邊,拿著筷子不斷的嘟囔,誰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可也能看出是在發牢騷,突然將筷子扔向了赭炎那邊:“我吵!我吵!我吵!”眼裡全是憎恨。
“噗!”正在喝水的宗原藤直接噴了出去,轉頭看向楠楠,他還在那裡看著赭炎“我吵”,小手更是拍打著桌子,小屁屁一扭一扭,時而還跺跺腳。
“他。。。他在說什麼?”白玉邪看著未來的女婿,他吵什麼?
凌非頭冒冷汗,轉頭看向兒子,再看看他盯著的方向,果然是赭炎。
某火鳥微微蹙眉,沒去看騰蛇,黑著臉嚇唬道:“你說什麼?”
楠楠緊緊抓著孃親的手臂,繼續跺腳道:“我吵!”
“他好像說的是凌非你老說的那句話吧?”左鶯鶯都聽出來了,看向大家呲牙,哭笑不得,這麼小的孩子,這赭炎怎麼得罪他了?
妮妮也趕緊從嶺藍卿的懷裡站起來拿起筷子扔向了他們最討厭的人:“打。。。打他!”
漸漸的,可以慢慢說成一句話,卻還是口齒不清。
“咳!兒子,你怎麼就不學好呢?‘我草’是不能學的!”該死的,罵人的話你怎麼學得這麼厲害!
楠楠撲到母親的懷裡撒嬌:“娘!嘿嘿!”小手學著她的樣子輕輕拍著某女的肩膀:“娘,飯飯!”說完就摸了摸肚子。
可愛的小嘴上是他剛才罵人時噴出的口水,晶瑩一片,胖墩墩的小臉水嫩水嫩的,兩隻小腳上也穿著可愛的鞋子,基本上是可以正常走路的,卻還是會磕著碰著,步伐很是笨拙,也不再叫誰都喊娘了,可以喊乾爹,爹,叔叔“呼呼”,但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打他!”妮妮一見這麼多人喜歡他們,就來勁了,一定要打那個討厭的人,自從上次打過以後,他們可是上癮了,見到就要打。
“咳咳咳咳咳!”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