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厲害吧?”臭屁不是罪。
見大家都無不讚賞凌非,宗原藤急了,好歹他也是現代來的,怎麼就老搶不到風頭,大喝道:“我還會!”
“你會什麼?”凌非轉頭瞪著他,你就會難堪,笨蛋。
“我會那個你是當午我是鋤禾的!”哼!罵人不留痕跡,自己也厲害。
“呸!別以為我聽不出來,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傻子都會念,別丟人了,我是說三歲小孩都會念,我沒想到你連三歲孩子都不如!別說你認識我!”丟死人了。
“你。。凌非,你會不會太囂張了?”來到古代後,她一再的打擊他,早知道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就一槍打死她了,後悔啊後悔。
凌非不以為意,笑道:“不是什麼人都能囂張的,聽過沒?一般囂張的人都是有那麼一點資本的!”否則想囂張都囂張不起來呢。
某宗吐血,他說不過她,確實說不過,所以乾脆不說。
“你們兩個還真是厲害,出口成章,看似吊兒郎當,說出的話卻這般的富有學問,佩服佩服!”白玉邪第一次正眼看向了凌非,她能用一句絕美的詩詞形容春日最美的一天,又能說出鼓勵少年的語句,現在百姓的心聲也被她輕而易舉的道出,確實是個少見的奇才。
“過獎過獎,你們是學富五車,而我這肚子裡啊,可是滿腹經綸!”現代任何一個到了十五歲的人到了你們這裡都能混得風生水起了,一首是賣了就能一輩子不愁吃穿了。
“你啊!就不懂的謙虛嗎?”嶺修閻是滿臉的寵溺,這小傢伙果然是個寶貝。
一路上歡聲笑語,溫馨異常,然而。。。
東嶺國皇宮
‘啪!’
明黃色的龍袍將嶺藍卿襯托得相當威風,御書房裡,一把將手裡的奏摺扔到了桌案上,站起身指著跪著的幾個大員道:“乞丐原為何每年都要這麼多的糧草?明知道長不出莊稼來卻還每年拿這麼多糧食去喂死士,傳令下去將乞丐原設成牧場,專供全國各地的戰馬和牲畜!”
劉治抿嘴想了一下搖頭:“皇上,萬萬不可,目前各地的戰馬和牲畜都不缺少,老天的懲罰總會有一個期限,一年蒙對了都會有大批的收成,乞丐原目前有三十多萬人,成日就吃一些半熟的青菜和肉食,還能維持生計,倘若成了牧場的話,一半人都會無家可歸,更何況他們根本就無法照做,誰都怕到時候畜生沒地方給賣出去!”
“是啊,請皇上三思!”
嶺藍卿坐回龍椅上,伸手不斷按著太陽穴,嶺修閻,你為何每次面對這些事事都那麼處之泰然?你就不生氣嗎?
“劉愛卿說的沒錯,況且每年還要從四處搜來野草的種子,不成熟時就會枯死,這樣吧,傳令下去,倘若一見莊稼枯死就立刻收割然後送到鄰城養育牛羊,賀蒙留下,你們都退下吧!”無力的揮手,從來就不知道做君王這麼辛苦,每天有批閱不完的摺子,到處都要在朝廷辦事,疲累啊。
等人都完後賀蒙就單膝下跪道:“不知皇上後何事?”
嫵媚的鳳眼抬起,所有的煩惱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陰毒,唇角邪惡的揚起:“你說他們應該跑到哪裡去了”
白玉邪,你以為你救得了他們嗎?既然如此,那朕就將你們一網打盡,到時候你魏月國亂作一團再一舉拿下。
“微臣推算應該還有兩日就到乞丐原了吧!”掐指一算,差不多是了。
‘啪!’大手狠狠捶在木桌上,陰狠的說道:“你立刻去找來豐都城外軍營裡的三千精銳鐵騎去將他們統統滅口!明日一早啟程!”
賀蒙聞言差點栽倒,再次提醒道:“皇上,您忘了探子來報白玉邪和他的親信都在嗎?倘若殺了他們,魏月國的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出兵怎麼辦?我國不可能勝得過魏月國的!”這可不是開玩笑。
“怕什麼?”不屑的笑道:“實在不行大不了和冷夜他們合謀就是了,朕相信他們很樂意和咱們一起將魏月國拿下的,快去!”龍緣一天不死,他就一天都別想睡安穩,特別是一想到她正和嶺修閻親親我我,心中的氣焰更勝,他一定要將他們統統送到地獄後才可以安枕,否則。。
這一輩死都要在閤眼的瞬間見到那兩個人在床上滾的畫面,不不不,不要看到,死了就什麼都不會去想了,對,死,必須死。。
想得越多,就越是更加堅定了他要殺了他們的決心。
“微臣遵旨!”抱拳後退三步才轉身離去,三千鐵騎,個個精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