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飽滿米色的額頭有著涔涔汗珠,正直太陽落山,最悶熱的時刻,這樣站了兩個多時辰,再不來大家就要見閻王了。
白玉邪身上的衣袍已經全是泥土,卻同樣瀟灑,滿頭青絲隨風飛舞,如果能贏他當然興奮,以後不是都可以用這招了?微微偏頭看向那個手握一面白色棋子的女人,完全沒了昨晚的頑皮,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與帝王相似的氣焰。
柳葉彎眉,加上那一身奇怪的裝束,可謂是好看到了令人發瘋的地步,剛好遮擋住臀部,露出了那雙修長的細腿,突然想到了昨晚對方用嘴包裹住自己的那裡時,下腹一緊,該死的女人,煩悶的轉頭。
是的,他喜歡那種感覺,男子,誰不喜歡風情萬種的女人?昨晚的一切都歷歷在目,不不不不能想。
賀蒙騎在馬上,氣勢洶洶,無數戰馬飛騰的聲音驚得一路上飛禽四散,地動山搖般。
“駕”
馬鞭落下,馬兒更加瘋狂,身後跟著三千精銳的將士,個個都是熱血男兒,幾乎大半都是二十到三十歲之間,是豐都城外軍營裡最被看重的健將。
黑灰色的戰甲更是讓他們的英武一覽無遺,腰間均是挎著一把巨型青銅寶劍,隨著馬兒的起伏,男子們的身體不斷上竄,臉上都有著肅殺之氣。
凌非慢慢捏緊手裡的木杆,心越跳越快,最後她也聽到了馬蹄聲,歪頭冷漠的瞅向那條一望無際的大路,放眼望去,早已見不到豐都城的影子,據說再走半日便可到達乞丐原和豐都城的交界地,嶺藍卿,希望這次你能明白,老子能讓你死三千就能讓你死三萬,三十萬
莫要再讓無辜的生命白白因為你那貪婪的個人私怨而犧牲了。
西太后和蘇雲的雙手按在了石堆上,心幾乎都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了,聽到那些洪亮的奔跑聲更是急得冒汗,不會有事的,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馬伕統統都站在那兩堆大石前,隨時推翻,怕!他們最怕,因為皇上他們逃走一定不會救他們這些人,都被這龍緣害死了,甚至有一個還哭了起來,家裡還有妻小,皇上為何要突然答應啊?
“駕!”
聽著這聲音,凌非勾起了左邊的嘴角,那般邪惡,可看清最前面有兩人舉著一面紅色的旗,上面是繁文寫的‘嶺’,見了這些大山明白了為何要叫東嶺國,幾乎全是山嶺。
嶺修閻認出了時賀蒙,龍翱聽到對方的聲音時,立刻就熱血沸騰了,倘若一會不成功他也要下去將那個人碎屍萬段,大手已經捏到了最緊,剛毅的臉上盡是狠辣之色。
冷馭鷹已經是紅髮飄飄,那樣站在山頂倒是一副絕佳的美景,像那惑世妖孽般,雌雄難辨,不近看倒是會誤以為是個俏佳人。
眼看敵人密密麻麻的飛奔進了夾道,隊伍太長,一百米根本就不夠長,突然凌非大喊道:“賀蒙!”兩個字充滿了男子氣概。
果然賀蒙聞聲收住了韁繩,而那些還沒衝進夾道中的人也全部走了進去,雖說道路不寬,但是一百米容納三千人綽綽有餘。
“在那裡!”本來見到馬車時賀蒙就很興奮了,然而聽著這聲音條件反射望上去,那些所謂id藤網在他眼裡根本就不清楚,不斷拉著韁繩興奮了起來:“來啊,射箭,就是她,誰要能射中就重重有賞!”
凌非眯起眼慢慢舉起白色的旗子狠狠一揮大喝道:“放!”
‘砰砰砰!’
三千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些舉起弓箭的人望向了巨石滾落之地,只見巨石落在前後道路上,會被徹底的封死,賀蒙雖然有小小的驚慌,卻還是舉起劍厲聲喝道:“不要驚慌!就算堵死了我們的路,她也不能拿我們怎樣,憑他們幾個我們殺他們也同樣跟玩一樣!”
“砰!”的兩聲,巨石落地,整座山都晃了一下,無數馬兒都開始有些驚慌的尖叫了起來,卻還是被主人給控制住了。
“哈哈哈哈!”所有人都大笑著,以為堵住去路就沒辦法了?
無數將士下馬,開始運用著不是很高明的輕功開始往上山飛去。
白玉邪大驚,密密麻麻的人都上來了,凌非卻絲毫不擔憂,像是再次揮旗喝道:“放!”她根本就不用動,一個最完美的指揮官。
就在那些人爬到一半時,卻全部睜大了雙眼,像是看到了閻王一樣,漆黑的瞳孔裡映著那不斷睜大的亂石們,然後落在他們的身上。
“啊啊”
先是一陣人們的哀號,緊接著就是戰馬的嘶鳴,半人高的大石雖然嶺修閻他們可以一個人就舉起,但是被砸的話,恐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