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凌非難過了,低頭想了許多才蹙眉道:〃他們沒有親爹爹很難過的,都是你的孩子,你一定要試著相信你有孩子,明白嗎?我知道你可能一時間無法消化,可他們很懂事的,你會喜歡的!〃可不要只要我不要孩子啊,爹和孩子,她肯定要孩子的,等孩子大了再要爹也行,他們還小,離不開自己。
〃確實很懂事!〃淡漠的吐出這麼幾個字,腦海裡閃過對方把便便弄得他滿身和滿床都是的場景,那也叫懂事嗎?連話都聽不懂
〃呵呵!相處久了你就會發現的,孩子嘛!你不會不要他們吧?〃試探性的問道。
微微搖頭:〃胡說!〃
某女傻笑兩聲,用額頭抵住他那還有著傷疤的前額,學著孩子一樣頂了兩下,見他睫毛又在顫抖,真是個好好玩的男人,仰頭溫柔的親吻著那怎麼親都親不夠的唇瓣,還有那嘴裡獨特的香味,舌尖再次撬開那顫抖的牙關,溫柔的吻著。
絃音看了看外面的光明,臉色逐漸發黑,感覺她的賊手又要往自己的衣袍裡鑽,快速伸手製止:〃光天化日,你豈能想著等羞恥之事?〃一把推開,見她又要過來就又給推開,俊顏爆紅,這女人真是
〃不會啊!在我們那裡沒這麼多規矩的,來嘛來嘛!〃說完就又像八爪魚一樣纏了上去,結果又被他給拉開,迂腐,也罷!入鄉隨俗了。
本來還要推的某男居然發現她很好打發的坐在一旁,轉動佛珠開始深思:〃你說這陰離他住在何處?來到這裡幾天,我找遍了整個城鎮和四周,都未看到特別的龐大莊園!莫非藏身在百姓裡?〃
談到正事,凌非也不再嬉皮笑臉,一隻腳踩在椅子上,盯著地面不斷的思考:〃那就奇怪了!一般這種高手都有自己的老巢,我已經有百分之八十肯定那些出嫁的新娘是他在搗鬼,你覺得那兩人是怎麼死的?〃
〃你聽到他們說沒?每次出門都有用膳,會不會是〃絃音也想不通這件事,水要是沒毒,那一定是飯菜,因為一路上都沒人看到他們有落單,沒有中毒,那是什麼時候下手的?莫非是真神?可神仙怎麼又會做這種滅絕人性的事?
〃不可能!〃凌非反駁了他的話,抿唇道:〃你想啊,哪有那麼巧的事?倘若都是吃了飯就去的,為何死的時辰不一樣?一個是洗澡許久後才喝水死亡,一個失去了直接喝水就死亡〃
某大師也目光灼灼的望著她道:〃會不會是先中毒了,然後只要一喝水就會毒發身亡?〃這樣就不會覺得是巧合了。
也對捏緊小手笑道:〃這也有可能,可有這種毒藥嗎?要說遇到水才會發作的話,胃部裡也有水!〃
〃未曾聽說過有這種奇怪的藥物現世!〃
〃那就難辦了,如果查不出來,我們就都得死,而且就算有這種毒藥的話,不是吃了什麼燉馬鈴薯嗎?那時候就該毒發了吧?難道是水有什麼問題不成?可也沒見水有什麼特別的啊〃該死的,這是真棘手。
見她這麼煩悶,絃音相處了自己知道的所有可能,趕緊說道:〃聽聞發芽的馬鈴薯是有毒性的,會不會?〃
凌非搖搖頭,端起對方只喝了一口的茶一飲而盡,然後再把玩:〃不可能!否則城主們就等於是不打自招了,此道理大家都懂,不管是什麼可能,認為的話,那麼那頓飯有百分之百的貓膩!〃這一點她已經堅信了。
絃音卻抿唇不贊同:〃雖然城主沒說明,可死者既然是在他家用的膳食,沒理由反客為主,城主一家也會同吃,為何他們就沒事?〃
〃切!要是城主在害人的話,先吃了解藥不就好了?〃總之她認定了這頓飯有問題,見還要討論趕緊打住:〃先不說這個了,你不要動不動就走,好嗎?否則我會難過的!〃
此女沒個正經,卻還是點點頭:〃但是你得答應貧僧,今日這種事不可再犯!〃看她皺眉就繼續搖頭:〃並未肚量小,我想誰碰到這種事也無法視而不見吧!〃也很想當什麼都沒看到,可總感覺心難受異常。
看來此事他真的很難接受,也對,如果他去照顧別的女人,自己也會這樣吧?愛情是互相體諒,趴在椅子上拉過他的大手,很是深情:〃你吃醋我很高興,證明你的心裡有我,不管我是怎麼對他,你記住一點就好了,凌非從始至終只要絃音一人,永遠!〃見不到你就會忍不住的思念,或許你也是支撐我活下去的樑柱,從不敢想你要是離開了人世,我又該何去何從?每天都要活在陰暗潮溼的世界裡,你傷心,我就難過,你的一個笑容可以讓我快樂好幾天
某男尷尬的抽回手,忍住那又跳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