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不僅是他們,湯家母子也死在了那裡,衙門那邊已經驚動了。”如幟皺著眉,對這結果顯然很不滿意。
賀敏對這結果雖有些失望卻不意外,只是聽見湯家時,忙問道:“湯家?是卿卿的未婚夫那個湯家?”
“是,就是他們,只是他們是被石頭砸死的,聽說是山壁坍塌造成的意外,被石頭砸得血肉模糊。”提起這個,如幟還有些反胃。
賀敏桃花眼微眯,嗤笑道:“湯家的人居然是這個死法,呵,這姓閔的也挺狠的。”
如幟一聽,驚訝道:“這事是那西人做的?”
賀敏見他一臉驚訝,便笑道:“有什麼好奇怪的,那人霸著卿卿未婚夫婿的名頭這麼多年,佔盡便宜,就是我也覺得很是窩火,更何況那些野蠻的西人。”
如幟有些不敢相信閔嵇的瘋狂,卻只是訝異了一下,便問道:“那咱們還要繼續嗎?”
“當然要繼續,他住在蘇家已經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了,再讓他們發展下去,卿卿還能有我的份嗎?只是下次你得找些靠譜一點的人,這姓閔的不好對付,不過你千萬得記得,別讓他們傷了卿卿,不然唯你是問。”
“誒,我知道了少爺,只是那些死了的人,可要出錢安置他們的親屬?”
賀敏睨了他一眼,著金色滾邊牡丹大印花紋樣袍衫的他貴氣逼人,雙眸威嚴冷傲的道:“能為我辦事是他們的榮幸,難道你覺得,這份榮耀還比不上那些黃白俗物?”
如幟一驚,忙道:“少爺,小的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
“好了,下去吧,別讓衙門的人查到咱們頭上就成。”賀敏又恢復了那副風流公子的模樣,慵懶的說了一句,便轉身進了雅間。
如幟看著他的背影,鬆了口氣,抹了把冷汗才下了樓。
“看賀老弟這紅光滿面的樣子,可是你那紅顏知已給你帶了什麼情話?”王慕哲攔著美人兒的腰,看著進來的賀敏,邪笑了一句。
聞聲,同在雅間內的賀彥抬頭看了賀敏一眼,看著他嘴角掛著的笑意,只覺得分外刺眼。
賀敏聽了,嘴角的笑容越發溫柔了些,卻辯解道:“沒有的事,你想多了,只是一些生意上的瑣事而已。”他不笑還好,如今笑得一臉溫柔,要說不是蘇卿給他帶了什麼話,鬼都不信。
王慕哲顯然是不信的,想起姚沛良一個時辰前給他帶的話,他心裡雖然早就想過這個可能,可真聽蘇卿拒絕了,心裡還是一陣憋悶,見賀敏還故意在他面前秀恩愛,他更是沒好氣的道:“王老弟你可真是狡猾,卿卿這般的美人兒都叫你獨佔了去,偏你這混賬還從未跟我提起這事,要不是被我發現了,你怕是要瞞著我一輩子吧?”
這話說的酸溜溜的,聾子都能聽出他的垂涎之意。
賀敏暗自冷笑,道:“王兄這就錯了,你可從未過問我這種事,我可算不上知而不報,再說了,我遲早是要跟卿卿成親的,到時喜酒是少不了你的,又怎麼可能瞞著你一輩子。”
“你要跟卿卿成親?你去蘇家提親了?”王慕哲訝異的問了一聲,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賀彥哼了一聲,“這八字還沒一撇的事,你也敢提,就不怕壞了她的閨譽。”
賀敏譏諷的睨了他一眼,“我不過是看在卿卿剛解除婚約的份上,不想把她往風尖浪口上推,才把提親的事延後,等過一陣子,哦,就是你娶妻之後,我會跟蘇家提親,然後迎娶卿卿過門。”
說起賀彥的婚事,在座的公子哥們都不陌生,聞言先是一陣古怪的擠眉弄眼,隨後紛紛不約而同的笑起來。
賀彥最近快被陸梅逼瘋了,見他在眾人面前提起讓他難堪不已的婚事,心裡惱怒不已,然而有些事情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何明抹著汗進來,急忙道:“少爺,陸姑娘追來了,就在樓下呢,你快走吧,不然讓他發現你逛花樓,非得把天都掀塌了不可。”
話落,賀彥感覺身旁的公子哥兒們眼神又變了,那眼神分明是在說他們還沒成親,他便已經開始懼內了,他不想在眾人眼前走出去,證實他怕陸梅的事實,可要是不出去,被陸梅逮著,他估計會被她煩死,兩相權衡之下,賀彥還是站起了身。
世人慣是捧高踩低之輩,等他強大的那一天,他一個要做的就是休了陸梅,到時看還有誰敢在背後說他懼內。
“這才對嘛,聽話的男人才是好丈夫,賀兄可要繼續保持下去啊,哈哈。”一旁的公子哥們笑著揶揄了一句。
賀彥沒有說話,大袖一拂便出去了,何明看了賀敏一眼,轉身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