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3 / 4)

會偷茶葉出去賣呢?”

姚沛良暗自嘆了一口氣,卻一臉正色的道:“老爺,不是我瞎說,鋪子裡的夥計都看見了,不信你問馮叔,前兩天他也看見徐福偷藏銀兩了。”

馮叔立馬就大聲道:“是啊老爺,咱們鋪子一向是在櫃檯結賬的,前兩天徐福拿了二十兩銀子,還硬要說是幫客人收錢,最後他是還了回去,掌櫃也念他在鋪子裡幹了一年多的份上沒有怪罪他,可沒想到這混蛋不知悔改今天居然還敢偷藏茶葉去賣,挑的居然是咱們鋪子裡最貴的黃金舌,我們都在他的小包袱裡找著了,哪還能有假?”

馮叔一臉憤慨,讓那新來的夥計把包袱拿過來,蘇治一瞧,果然見那裡邊裝著一個精美的陶罐,正是鋪子裡最貴的黃金舌,那包袱微微泛白,他認得出來這是徐福一直揹著的東西,一時間對他的人品有了懷疑。

徐福見他猶豫,哭得更大聲了,“老爺冤枉啊,我跟了你一年多了,你親眼看見親耳聽見過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相信我居然相信姚掌櫃這個才來不久的新人,你怎麼知道他不是用計把我們這個老工人趕走,攛掇那些新人牢牢的霸佔茶悅坊呢?老爺你可別被他的居心不良騙了,一旦我們這些老工人走了,這茶悅坊就是他的天下了啊。”

這話一落,包括馮叔在內,心緒都有些波動,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現在茶悅坊生意火爆,早已不是當初那個門可羅雀的小茶坊,真要說有人想霸佔茶坊也不是沒有可能,這條理由也絕對能成立,徐福果然不存安心,這話才一說,眾人看姚沛良的眼神都有些古怪。

姚沛良心頭大怒,蘇卿曾說徐福陰險,他還不太放在心上,只以為是個慣會小偷小摸的下三濫小人,沒想到還真的像蘇卿說的那樣,這是個顛三倒四極會煽動人心的傢伙。

這時候一向內斂沉默的一個夥計忽然開口道:“徐福你就別亂說了,前兩天我都看見你把銀子塞進口袋裡了,而且我還知道你欠了地主家二十兩銀子,明天要是不還他就會找人打斷你的腿,你一定是因為這個原因想偷茶葉去賣。”

姚沛良從知道鋪子裡有個手腳不乾淨的人之後,對鋪子裡的銀子看得特別緊,前兩天的客人有點兒多,徐福可能就是趁著這個機會把銀子藏了起來,姚沛良一發現銀子不對數立馬就問了夥計,徐福估計沒想到他警覺到這個程度,笑眯眯的把銀子又拿了出來說是幫客人收的,當時鋪子裡又有客人在,又沒有人親眼看見他把銀子藏起來,這事便不了了之了,如今有了小夥計作證,又道明瞭緣由,徐福會做出這樣的事就解釋得通了。

馮叔一聽,當即就踹了他一腳,罵道:“你這王八羔子!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虧我剛才還同情你了,沒想到你連老爺這麼好的東家也敢騙,我真是瞎了狗眼才會相信你的鬼話,害我還冤枉了姚掌櫃,我今天非把你送官不可!”

徐福一聽夥計把他的事都抖出來就知道自己完了,這下被踹了一腳,只是躬著腰哀嚎著,看著那麼多人憤怒的眼光害怕不已,蘇治嘆了口氣,跟姚沛良說了句,“你做主吧。”

剛才徐福說出那番話時,他心裡也有些懷疑,為了補償他,徐福就由他處置好了。

看著躲在門外偷看的閨女,蘇治又嘆了一口氣,揉揉她的頭髮,叮囑她出門小心一點,便轉身離開了。

蘇卿看著她爹的背影,微微一笑,他給姚沛良面子,何嘗不是給她面子?如果爹不是相信她的能力,又怎麼會輕易相信姚沛良?

努力這麼久終於得到家人正面的肯定,蘇卿無疑是開心的。

夕陽西下,漫天殘陽,因為上次跟蘇卿約定了時間,茶場跟鋪子同一時間關門,雖然每天都有茶商逗留,最後都會被閔嵇攆出去,一來二去大家也都知道關門的時間被定死了,在冷麵煞神閔嵇面前,永遠沒有情理可言,然而今天莫名的提前了一刻鐘,讓茶場裡的專典等人疑惑不已,但疑惑歸疑惑,跟閔嵇相處了幾天,他們清楚的知道這是個冷酷狠辣完全不講情面的男人,見他一發話,連忙麻溜兒的收拾東西走人,生怕遲了一步。

馬車在茶場門前緩緩停下,蘇卿剛撩開簾子準備下車,就看見閔嵇威風凜凜的騎在馬上,自從接下了蘇卿頒發的任務之後,閔嵇便用這匹馬代步,說來也巧,這馬正是當初他們倆去清河縣的時候同乘的那一匹,高大神駿,看見蘇卿還頗有靈性的打了個響鼻。

蘇卿看著茶場緊閉的門,再看看閔嵇,透過那雙深邃的眼睛,她能從裡邊看見滿滿的笑意,無奈一笑,道:“走吧。”

放下車簾,李叔駕著馬車一調頭,閔嵇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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