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適,醫館也不是個好呆的地方,便扶著丈夫回去了。
只是臨走前問了閨女一句,蘇卿卻說要守著蘇語,劉氏無奈,只道了句累了就回去歇息,便上了馬車。
秦氏兩人看著渾身裹著紗布的蘇語,默默的哽咽流淚,當問及為什麼會摔成這個樣子的時候,蘇卿道了句是她不好,依依自動腦補了一下當時的畫面,對蘇卿有些怨恨起來。
她想著肯定是蘇卿讓她家姑娘當了替死鬼,不然為什麼姑娘傷得那麼重,她除了渾身是血之外什麼事兒都沒有?
秦氏雖沒她那般怨恨蘇卿,可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看著蘇卿呆在這裡,一時就像被一團棉花堵在了胸口,憋悶得不行。
蘇卿只是靜靜的看著蘇語那張慘白的小臉,沒有說話,閔嵇站在一旁,將二人的神情看在眼裡,眼裡閃過一道陰鷙之色。
當五更的梆子一響,看著蘇卿還是靜靜的坐在那兒,閔嵇擔心不已,上前道:“卿卿,時間不早了,回去吧。”
蘇卿搖搖頭,“沒關係,我再坐一會兒。”滴水未沾,又因為太久沒說話,蘇卿的聲音有些嘶啞,閔嵇心疼得不行,也不管她願不願意,抱起她就往外走。
蘇卿掙扎道:“閔嵇你放我下來。”
“不放,你要回去休息了。”
秦氏古怪的看著兩人的背影,總覺得這兩人有些不太對勁兒,依依卻吐了口氣,“終於走了,那個大少爺真是陰沉,呆在他身邊連氣兒都喘不過來。”
秦氏被這話打斷,看著蘇語悽慘的模樣,也沒了去探究那兩人秘密的心思。
閔嵇沒有把蘇卿帶回蘇宅,而是在醫館附近找了間客棧住下,讓小二準備洗澡水,那掌櫃看著蘇卿身上的血跡,有些膽戰,但一聽她嘴裡嚷著要去看妹妹,心裡鬆了口氣,只要不是殺人犯就成,朝小二使了個眼色,小二麻利的帶著二人進了上房。
一進房間,閔嵇便把鬧騰的蘇卿壓在門上,吻了個昏天黑地。
看著蘇語差點把命都摔沒了,幾乎可以想象得出當時情況兇險,要是那人換成蘇卿他幾乎不敢想下去。
感受著內心深處的恐慌,閔嵇控制不住的把她緊緊抱在懷裡激動的吻著她的身子,卻在觸及她腰間的某物時,不甘的吼了一聲,蘇卿得以解脫,偷偷的鬆了口氣。
這葵水來得真及時,要不然今天非得被閔嵇折騰慘了不可,不過被閔嵇這一打攪,蘇卿也沒有嚷嚷著要去陪蘇語了,待小二把水送過來後,乖乖的任由閔嵇把身上的血跡洗了,她被伺候得心安理得,可苦了閔嵇,盯著那晶瑩如玉的身子饞得眼都紅了。
蘇卿清清爽爽的上了榻,一沾上枕頭,睏意便席捲而來,閔嵇簡單的收拾一番之後,隨即躺了上去,可渾身憋著火的他哪有睡意,腦子裡就想著從這小妖精身上佔點便宜,可一見她閉著眼睛呼呼大睡,眼下還有一道淡淡的青黑,心頭一軟,便不忍折騰她了,把她摟在懷裡齊齊睡去。
王嶽翎躺在榻上小憩了一會兒,睜開眼時,看著窗外還黑漆漆的天色,問了一句,“那個丫頭的傷勢怎麼樣了?”
這話倒不是真的在意蘇語有個好歹,他在意的是蘇卿會因為蘇語的情況而對他的態度產生轉變,這話王毅白一聽就明白了,開口道:“聽說還在診治中,不知道怎麼樣了,毅藍已經去打聽了。”
這麼久都沒救過來,可見是凶多吉少了,王嶽翎眉頭一蹙,多半也是覺得不好了。
片刻之後,王毅藍走了進來,看見醒過來的王嶽翎有些怯怯,王嶽翎橫了他一眼,冷冷道:“如何了?”
王毅藍被那眼神看得急促不安,卻道:“聽藥童說沒事了,救過來了,休養幾個月就好了。”
被摔得那麼悽慘,哪是他嘴裡說的那般輕描淡寫,休養三四個月也算是重傷了,還不知道有什麼後遺症呢,不過人沒死就好,王嶽翎的臉色好多了,不過看著他的目光還是有些不善,“蘇卿呢?她怎麼樣了?”
“聽說還在那守著。”王毅藍想起空曠的街道旁停著那輛孤零零的馬車,小聲的說了一句。
“那個男人可離開了?”
那個男人?哪個男人?王毅藍狐疑的抬頭,王嶽翎不耐的道:“蘇卿的義兄。”
“哦,他啊,沒有,應該是跟蘇卿在一塊。”王毅藍有些奇怪,爺怎麼突然問起他來了?
閔嵇出現的時候,眾人都被那血腥的場面嚇得不輕,連王毅藍這個殺人如麻的人對一個小姑娘摔成那樣也有些愣怔,所以那話只有靠蘇卿最近的王嶽翎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