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情的原因,兩人成親的這幾天即便是他忙於公務,她也從沒有二話,還會主動督促他以公務為先,王嶽翎欣慰的同時又有點小小的失落,但失落只是一瞬間的事,他必須要緊握著手中的權力才能成為人上人,而想要權力在握的前提是必須忠心為那人辦事。
他走到軟榻前坐在一角,摸了摸她有些發睏的眼角,柔聲道:“嗯,那我去忙了,你若是不想那麼快回去可在這裡多住兩天,等你想回去了我再來接你,今晚我估計不能過來了。”
成親三日,王嶽翎除了新婚夜那天跟她同榻而眠外其它時間都睡在書房裡,好在下人們都知道他是個工作狂,雖然兩人沒天天睡一塊兒,但每晚他都會過來陪她一會兒,這才不至於讓下人們誤會她這個新婦短短几日就‘失寵’了。
失不失寵她不在意,其實這樣的相處方式挺好的,他忙他的,她過她的,不要有太多交集,到時候她才能心無愧疚的離開。
蘇卿點了一下頭,“嗯,我知道了。”
王嶽翎幫她掖了一下繡衾,淡淡一笑便離開了。
王夫人估計是氣狠了,這兩天居然病倒了,李媽服侍她用了湯藥,皺眉道:“夫人,您該不會是水土不服吧?定州這地方真不是什麼好地兒,咱們還是回去吧?”
王夫人病懨懨的躺在榻上,額頭兩處還貼著膏藥,聞言她怒瞪了李媽一眼,只是她現在就是隻病老虎,再兇狠的眼神被她這病臉一襯都沒了威力,“為什麼要回去?我一回去不就代表我跟那賤人認輸了?我不回去,非得跟她鬥個輸贏不可!”
李媽嘆道:“夫人,定州這個地方哪有京城貴重,您堂堂的王家當家主母怎能在定州多呆?她蘇卿不過是九少爺的妻子罷了,又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商人之女,王家那麼多少爺等著孝敬您,您何必跟那榆木疙瘩較真兒,沒的氣壞了自個兒,為了跟蘇卿鬥氣留在定州,實在是不值當啊。”倒不是李媽知難而退,而是跟京城相比,即便她們再氣蘇卿,也不值得她們為此留下來。
王夫人眼神一閃,有些猶豫,確實,她在京城有臉面有人脈,哪用得著在定州這兒受氣?但是想起蘇卿那囂張的模樣她又很不甘,要是就這樣回京城還不讓那小賤人笑話死?
“不行,我現在還不能回去,我非得把這個場子找回來不可。”
李媽對她死要面子這一點惱得不行,卻道:“是不是隻要能大敗蘇卿那小賤人您就願意回去了?”
“那當然!我要她對我下跪求饒,不然不能解我心頭之恨!”王夫人咬牙切齒的道。
“好,那老奴一定盡全力幫夫人達成心願。”
王夫人一點頭,卻又皺起眉頭道:“這貼的究竟是什麼藥?怎麼我的頭還這麼疼?快讓那庸醫滾蛋去另請個大夫過來,連小小的頭痛都治不好,都是一群廢物!”
李媽惶恐的道:“是是是,老奴這就去請,那小賤人今天跑得真快,要不然非得讓她過來侍疾不可”
王夫人一想起王嶽翎對蘇卿百般呵護的模樣就想吐血,還侍疾呢?彆氣死她都好了,想到囂張的蘇卿,王夫人只覺得頭更疼了,忙呵斥道:“閉嘴!別提那個小賤人!快給本夫人請大夫過來!”
李媽不敢多言,忙小碎步出去了。
在蘇卿成親後的這段時間,賀敏可謂飽受折磨,不僅要忍受心頭妒火的煎熬,連帶著手底下的生意也因為王嶽翎的插手而舉步維艱,他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賀家,第一次察覺到兩人的差距這般大,以前真是他太過狂妄了。
可就是因為這樣他才越發怨恨那兩人,就因為這樣他們就能如此踐踏他嗎?還有那個王嶽翎,明明就是他先認識蘇卿的,憑什麼讓他捷足先登!憑什麼!
賀敏一臉陰鬱的坐在椅子上,如幟悄聲進來,道:“少爺,老爺喚你過去一下。”
賀敏煩躁的捏捏眉心,起身大步走去。
賀通一看見他便把手裡的賬冊啪的一聲摔在書案上,冷酷道:“這就是你做的好事!因為你賀家蒙受了多大的損失你知道嗎?我讓你不要衝動你是怎麼做的?是不是一定要讓賀家家破人亡你才滿意!”
賀通意有所指,說的顯然是惹怒王嶽翎之後覆滅的蘇家。
賀敏臉色黑如鍋底,咬牙道:“我不甘心!我就是不甘心!她明明就該是我的女人!為什麼要嫁給王嶽翎!我究竟哪裡比他差了?”
賀通見自己最疼愛的兒子一臉猙獰,心裡大為不理解,一向不缺女人的他不能理解他這種感情,見他胡言亂語,不禁怒道:“你還死性不改?蘇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