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沒忘,我說了我不是喜好漁色之人,你也懷著身孕,可沒說懷著身孕就不可以,我也沒說這永遠都不碰你。”他想要霸佔蘇卿一輩子,這個女人這麼誘人,他怎麼能忍得住一輩子不碰她?連她懷著孩子他都抗拒不了她的誘惑,更何況平常?
妖媚豔冶,內媚鮮嫩,他今晚一定要嚐嚐蘇卿的‘鮮’!
別看王嶽翎冷酷得像個冰雕,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歡蘇卿,將來一定會忍不住碰她,他的驕傲讓他做不出在情事上威逼利誘的事,所以一開始他就沒把話說死,這才有空子可鑽。
蘇卿懊惱不已,沒想到冷冰冰的王嶽翎也會鑽這種空子,氣得她咬牙切齒,手上的拳頭半點不客氣的招呼到他身上。
王嶽翎沒想到蘇卿還有這麼‘狂野’的一面,讓他呆愣了一下,不過男人天生就是好戰分子,看著蘇卿這隻炸毛的貓,王嶽翎眼裡的征服欲在黑暗中閃閃發亮,眼裡的亮光越發狠了,迫不及待的想讓蘇卿臣服在他身下。
紀隱被裡邊的動靜驚醒,舉著油燈過來檢視,王毅白遊魂似的冒出來,低聲道:“不要壞了爺的好事。”
紀隱眉頭一皺,“這怎麼行,夫人懷著身孕,他怎麼能這樣。”
王毅白見她一副要衝進去阻止的模樣,眼疾手快一個手刀下去,猝不及防根本沒料到他會突然出手的紀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王毅白一手接住油燈,一手攬住她,哼道:“爺清心寡慾這麼久,好容易男人一回,怎麼能讓你個小丫頭片子壞了好事。”
扶著紀隱回了耳房,見另一張榻上睡得安穩的瑤光,他站在房中摸了摸下巴,“還是我家瑤光乖巧,瞧,睡得跟豬一樣。”
王毅白拍了拍瑤光那張乖巧的臉,笑了一聲走出耳房。
當窗外的明光照進屋中,紀隱刷的睜開眼睛,皺著眉揉了一下痠痛的後勁,想起昨晚王毅白的偷襲,咬牙罵了一聲,起身檢查了一下身體有無異樣,沒發現什麼不對,趕緊開啟門出去。
她等在門外,看著緊閉的門有些焦急,恨不得能進去看個究竟,可裡邊一點動靜都沒有,夫妻倆很明顯還沒起身,就算心急也只能等著。
王毅白一身清爽,悠哉悠哉的走過來,他是算著時間過來的,如今接近卯時二刻,爺只要不是熬夜批示公文,不管入睡多晚,每日都是這個時辰起身的,可當他看見門外等著伺候主子的丫鬟們時,眉頭一挑,感情爺還未醒?
紀隱看見他,用一雙噴火的眼睛狠狠瞪著他,王毅白不痛不癢,靠著院子裡一棵梨樹,抱胸等起來。
時間滴答而過,辰時一過,裡邊才有了動靜,紀隱請示過後推門而入,王嶽翎如往常一般動手穿衣,紀隱的目光往榻上凌亂的一角瞟去,眉頭微微一皺,可在瞟到王嶽翎的臉時,呆了一下。
剛起身的王嶽翎不見一絲的慵懶,墨髮散在肩上,如孤高的謫仙般清冷,可往常一絲不苟的頭髮今天卻有些散亂,這還不止,那張俊美至極的臉上還有兩道一看就知道是女人指甲留下的紅痕,清清楚楚的印在他的側臉上,為他威嚴的面龐上增添了三分滑稽,但丫鬟們是不敢笑的,反而在心裡佩服起蘇卿來,這是有何等的魄力才敢對王嶽翎動粗啊?
王毅白見他出來,連忙迎上去,原本笑嘻嘻的表情在看見他的臉時呆住了,“這,這,小的拿東西幫您敷一敷吧?”
原想說蘇卿倒是好膽,居然敢對爺動粗,但一想爺也是霸王硬上弓,被蘇卿抓花臉,好像,好像是應該的,便不敢說。
王嶽翎摸摸側臉,有些刺疼,不過能見識到蘇卿那具妙不可言的身子也是值了,搖頭道:“不必了,今天要處理的事太多,不要浪費時間了。”
王毅白想說,既然知道今天事兒多,怎麼還比往常多睡了兩刻鐘?但一想他昨晚‘勞心勞力’,怕是要被妖里妖氣的蘇卿榨乾了,睡遲些也是情有可原,王毅白往他不顯山不露水的面龐看了一眼,悄悄打消了給他燉補品的念頭。
王嶽翎一走,紀隱便悄悄掀開了簾子,見蘇卿露出的一截脖子還穿著中衣,心裡鬆了口氣,但她還在熟睡著,而且眼下還有一片青黑,看起來頗為疲憊,心裡又有些不確定了。
瑤光一張臉紅紅的,把偷看的紀隱拉出來,低聲道:“你不要去打擾姑娘睡覺啦,她昨晚肯定累壞了,就讓她好好睡一覺。”
紀隱撇撇嘴,心裡對瑤光翻了個大白眼,卻尋思著這事要不要跟蘇卿確認一下好呢?
蘇卿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早飯跟午飯一塊兒吃了,過午又躺在軟榻上小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