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沒事嗎?”
“我就是怕有事才去那邊佈置了一下,不然早就過來了,昨天你跟我說了之後我就猜到會這樣,我該一直跟著你才對,還好這些人沒敢碰你,要不然我非擰斷他們的脖子不可。”閔嵇握緊了她的小手,眼裡卻閃過一道猙獰之色,那男人的話他全部聽見了,竟敢侮辱他的寶貝,真是挫骨揚灰也不足以發洩他的怒火,而且,這個小東西是專屬於他的,關王嶽翎屁事?他也配擁有她,做夢!
只要有他在,別說擁有她,就是給他的寶貝提鞋都別想!
擰斷脖子?眾人齊齊打了個寒顫,連躺在地上哀嚎的人都驚得變成了啞巴,恨不得能挖條地縫鑽進去。
蘇卿搖搖頭,“嗯,你說的對,這些人居然敢砸了我的茶悅坊,就該擰斷他們的脖子。”蘇卿的聲音本是嬌嬌軟軟的,可這麼狠辣的話被她這樣輕輕鬆鬆的說出來,未免就太恐怖了,眾人只覺得這兩個簡直就是殺人當切白菜一樣的惡魔,尖叫一聲,爭先恐後往鋪子外湧去,生怕遲了一步腦袋都得留在這裡。
二人一唱一和的威力是巨大的,不過一會兒的光景,那些人便一瘸一拐逃命般的跑出了茶悅坊,說歸說,可蘇卿卻不希望閔嵇在大庭廣眾之下要了那些人的性命,便問道:“你不是真的把那個人弄死了吧?”
那個人說的當然就是當眾出言侮辱她的男人了,她看得清楚,閔嵇對他下手最狠,其它人還有機會嚎兩聲,可他連叫一下的機會都沒有,從鋪子裡飛出後也沒有半點動靜,搞得蘇卿都有些懷疑是不是已經斷氣了。
“放心吧,我不會落人口舌的。”閔嵇冷冷往外掃了一眼,他不是傻子,擰斷那人脖子是解氣了,可這裡不是部落,不是憑實力就有說話權的地方,在中原的地方殺人是要償命的,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蘇卿該怎麼辦?而且殺人有千千萬萬種法子,卻不一定要他親自動手。
閔嵇會動手將鋪子裡的人全部撂倒完全是出於聽了那番話後的怒火,要是讓他知道那些人還用邪肆的目光看他的女人的話他非得把那些人全部當成木偶一樣擰一擰扔出去不可。
這話一出,不僅蘇卿鬆了口氣,身後的周琪和夥計們都鬆了口氣,蘇卿掃了一眼,道:“把鋪子收拾一下,新店在局勢穩定之前先關門幾天吧。”
周琪忙應了一聲,也知道現在只能這樣了,“我知道了,正好趁這幾天把鋪子裡損壞的東西修一修。”
蘇卿嗯了一聲,抬眸看了一眼,領著瑤光往外走去,閔嵇兩步跟上,走在她身旁擋住了她的視線,不讓她看見那死狗一般扭曲著躺在地上的男人,見閔嵇擋住了視線,蘇卿也懶得抬眼去看,瑤光自見識到閔嵇厲害的功夫之後,在他面前連眼神也不敢亂瞟,乖乖的跟在蘇卿身後,也沒看見那男人的模樣是何等的恐怖。
蘇卿沒跟閔嵇多說,上了馬車讓李叔家去,王家會一早讓茶商們聚集到鋪子來鬧是為了打她一個措手不及,如果不是閔嵇突然出現以武力逼退了這些人,她只怕要應付得頗為吃力,新店是如此,老鋪子那就更不用說了,不過老鋪子多半都是老主顧,多少也會看在她的面子上不會鬧得這麼兇,但那麼多人聚集在一起也夠人家指指點點的了,要是驚動奶奶和娘就不好了。
當然,這只是個開始而已,王家的手段絕對不止這一點,也不知道薛亦然那邊怎麼樣了。
蘇卿回了家,第一時間從後門那進了鋪子,鋪子裡果然聚集了不少的人,不過跟吵雜的新店相比,這邊有姚沛良一個大男人坐鎮情況則要好一些。
姚沛良見到她,忙走過來低聲道:“東家,這些人說咱們的茶葉在市面上銷售根本沒人會買,要求要退貨,我一直以老爺不在無法處理這事回絕了他們,咱們現在要怎麼辦?”這幾個月大事小事見多了,姚沛良的心性也堅定了許多,行動間多了一股胸有成竹的大家之氣,說話也頗得人心,所以一時才沒有人敢大吵大鬧。
不過看著鋪子裡聚集了這麼多人,他心裡也很是擔心新店裡的妻子怎麼樣了,蘇卿似乎知道他所想似的,道了句,“周琪沒事,這事我來處理吧。”
茶商們見兩人嘀嘀咕咕半天,有些不耐的問道:“姚掌櫃,你跟這小丫頭說什麼呢?還不叫蘇老闆出來,這茶葉根本就是賠錢貨沒有人會買,快點把銀子退給我們,都是老顧客了,我也不想撕了這層臉面,但是底下幾十口人要吃飯,你這貨賣不出去我也沒法幫你們兜著了,快給我們退錢吧。”
“是啊,退錢,這茶葉根本賣不出去,你們存心坑人呢。”
“就是就是,快點退錢,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