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這才起身往外走。
正巧跟王毅藍碰著了面,蘇卿猜到大概是王家的事有了結果,便說了句一會兒就到,王毅藍見她竟把自家爺晾在一邊,去辦其它事情,當即就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蘇卿眸子微眯,暗忖總有一天要好好收拾一下這兩個不知死活的侍衛。
蘇卿坐上馬車讓李叔去北街最大的脂粉鋪子醉紅塵,瑤光以為她又要幫劉氏買胭脂,便沒有多問,只是看她臉色這般蒼白還掛念著這些,有些無奈。
在馬車裡,蘇卿拿出面紗蒙在臉上,囑咐瑤光在車裡待著,便走進了鋪子,醉紅塵多以紅色裝飾,紅色的坐椅,紅色的娟紗,紅色的瓷瓶,到處飄著一股靡蕩的馨香,讓人一踏進來就有種醉生夢死的感覺,掌櫃的是個體態風騷的妖嬈美婦,她掃了一眼進來的蘇卿,眼前一亮,嬌笑道:“姑娘可是想挑選胭脂?這邊來,昨個兒才近了一批新貨,正宗的”
“掌櫃的,我不是來挑選胭脂的,我有一位姐姐身子不適,大夫說最好修生養息,不要勞動,可她身不由已沒法歇息,便讓我過來找掌櫃買一種奇藥,據說百試百靈,一定能解決她的難處,不知道掌櫃的可有賣?”
美貌掌櫃打量了她幾眼,見她眉目妖媚,身段曼妙,便信了她的話,掩唇咯咯一笑,從櫃檯底層拿出一個瓷瓶,放在臺面上,“諾,這個就是了,你那姐姐好生聰明,要知道我這奇藥知道的人可不多呢。”
花樓裡的姐兒一個月也就那麼幾天休息的時間,就是生病了有時候也不能歇著,不少人便想法子讓葵水多來幾天,可這些法子大多傷身,但這藥不同,兌點水化開就跟那葵水一模一樣,這樣一來能避過媽媽的檢視,二來又能清清爽爽的偷懶,三來有時還能拒絕不討喜的恩客,對花樓裡的姐兒來說可謂是靈丹妙藥,不過知道這藥的人極少,蘇卿也是曾經聽一個賀彥的姬妾說的,曾經她就用這個法子避開不少恩客,為此,蘇卿才會到醉紅塵這兒來。
蘇卿知道這掌櫃是把她當花樓的姐兒了,不過她也不在意,問了下價錢,掌櫃的看她一身好料子就知道家底頗豐,沒能在胭脂粉上好好宰她一頓,這價錢自然開得高,蘇卿也不跟她討價還價,放下三十兩的銀票轉身離去。
瑤光見她空手出來,奇怪的問了一句,蘇卿說是沒有新貨下次再來,瑤光哦了一聲,沒有多疑。
而蘇卿一踏進王嶽翎府上,敏銳的發現下人的眼神有些古怪,那眼裡分明寫著埋怨?她眉頭微蹙,雖然她不在意別人的目光,可莫名其妙的被這種眼神盯上,任誰都不會覺得舒坦。
王嶽翎見她蒙著面紗,訝異的挑了挑眉頭,沒說什麼,說了些事,王嶽翎便把話題轉到了王家身上,拿出幾張地契道:“這一份是你的,以你的能力來看,這幾間鋪子到你手上怕是能整體提升一個臺階。”
蘇卿拿過來看了看,笑道:“這還要多虧九爺肯出手相幫。”本以為這事還要過幾天才能成,答應給他的‘好處’還沒來得及準備,便道:“非是我言而無信,只是出來時忘記帶了,給九爺的賀禮我回頭就送來。”
有好處就是九爺,沒好處就是王大人,王嶽翎可算是摸清這個小妮子的心思了,不由無奈一笑,“無妨,下次也一樣,倒是你身上的傷不要緊吧?”
“沒事,開始是有些疼的,但是疼著疼著就習慣了。”蘇卿微微一笑,手裡攥著幾張地契讓她心情頗好,也有心情調侃起來。
王嶽翎也察覺到了她語氣裡的歡快,眼神就更加無奈了,不過卻也為掌握到她心情的規律感到高興,雙方心情都頗為愉悅,這話自然是越說越多,二人品茶聊天,談得很是痛快。
而這邊的王毅白悄悄挪到瑤光身旁,問道:“你家姑娘跟她那個‘義兄’的關係如何?”
瑤光被他嚇了一跳,狠狠剜了他一眼,兇巴巴的道:“關你什麼事啊!”
“嘿,我說你這丫頭,怎麼一見我就像吃了炸藥一樣?我哪兒得罪你了?”
“你哪兒都得罪我了,我就是看你不順眼!”瑤光不屑的撇撇嘴,冷哼著扭過頭去,不說排比盛會的事,就說那眼神中有意無意流露出對她姑娘的不屑,就讓她覺得很不爽,所以別說給王毅白好臉了,她都上去揍他一頓。
這話真是有夠無理取鬧的,王毅白不悅的一抿唇,想起他還有正事沒問,忙低聲道:“好了姑奶奶,我真有事要問你,你就行行好答我句話成不?”
這還差不多,瑤光嘀咕了一句,抬著下巴高傲道:“說來聽聽。”
王毅白俊俏的臉閃過一絲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