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必要杜絕這類事情!”
“婉容明白。請侯爺放心,婉容一定會盡心輔佐夫人,務必將此事辦好!”邱婉蓉連口應承,彷彿信心百倍。這可是她重得侯爺信任的最佳時機,若辦好了,她仍是有機會重得掌家之權!
衛肆渢走後,邱婉蓉開始與她商議查辦府裡的事。
“夫人,三夫人與幾位姨娘來請安了。”
邱婉蓉朝外面一望,挑了笑,頗為揶揄的低聲道:“真沒想到她會來,我以為她要稱病呢。大約是以為侯爺還在,想扮可憐,博同情。可惜”
紫翎當然知道她說的是琉璃。
琉璃額頭上貼著塊白紗,從一進門就眼神亂瞟,果然是衝著衛肆渢來的。一見侯爺已經不在,頓時有些失望。
姚淑媛也注意到了,眼神帶著奚落的笑望過去:“玉姨娘帶傷給夫人請安,真是好難得。要我說,玉姨娘這傷可真冤枉,誰不知侯爺犯病時不能靠近,你又不是夫人,能為侯爺去痛,湊那麼近,不是明擺著捱打嘛!”
“就是。”邱婉蓉也笑著接過話:“經過這回玉姨娘也該吸取教訓,不是誰都能有夫人那般的靈丹妙手,光有勇氣,那叫什麼?”
自然是有勇無謀,白痴憨傻的行徑。
琉璃氣的臉色陣陣變幻:“侯爺被病痛折磨,我不過是擔憂,心急之下忘了別的。不像二位夫人,凡事都謀慮的周到,自然不可能像我這樣白白受傷。”
“哼!玉姨娘的脾氣真是越來越長了,這是在當面頂撞還是戲謔?”邱婉蓉立時變臉變腔,似乎要拿準這個機會治治她,以發洩以往蓄積的怨氣。
“琉璃不敢。”到底是吃一塹長一智,琉璃受過這種教訓,再不甘願也知道關鍵時刻軟聲低頭才明智。
如此,邱婉蓉縱有心再尋隙,也找不到藉口了。
紫翎冷眼旁觀著,見她們爭鋒平息,這才說話:“正好你們都在,有件事我說一下。因為水荷的事,侯爺很生氣,再三下令要嚴查。另外,侯爺擔心府裡還有其他人有別樣心思,吩咐趁勢一併查查,已讓二夫人協查此事。”
琉璃立刻附和:“侯爺顧慮的很有道理,丫鬟大了,就有會別的心思。是該好好兒查查,免得再生事。”
“不知要如何查?”姚淑媛問著,看了邱婉蓉一眼,對於她的參與主持很不滿。
“二夫人有什麼高見?”她將問題丟到邱婉蓉面前,心裡已經有了不祥預感。
邱婉蓉道:“事情起因在水荷失蹤,所以得分兩步來辦,一面查詢水荷下落,一面暗查府裡。水荷的事我也有些耳聞,倒不如再審審她家人,肯定有所隱情。至於府裡,小丫頭們都還懵懂,那些大些的,特別是十七八歲往上的丫鬟們,依我的主意都得好好兒查一遍。梅姨娘不是丟了一對鐲子嗎?就用查失竊的名義,將府裡各房各院的丫鬟主子都查一遍,既公道又掩人耳目。”
“不行!”紫翎一口拒絕。
所有人都感到意外。
邱婉蓉更是直問:“夫人不同意?不知夫人的意思是”
“你這做法看似很好,可實在不妥,通查府裡上下,豈不是自我抄家。看似公正不偏私,卻鬧的人心惶惶,不知道的還以為出了什麼驚天大事。”她這番分析,也為私心。
“夫人這番話的確很有道理,即便是為查失物,也不能如此行事,實在不妥。”姚淑媛附和她的話:“這麼辦事太不吉利,傳出去只怕也會引人笑話。”
邱婉蓉心裡不高興了,臉上也流露了兩分:“那三夫人倒說說,這事如何辦?難不成將所有人都叫過來,明著去問嗎?”
“我看,肯定是水荷偷了東西跟人私奔了!”琉璃話語犀利,毫無掩飾,冷哼著又說:“既然不能私下各房去查,不如與她們明說,若有知情通報的,重賞,難道就沒人動心?事後,即便沒這事的,但凡年齡大的,都讓她們各家領回配人。”
“那倒是,一個個打扮的妖里妖氣,真是不像樣子!”邱婉蓉眼睛盯著琉璃,嘴裡輕笑著說著這話,擺明就是譏諷她。
琉璃心裡一惱,忍氣笑回:“到底是有些資本,就怕那些長相低人一等又暗地裡耍心眼兒的人,真不知說她們可悲還是可憐!”
邱婉蓉險些沒繃住發火,但一怒豈不是不打自招,惹人笑話。到底強壓了火氣,噙了冷笑盯著琉璃半晌,驀地轉眼與紫翎說話:“夫人,事不宜遲,既然侯爺那麼重視,我們就開始查吧。”
“也好。”她心裡暗笑:早知道邱婉蓉與琉璃不對盤,卻沒料到她們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