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很好。或許吧,吃一塹長一智,經歷了今晚,她應該做的更好,好的能令自己都相信耙。
衛肆渢對於她的誘惑只是輕笑,配合的閉著眼,靠在浴桶上。
她的手從他的雙臂緩緩上移,落在他的脖頸,嘴角的笑有些冷。曾有幾次,他就是用這個動作,險些置她於死地。
當然,她不會這麼做。
衛肆渢也是絲毫的不畏懼,坦然的由她舉動。
微微收攏雙手,力道合度,在他的脖子上按捏,移動到雙肩,重複這些動作。肌肉肩骨的放鬆令他表情舒適,他的手環著她的腰,不斷的撫摸,撩的水花輕輕作響。
她的手再度上移,替他按摩雙鬢、頭部。
衛肆渢驀地低笑出聲:“翎兒今晚格外的不同,該不會是從琉璃那兒學來的吧?”
紫翎眼睛裡一冷,滑至他脖頸的手微一用力,哼笑道:“侯爺說話可要小心,難道只有琉璃擅風情懂得服侍人,我就不行?”
衛肆渢張開眼,同時收攏雙臂將她摟在懷裡:“我只是希望你不是做戲,即便真要做戲,也別讓我察覺。懂嗎?”
紫翎只覺得心口發悶,似乎有股氣惱,覺得他不該這麼說。即便她做戲,他委屈了嗎?憑什麼有那麼多要求?
帶著這種情緒,她猛地吻上他的唇,就像他生氣時懲罰她一樣,格外用力,很快便品嚐到了鮮血的味道。唇上又麻又熱,分不清到底是誰的血,當唇齒分離,看到他嘴角小小的傷痕,她一下子就笑出聲來。
衛肆渢有那麼一瞬間的晃神,隨之也跟著笑:“翎兒忽然心情很好啊,可是把我咬疼了。”
“真的疼嗎?”她輕聲低喃的問著,湊到他跟前,用舌尖輕柔誘惑的舔去血跡。
衛肆渢呼吸逐漸加重,回應了她的誘惑,搶過主動權。
置身在他發燙的胸膛裡,彷彿即將被融化,霸道的親吻令她呼吸不穩,視線中的一切都在旋轉模糊。閉上眼,全身心的投入這場遊戲,當他撫弄著她的身體,她同樣不甘示弱的撩撥他的。
情到濃處,衛肆渢的動作漸失溫柔,一次次狠烈的佔有,彷彿在尋求一種掌控感。
紫翎有些受不了,剛稍微表露出退卻,他就毫不客氣的將她禁錮在身下,將一個個帶著疼痛與鮮血的吻痕烙在她身上。打上這些特殊的印記,他的目光便會柔和,會溫柔的親吻她,纏綿的不捨分離。
無疑,今晚的玉佩之事到底影響了他,他有些發狂。
從鴛鴦共浴,到花帳共眠,他的精力令人生畏,他的一個個要求更是不容許她拒絕。她從主動到配合,最後漸漸體力不支,不知不覺中沉沉入睡。
在她睡著後,衛肆渢近在咫尺的看著她,從她的安然的睡顏,乃至毫無遮擋的身體。他的手輕輕的撫摸著,那一個個的鮮明的印記令他心情大好,這是獨屬於他的私人物品。
沁梅院外,邱姚等人一直從園子跟過來,沒敢進沁梅院。
當打聽到侯爺與侯夫人都睡了,邱婉蓉立刻意識到不妙。依照侯爺的秉性,之前那般暴怒追究玉佩,順理成章應該嚴懲紫翎,現在卻如此平靜的安寢?更為重要的是,當從園中回來,侯爺抱著她,那般平靜。
其他人根本沒摸清狀況,見事情沒了下文便各自散去,只有邱婉蓉不同。
回到初陽院,她是坐立不安。
“翠微,若是、若是明天侯夫人要查玉佩,那、怎麼辦?”邱婉蓉慌了神:“一旦查起來,肯定知道綠蘿去過,問到綠蘿,她嘴巴不嚴捅了出去,那我侯爺一定會休了我的。”
雖不知原因,但在侯府這麼久,邱婉蓉很清楚侯爺最忌諱什麼。
翠微也害怕,但嘴上還是安慰她:“夫人先別急,或許事情沒有那麼糟。誰都知道侯爺疑心很重,即便侯夫人能為此開脫,但侯爺未必全然不信,玉佩雖是咱們做的手腳,可事情是真實存在的呀。”想了想,又說:“關鍵在綠蘿身上,只要她不開口,就查不到夫人身上!”
“對!”最後這句才是邱婉蓉真正想聽到的:“不能讓綠蘿開口!趕緊想辦法,一定要堵住她的嘴!”
翠微有些犯難了。
若是綠蘿在做丫鬟時,威脅警告加利誘或許管用,可如今身份一變,加之朝打夕罵的,綠蘿能冒險再忍?弄不好趁此機會,綠蘿張口說出所有事情,二夫人恐怕從此再也沒有翻身之日了。
邱婉蓉一看到翠微臉上的神色就猜到了,語氣立刻陰狠:“你也覺得她可能趁此狠咬一口對不對?若她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