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衛肆渢冷喝,又對上紫翎憤恨的眼神,馬上變了溫柔口吻:“翎兒別吃醋,等待的時間裡總得找些事情打發。”說著盯住半天不敢靠近的相思,不容拒絕的下令:“把衣服脫了!”
相思身子一顫,跪了下來:“侯爺”
“你怕什麼?”他冷笑:“經過上回,我知道你不願意服侍我,不願意讓你家小姐為難,所以我改了主意,允許你安安穩穩的做丫鬟。主子的吩咐,做丫鬟的就得遵從。我說了,脫衣服!”
“侯爺饒命!求侯爺饒了奴婢吧。”相思一邊磕頭一邊望向自家小姐,根本不知道為什麼侯爺突然發怒。
刺啦一聲,紫翎身上的衣服被毫不留情的扯爛。
她本能的反抗,卻力量懸殊,呼吸的不暢使得她頭腦昏脹,視線發暈。
“對於不聽話的人,我自有懲處的辦法。我會將你送到一個絕好的地方,那裡自有人會好好兒的調/教你,讓你變得乖順!”衛肆渢這話是對相思說的,然而折磨紫翎的動作卻並未阻止,貼在她耳邊低語道:“翎兒知道那是哪兒嗎?那是男人的溫柔鄉。若不是我太喜歡你,若不是你是我侯府的夫人,我也會將你送到那兒,那時你才知道什麼是變態。”
紫翎狠狠的盯著他,滿眼的倔強、不肯屈服,趁他力道稍稍鬆懈,猛地咬在他手腕上,趁此機會逃脫掌控,身子癱軟在地上,大口呼吸。
“小姐!”相思趕緊上前扶住她,身子早驚恐的瑟瑟發抖,與她抱在一起。
衛肆渢沒說一句話,但渾身的暴戾已蓬勃待發。
他驀地上前將相思拖起來,粗暴的扯衣裳。
“侯爺不要!小姐!”相思完全嚇壞了,一邊掙扎一邊求救。
紫翎知道他是故意拿相思折磨她,但這一幕實實在在令她刺痛,令她憤恨,不顧所以的猛撲過去,一時間甚至有與他同歸於盡的打算。然而她如何抵抗得了他?相思掙脫之後驚魂未定的縮在一邊,衛肆渢卻再度卡住她的脖子。
“翎兒很勇敢,令我敬佩,看來你們主僕情深,你願意代替她。”衛肆渢噙著絲冷笑,從她頭上取下金釵,尖利冰冷的釵緩緩的滑過她的臉,猛然用力。
“啊!”一陣疼痛,釵子劃破手臂,留下兩道帶血的劃痕。
“小姐!侯爺”相思哭著懇求,卻不敢上前。
“讓相思走。”紫翎忽而開口,唇角浮著一抹詭異的笑:“你不是想知道玉佩的事兒嗎?多一人知道,你多一份羞辱,何必呢?讓她走,我詳詳細細的告訴你。”
“滾!”衛肆渢神色陰鷙,驀地冷喝:“在我改變主意前,滾出去!”
相思遲疑著,擔心她。
“出去!”紫翎對她命令。
最終,相思帶著恐懼逃離了湖邊。終究是自小服侍的小姐,心裡惴惴不安,沒直接出園子,而是想到了一個或許能解救現狀的人。雖然很莽撞,可無奈之下,只能去試一試。
將衣服整理好,她跑向西苑。
湖邊,沒有任何聲響,沉寂的恍若一潭死水。
“說!”
衛肆渢打破了沉默,隨著這一個字,手上的力氣也跟著增大,大有將她脖子捏斷的趨勢。對於他而言,她說了那樣的話,無疑是正式承認了與徐少棠藏有私情一事。
他無法容忍這種事,特別是她!
“咳!鬆手!”紫翎只覺得脖子很痛,喘不上氣。
衛肆渢鬆開手,但在斑駁樹影下的一張臉猶如閻羅。
“你在害怕?”紫翎望著他笑:“衛肆渢,你對這種事為什麼反應如此激烈?這是導致你頭痛的病根所在嗎?為什麼?是不是因為你曾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跑了,你心裡受了刺激,所以變成了這樣?怪不得她,你這樣的性格,誰都受不了,誰都不可能真正的愛你,你只會讓人感覺可怕、厭惡、憎恨!”
衛肆渢使勁抓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無法再吐露一個字,陰冷的笑著,逼視她的眼睛:“你以為很瞭解我?不要給自己找藉口!已為人婦,就該遵守婦道,不守婦道的女人會死的很慘!不要以為我待你特別,沒了你,別人也可以補上!”
“說!你跟徐少棠密謀了什麼?你們私下相會的時候,做了什麼苟且之事?”
紫翎冷笑,忽然使勁全身力氣推開他,抓起掉在地上的金釵,發狠的朝他刺。
衛肆渢輕而易舉的抓住她的手腕,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別挑戰我的耐性,我可沒功夫陪你鬧著玩,再不說,我就殺了青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