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的那些人,畢竟偌大的皇宮,不可能一時間全部把服侍的人換了。那些人雖不在各個寢宮服侍,到底是在宮中,身份雖卑賤,卻往往靠他們才最易成事。當初蕭文瑜逃離皇宮,他只是聽聞,究竟是怎麼逃離又是誰放走的,眾說紛紜。
“卑職洪武叩見皇上!”洪武乃是貼身內衛,他一手帶起來的人。
“徹查京城,包括各大臣府邸,但凡仍與前朝有牽涉者,不論大小,一律呈報!”洪武領有一批人,當初入主皇宮後,他並沒有將這些人編入大內,為的是往後遇到敏感之事,便於暗中處理。
“是!”
“盯著謝進賢父子!”最後下了這樣一道指令。
洪武一聽這個名字難掩驚訝,但很快便歸於平靜:“是!”
“皇上!”廳外忽然跑來個小太監,低聲稟奏:“皇上,剛剛沁妃去了梅妃寢宮,當著一干宮女們的面兒,談論起皇上在花廳之事。”
“什麼?!”
“皇后正往花廳來,沁妃跟著。”
衛肆渢看眼身上帶血跡的衣裳,命人去取乾淨衣物,衣裳還沒送來,已聽通稟——皇后娘娘到!
紫翎推門進來,見他站在那兒,四目相對,氣氛十分的微妙。
彷彿誰都不敢先開口,只是揣測著對方的心思。
安靜中,小太監稟道:“啟稟皇上,衣裳取來了。”
紫翎瞥了一眼,吩咐道:“相思,接過來。”
相思忙把衣裳接了,規規矩矩的捧著不敢出聲。
“擱在桌上,退下。”紫翎又吩咐。
相思立刻放下衣裳,從外面把門帶上。
“翎兒?”衛肆渢因她這樣的態度表情而挑眉,怒色從眸中閃現:“你難道”
“先把衣服換了。”紫翎截斷他的話,走到他跟前親自為他換衣裳,卻被他猛地鉗住下巴,迫使彼此目光相對。她嘆口氣,猶似諷笑:“有些事註定躲不過,不過,今天的事仍在意料之外。”
衛肆渢聽出了話音,冷笑著鬆了手,問:“她都跟你說了什麼?”
“她說,花廳出了事,有個宮女未著片縷慘死在皇上的榻旁。她又提起侯府相似的舊事,問我是否屬實。”話音一頓,她再度張口:“甚至,她提起了衛廉,提起了我和錦之,彷彿對當年之事知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