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拍在蘇鈺大腿上,沒控制好輕重,利爪一下子將蘇鈺的褲腿劃爛了。
蘇鈺,“回去你看我不讓方璧寒揍你一頓!”
灰狼,“嗚嗷——”
溝通艱難的一人一獸以一個死拽一個死推的姿勢往家裡推進,就在蘇鈺覺得這頭狼是不是吃錯東西可以燉了加餐的時候,那頭已經因為溝通失敗而暴走的狼直接一個猛撲將蘇鈺撲倒在地上。
蘇鈺正臉朝上,看著衝他齜牙的灰狼,終於估摸出不對勁來了。
這狼平常都在方璧寒屁股後面跟著,今天跑來找他已經是稀奇了,更古怪的是還拉著他不讓他回去。
莫非,家裡出了什麼事?
一想到這種可能,蘇鈺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雲散,畢竟現在也就雲散能鬧出點事兒。
不過蘇鈺是不怕雲散的,不就一個傻白二的將軍嗎,還能怎麼著了?
所以蘇鈺直接又是一揮手將壓在身上的灰狼推開了,又懶得在這裡繼續糾纏,一個疾空步施展出來,分分鐘將那頭還在後面死命追的灰狼甩的影子都看不見了。
蘇鈺到家的時候,門大開著,圍在院子裡咯咯亂叫的那些雞全部不見了,只有那頭蠢驢還栓在棚裡,偶爾哼哼兩聲。
蘇鈺將裝了菌類的簍子往門口一放,自己擼起袖子往井邊走去。
然後方才用來抓慕離淵的網子又從半空罩了下來,早有防備的蘇鈺身子一扭,袖子中用來防身的袖劍甩了出來,捏在手上順著兜頭兜腦罩下來的網子一劃,那網子就從中間破出了一個大洞,四個牽著網子四角的暗衛落地一滾,蘇鈺趁著這個空檔往屋子裡衝,原本幾個守在圍牆外準備直接上爪子抓人的人沒想到目標人物會往屋子裡衝,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動作了。
蘇鈺撞開緊閉的門,果不其然看到列成一隊的黑衣人和一個坐在他床上,笑意玩味的男人。
慕離淵和方璧寒都被繩子捆的結結實實的丟在那男人腳下。
蘇鈺掃了一眼兩人,站定了不說話。
“久等了,雲散的軍師。”樓驕望著神色冷淡的蘇鈺,眼中逐漸熾熱,那熾熱愈演愈烈,直至化成唇角裂開的洶湧弧度。
聽到這話的蘇鈺立馬明白這些人的來歷,也不狡辯,只是面無懼色的與那為首之人對視,“你是何人?”
“樓驕。”樓驕盯著面前之人,不肯放過他任何細微的表情變動。
然後他在對方沉靜的面色中愈發興奮了!
事實上蘇鈺的表情確實半分變動都沒有,因為他根本沒有聽過這號人物
“你來,是要要回這個嗎?”蘇鈺從腰間掏出從韓飛那裡順到的虎符,他早知道自己揣著的虎符遲早會把人家再給招來,本來也只是拿著玩玩,現在還回去也沒什麼。
樓驕也不看那虎符一眼,只是盯著蘇鈺,“我為見你而來。”
“見我作甚麼?”蘇鈺將虎符握緊掌心中。
樓驕從床上站起來,向著站在門口的蘇鈺走了過去,“想見見,能以區區七百兵力,重挫我五千精兵的是何種人物。”
蘇鈺只覺得這人有壓迫感,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拉開和這人的距離,“現在你也已經見到了。”
“是啊,可是費了我好一番功夫。”樓驕又往前進了一步,黑金色的眸緊緊的盯著蘇鈺。
感到很有壓力的蘇鈺繼續往後退。
“你要怎樣?”蘇鈺直截了當的問對方來意。
樓驕站在離蘇鈺三步開外的位置,用指腹摸了摸自己的下顎,“不是說了嗎,見你。”
蘇鈺,“”
臥槽深井冰。
“你現在也已見到,還欲如何?”蘇鈺斜著眼又睨了地上被矇眼塞口的慕離淵和方璧寒一眼。
樓驕發出邀請,“請閣下去我府上小坐幾日。”
“我若是說不去呢?”蘇鈺反問。
樓驕還是一臉笑意,說出來的話就不是那麼友好了,“那閣下就不要怪我對雲散一干人等如何如何了。”
蘇鈺本來就和雲散沒什麼交情,聽到這半分觸動都沒有,“隨意。”
樓驕沒想到他竟不管那些人生死,眼底興味更多上一重,“你就不管你那雲將軍的死活了嗎?”
“閣下說話注意些。”蘇鈺只覺得那話有些刺耳,“我與那雲散不過是點頭之交”
“好一個點頭之交。”樓驕打斷他的話,“你一個點頭之交,可是損了我四千的兵馬。”
蘇鈺仗著自己身懷風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