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講的正歡,一個穿著藻靴的官家男子卻突然開口了,“你們知道的早就是八百年前的老黃曆了,現在誰人不知,蘇鈺臨陣救走鳳闕幼帝,被樓驕下了追緝令,狼狽躲藏了一段時日,還是被抓了。”
“這話可當真?”麻子臉的男人踢開板凳走到官家男子的面前。
官家男子端著茶抿了一口,“我哥乃是樓驕手下的一個副將,聽他說,上個月以前那蘇鈺就被抓住了。”
“那,樓驕是將他處死了?”一群人還在唏噓,麻子臉男人跟著問了一聲。
“處死?”官家男子突然笑了一聲,“人家樓將軍疼他都還來不及呢!”
“誒,你這話怎麼說?”麻子臉男人一下子來了興致,拖了板凳就在官家男子面前坐下,方才圍著他的一群人跟著又圍到了這邊,一個個等著那官家男子開口。
方才那起身準備去結賬的黑衣男子也放下劍坐了下來。
“那蘇鈺生的漂亮,被抓的那一日,就被那樓驕給”官家男子摸了摸光潔的下頜,意味深長的一笑。
那麻子臉男人卻是不信的,“你莫要胡說了誆我!”
官家男子也不與他爭辯,哼了一聲,“現在整個離蒼都城都傳遍了,樓驕鑄了個金籠,將那蘇鈺關在裡面日日恩寵——前幾日還請了宮裡的御醫,御醫說是那蘇鈺被樓驕生生給玩殘了。”
一群人聽到這話都是一番唏噓,麻臉男子還是不信,“那蘇鈺是何等人物,萬軍中都可逃脫,怎會被擒?”
“這就不知道了,保不準樓驕用了什麼不入流的法子。”官家男子搖了搖頭,“只可憐這蘇鈺少年英才,年紀輕輕便是蒙受這樣的恥辱——”
官家男子的話沒有再說下去,因為一個黑衣男子突然竄到了他面前,一隻手揪著他的衣襟,一直手抓著刀抵著他的脖頸。
“大,大俠——”官家男子見了劍就軟了一半。
黑衣男子眉目冷冽,“你方才說的可是真?”
“是是!都是我哥和我說的!”官家男子連連點頭。
黑衣男子面色更冷,“這訊息是幾日前傳出來了?”
官家男子連道,“這訊息我也是才知道不久,但是這是離蒼那邊傳來的訊息怕是少說也有半個月了吧。”
他的話音剛落,脖子上的力道就陡然一鬆,那黑衣男子已經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兩天後的深夜。
睡在籠子裡的蘇鈺突然聽到了喀啦的聲響,抬起頭一看,卻見是一個全身穿著黑衣的人站在籠子外用刀砍那道重鎖。
“你是誰?”蘇鈺一隻手撐著地想要坐起來。
那人聽到他的聲音動作一頓,然後跟用力的揮刀砍鎖。
蘇鈺雙臂今天又被樓驕在床頭掛了半天,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剛直起身子就又栽倒下去。
那人的手似乎在發抖。
“那是寒玄鐵,你砍不斷的。”蘇鈺好心的提醒道。
那人聽到蘇鈺的話也沒有收手,每一次揮刀都迸濺出了火花。
蘇鈺怔怔的看著那個人,只覺得有幾分熟悉。
一聲錚鳴之後,劍斷了。
那人忿忿將手中的斷劍丟開,躬身從靴子中取出一柄短匕來。
“你想救我?”蘇鈺看那人似乎不像是為金子而來。
那人沒說話,卻讓蘇鈺看見了他點了點頭。
蘇鈺道,“你若想救我,就先躲在這房樑上。”
那人看了蘇鈺一眼,一躍跳上了房梁。
午夜騷擾狂魔樓變態在半柱香之後重新整理了,蘇鈺原以為樓驕能看在自己都被玩癱瘓的份兒上,放自己安生幾日,可是沒安生兩天,樓驕又故態復萌,並且由白天轉戰到成深夜,雖說動作是愈發溫柔了,時間也有所縮短,但那做晚之後菊花的感覺不要太酸爽。蘇鈺這幾天是打定了主意要跑,但那坑爹系統只要在樓驕出現的時候都會秒鎖異能,蘇鈺在又一次嘗試卻被告知這次異能重啟時間延長成三個月之後徹底絕望了。
系統坑爹,自己站起來擼!不對他現在站都站不起來了,系統那一直接把他弄癱瘓了
樓驕用鑰匙開啟了鎖,走近了才看到蘇鈺的眼睛睜著,彎唇一笑,“在等我?”
已經對他的無恥免疫了的蘇鈺選擇閉上了眼。
樓驕手中拿著一串夜明珠,在黑暗裡熠熠生輝。蘇鈺以為是他點了燭火,睜開眼一看,卻發現樓驕正將一串夜明珠往他手上戴。
“你做什麼?!”蘇鈺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