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離淵撩開蘇鈺汗溼的頭髮,沿著他發紅的眼角一路吻了下去。
無休止的糾纏又開始了
“慕姨。”方璧寒走進了大殿裡。
“寒兒,你與淵兒這幾日在做什麼?”慕清歡放在抵著額角的手,“好幾日都不見你們身影。”
方璧寒溫雅的笑著,“離淵初到此處,許是不適應的,所以一連幾日都在房中歇息。我呢,就陪他說說話,免得他無聊。”
慕清歡應了一聲,“淵兒那性子,是有些沉悶,你這幾日多陪陪他也是好的。”
方璧寒點下頭,“慕姨還有什麼吩咐嗎?”
慕清歡說,“無事了。”
“那寒兒告退。”方璧寒拱手退了出去。
慕清歡坐在主位上,眼中有了幾分憂慮。
淵兒幾日都在房中,不見出來,也未曾和她說上一句話。
這
慕清歡招了招手,身後侍僕走了過來。
“這幾日寒兒再做什麼?”慕清歡問。
侍僕低下頭回道,“教主昨日帶了些人手去沙羅城,殺了些人,搶了些東西回來。”
慕清歡自然是不在意這些的。
思索半響,慕清歡說,“帶我去流光殿看看。”
流光殿是方璧寒和慕離淵兩人所居的地方。
侍僕領了令,帶著慕清歡往流光殿走去。
流光殿的大門緊閉著,原本應該在裡面候著聽令的奴才在門外站了一排,看到慕清歡走過來紛紛跪下行禮。
“為什麼不在裡面服侍著?”慕清歡問道。
“回老教主,是是教主將我們趕出來的。”一人垂首回道。
慕清歡蹙了眉,“將門開啟。”
“是。”兩個奴才應聲將門推開。
隨從帶著慕清歡走進了流光殿。
流光殿的大殿空蕩蕩的,擺在大廳裡的花卉早就枯死很久了,慕清歡一眼望過去忍不住皺眉。
隨從帶著慕清歡一路往殿內走去。
慕清歡坐在輪椅上看著殿內積灰的擺設,感到有幾分古怪。
走到慕離淵的房間,推開門,房間裡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慕清歡正要叫隨從帶她退出去,卻突然聽到一陣模糊的哭泣聲。
那聲音很近,似乎就在近旁。
“慢著!”慕清歡揮手止住隨從的動作,“去床邊。”
天音教裡的機關數不勝數,幾乎每一個房間的床板下都有一個暗室,這是天音教歷來傳下來的規矩,慕清歡自然知道。
隨從帶著慕清歡走到床邊,床上的被褥整整齊齊的疊放著,模糊的幾不可聞的哭泣聲就從裡面傳來。
慕清歡伸手按下床沿下的機關。
床板向兩側開啟,模糊的哭泣聲一下子清晰起來。
隨從帶著慕清歡跳了下去。
慕清歡剛落地就是一怔,因為她聽到了慕離淵的聲音。那聲音和平日冷淡的模樣不符,帶著壓制不住的歡愉。
慕清歡轉頭望去,就看到金籠裡交*媾的一幕。
那發出哭泣聲的人被慕離淵抵在金籠的欄杆上,光裸的背部是一道道的紅痕,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痙攣的抽搐中。
即使看不到正臉,慕清歡也知道那是一個男人。
慕清歡心裡是有些複雜的,她應該制止的,卻在面對她虧欠了十幾年的兒子面前一句指責的話也說不出來。
慕離淵完全沒有注意到這裡多了一個外人,他整個人埋在蘇鈺的肩膀上,粗重的喘息夾雜著劇烈的動作撞碎了所有沒有來得及脫口的哭泣聲。
慕清歡有幾分尷尬的想要退出了,卻聽到慕離淵動情的叫了一聲‘蘇鈺’。只那兩個字就一下讓慕清歡如遭雷擊的定在了原地。
“蘇鈺,蘇鈺——你喜歡我嗎?”反覆的詢問聲得到的回答只是抑制不住的哭泣。
慕離淵抓著那人的腰將他翻了一個身,汗溼的頭髮遮不住滿是紅痕的胸膛。而那張滿是淚水與痛苦的臉一下子讓慕清歡睜大了眼。
蘇鈺——是他!
蘇鈺的手臂抓著欄杆,腰肢被慕離淵抓在手裡,淚水混雜著汗水從臉上滑落下來,順著佈滿紅痕的身體一路流了下來。
慕清歡忍不住叫了一聲,“蘇鈺。”
她的聲音不大,根本沒有驚擾到慕離淵,而蘇鈺卻因為這聲音緩緩睜開了眼睛。
蘇鈺看到坐在輪椅上的慕清歡就在對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