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堯側著身子坐著,神情帶著幾分玩味兒。
周梟心裡是排拒的,但是和自己的手帶來完全帶來的不一樣刺激感受讓他的身體非常誠實的給出了反應。
不到兩分鐘他的呼吸就粗重起來。
沈燙坐在他身邊,自然是最快感覺到周梟的反應的。
周梟的嗓子裡不斷髮出那種低低的像是壓抑的喘息聲,抵在桌面上的手肘不斷髮著抖。
在這種近乎尷尬的場面下,周梟很快就到了。
桌子下面含著滿口白濁的男生為周梟拉好拉鍊,爬了出來。
徐堯方才還勃發的位置已經安靜下去了,他拉好拉鍊,問那個男生,“這次是誰?”
男生低著頭,“是彪哥。”
徐堯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站了起來。
周梟卻先他一步,臉色還是很難看,“他找的是我。”
徐堯挑著眼睛看著周梟攥著拳頭找到那個彪哥,然後同樣是從一具身體上將那個所謂的彪哥扯下來。
周梟的心情很差,脾氣很臭,端著盤子就往那男人橫肉縱生的臉上糊了過去。
菜湯流了一聲。
彪哥原本是暴怒的,見著是周梟就是一愣,“周哥你”
周梟一腳將他踹的滾到桌子底下,然後踩在他的胸膛上,“你麻痺你幹了什麼你自己知道。”
說著一腳狠狠的踩了下去,桌子上還有一鐵盆的蛋花湯,雖然裡面的蛋花少的可憐,可是卻是滾燙的,周梟直接胳膊一掃將那鐵盆掃了下來,滾燙的蛋花湯全部灑落下來,燙的那彪哥痛呼不止。
周梟又狠狠的踹了他兩腳,才轉身離開了。
平常他是不到時間不會回牢房的,今天卻是一揍完人就扭頭回了牢房,沈燙跟在他身後。
徐堯抱著胳膊跟在他們身後。
周梟一回到牢房就一腳踹在鐵床上,然後抓著頭髮坐了下去。
沈燙看著他跟抽風一樣。
走到牢房門口的徐堯勾了勾嘴唇,“爽吧?”
“我爽你大爺!”周梟平時挺理智的,但是他今天是理智不了了。
麻痺他不能接受自己和男人那啥了啊臥槽最後還很爽這不科學!
徐堯這次也沒有在意他的冒犯,坐到自己的床上,“在這裡,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用。”
周梟啐了他一口,“死變態!”
徐堯冷下了臉色,“要打架?”
周梟再有脾氣此刻也是不敢再造次,哼了一聲繼續踹牆。
沈燙完全不知道又是怎麼一回事。
晚上的時候周梟又在擼管,不過這一次他可是很煩躁的再擼,快一個小時了,手都快麻了還沒有感覺。最後他一擼褲子,拳頭砸在床上,“媽的!”
沈燙直接被驚醒了,“大半夜你幹什麼?!”
對面的徐堯這個時候居然沒睡,聲音帶著笑意,“陽*痿了。”
周梟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來,衝了過去,“我痿你麻痺!”
沈燙躺在床上聽著那邊的拳腳相加的聲音,一刻鐘以後,周梟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也不看沈燙一眼,把被子一拉卷在身上開始睡覺。
到了第二天,三個人的氣氛更古怪了。
周梟晚上連管都不擼了,就是原本挺理智的一個人越來越暴躁,徐堯則就是喜歡坐在他旁邊讓人給他弄。
終於到了第五天的時候,黑著臉的周梟看著往徐堯桌子下面鑽的男生冷哼一聲,“過來!”
這下子不光沈燙愣住了,那個男生也愣住了。
周梟不碰男人那都多少人知道的事兒了,上次只當是被徐堯激的,沒想到這次居然會主動開口要求。
男生看了看周梟,又看了看徐堯,這兩個人他都惹不起。
徐堯倒是沒有說什麼,“你過去。”
男生小聲的應了一聲,爬到了周梟桌子底下。
本來一個徐堯都夠膈應的沈燙看著也開始往這條路上走的周梟,只覺得生了一身的白毛汗。
憋了幾天的周梟很快就出來了,臉色還是很難看,直到他狠狠的揍了一個倒黴蛋之後臉色還是很差。
三個人回到牢房,徐堯也不說話,周梟自己對著牆坐著,就沈燙一個人躺在床上睡覺。
周梟突然怪叫一聲,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然後頹然的垂下頭來。
“男人的嘴和女人的嘴有什麼區別?”徐堯哼笑一聲。
周梟沒說話,只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