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重要的決策和發展還是要他的,這也就代表著蘇鈺這一個死宅馬不停蹄的在往技術宅的道路上狂奔。
蘇鈺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躺在車後座上,放在腿上的筆記本還亮著光,停留的畫面是最新擬定的合同。
然後就是那該死的剎車聲,蘇鈺整個人全部往前傾了過去,放在腿上的筆記本直接掉了下去。
“怎麼回事?”蘇鈺按著車後座抬起頭來。
本來是深夜,路上沒有什麼車輛,車開的好好的,突然來了這麼一下開車的司機也愣住了。
司機連忙下車檢視,半響才給出一個結果,“老闆,是車胎被釘子扎破了。”
麻痺的馬路殺!!!
蘇鈺現在已經萬分痛恨那些仇富的傢伙了,當富人開豪車很爽啊?爽你妹啊,世界上仇富的人太多,豪車開出去一百個人站在面前準備碰瓷啊!地上一路馬路殺就等著扎豪車車胎啊臥槽尼瑪!
真是不當富人不知道富人的悲傷!
蘇鈺將筆記本撿了起來,放到座位旁邊,“打電話讓人派車來接。”
“是。”司機聽到蘇鈺的話,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蘇鈺在車上坐的腦子都是昏昏沉沉的,他現在已經要睡覺的不行了,眼睛都跟塗了膠水一樣,但是現在完全不是一個能睡的時候啊,他還要等著車來接他!
蘇鈺開啟車門走了出去。
馬路上都還是溼的,因為下過暴雨,風一吹都帶著涼嗖嗖的冷意。
冷風打在臉上,讓蘇鈺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
他背靠在車門上,有些無聊了,把筆記本拿了出來。
冷白色的光照在臉上,讓蘇鈺本來就缺乏生氣的臉更顯現出一種入骨的冷漠來。
蘇鈺將筆記本放在車頂上,自己往下瀏覽著這次的合同。
作為死宅的蘇鈺表示要一個字一個字的摳人家的字意真的太特麼蛋疼了。
雨珠滴滴答答的落著,靜悄悄的路燈照亮寬闊的道路,偶爾有疾馳而過的汽車帶起一陣溼潤的風。
徐堯站在天台上,偶一瞥就見到了那個人。
夜色很深,路燈卻亮的怕人。
那個一身黑衣的男人就站在車旁邊,十指如飛,表情認真的近乎嚴肅。
臆想中出現太多次的臉,讓徐堯見到的第一眼竟然出現了怔愣。
然後徐堯笑了起來。
他的胳膊支在欄杆上,前傾著身子望過去。
蘇鈺只覺得看那合同看的腦袋都是痛的。
徐堯看到蘇鈺的眉頭蹙了起來,竟比他那冷冰冰的模樣更叫人心動。
徐堯也不清楚自己是到底怎麼想的,只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時,心裡就叫囂著從未有過的強烈佔有慾。
他喜歡看著和自己一樣,甚至比自己還要強大的人臣服。身體還是心,都無所謂,只要臣服。
路燈很亮,亮的可以看清那個人微亂的鬢角和眉宇間的疲倦。
徐堯也很累了。他累的是心。
路上的夜風太冷,蘇鈺只穿了薄薄的一件,風一吹就不自覺的發抖。
徐堯連著細微的一點都注意到了。
整個世界彷彿都安靜下來了。
兩個冰冷的生物抱在一起會產生什麼?站在天台上的徐堯伸出手做出一個握住的姿勢。
蘇鈺總算是撐著把那個合同看完了,合上筆記本,整個人都懶散下來。
徐堯想起了在監獄裡的時候,跪在自己腳邊取悅自己的那個男人。
他一直都在想如果那個人是蘇鈺該多好,現在那個冷冰冰的男人真的出現在他的面前了,他反倒窘迫起來了。
徐堯在監獄裡的時候,一直在想,如果自己真的見到那個蘇鈺會怎麼樣?不管不顧的衝上去,抱住他,佔有他?
這簡直和發*情的公狗沒什麼兩樣。
按在手上的欄杆是冰冷的,卻無端的叫徐堯的身體火熱起來。
如果他現在還在監獄,那個人會跪下來取悅他,但是他不在了,他也不再需要替代品。
口中有些幹。徐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他一想到這個男人哭著的樣子,全身都興奮的發抖。
一輛車開了過來,蘇鈺拿著筆記本坐了進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徐堯眼前。
只有一輛車停在路燈下,靜默的黑色。
徐堯摘下眼鏡,細長的眼微微眯起。
“比起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