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著。
蘇鈺被他按的整張臉貼在桌子上,全身痛的幾乎麻痺,可是那個隱秘的地方傳來的感覺卻還是清晰的傳到大腦皮層裡,讓他發出一陣陣的戰慄。
“我的手指伸不進去。”滾燙的呼吸噴在蘇鈺的耳廓裡,“太深了。”
冰涼的鋼筆很快就熱了起來,一直深入,深入到了讓蘇鈺都有些畏懼的深度。
“剛剛進去的可是要比這還要深呢。”
又是笑。
蘇鈺的唇齒都在顫抖,“你”
“嗯?”
“放過我”
令人頭皮發麻的觸感又順著脊背劃過,“你再說什麼啊?”沒有等蘇鈺回答,徐堯又自顧自的說了下去,“你知道嗎,我對你一見鍾情。我在監獄裡的時候,每天都在想著要怎麼抱你,用什麼姿勢抱你”
“別說了!”屈辱。
“你不喜歡嗎?”手順著脊背滑到腰間,不輕不重的捏了一把,“放心,以後除了我,沒有人敢碰你。”下巴就抵在蘇鈺的肩膀上,“這一次,就當還斷了你和沈燙的恩怨。以後有我,沒有人能碰你。”
“徐堯”蘇鈺的聲音在發抖。
似乎很高興蘇鈺叫自己的名字,徐堯的聲音溫和的不可思議,“我在。”
“你放過我吧啊!”
鋼筆在那一瞬幾乎要刺穿腸子,徐堯拽著筆蓋又緩緩的抽了出來,“我想了你那麼久,守了你那麼久沒有嘗夠滋味怎麼會放了你?”
蘇鈺不敢再說話了。
鋼筆又刺了進去,卻沒有方才那麼狠戾的力道。
“以後,你把這些東西都還給沈燙,和我回去,我給你的不比你現在得到的少。”舌尖從蘇鈺的後脖頸上滑過,繾綣如廝磨情人,“蘇鈺,別發抖啊。”
“你不覺得噁心嗎?”
吸吮的動作一怔,“噁心?”鋼筆又是狠狠的一刺,蘇鈺卻是咬著唇沒有叫出來,“我喜歡你,想上你,有什麼好惡心的。”
蘇鈺趴在桌子上,感受著那鋼筆在身體裡的戳刺。
“蘇鈺,你要乖乖的。你知道嗎,要不是我,剛剛那十三顆子彈可就是打在你身上的。”拍打的聲音,“把腿張開。”
蘇鈺身體僵硬著不敢動。
鋼筆撤了出來,放在蘇鈺的眼前,鋼筆都被裹在一層白濁和血汙裡。
腿被不容抗拒的掰開,更大更熱的東西抵了上來。
蘇鈺一下子知道了徐堯的意圖,更拼命的掙扎起來。
徐堯卻根本不把他的掙扎放在心上,“以後習慣了就會舒服。”
蘇鈺咬著牙,“你不怕我告你?!”
“告我?告我什麼。”徐堯慢慢的沉下身去,感受著身下軀體的僵硬。
“你殺了李晚晚!”
徐堯做出一副詫異的樣子,“人明明是你殺的。”在蘇鈺怔愣的時候,徐堯又繼續說,“你發現李晚晚竊取公司機密,然後錯手殺了他犯法的是你啊。”
“明明是你!”蘇鈺的聲音一下子尖銳起來。
“當初殺沈燙舅父舅母的也是你啊,最後呆在監獄裡的還不是沈燙。”
蘇鈺一下子知道了徐堯的意圖,整個人如墮冰窖。
刺入蘇鈺身體的徐堯發出一聲極其舒適的喟嘆,“我不會讓你去監獄的,畢竟我是那麼喜歡你我會保釋你,把你關起來,讓你習慣我的一切。”
蘇鈺一下子劇烈掙扎起來,他的掙扎無異是徒勞,並且還取悅了徐堯,徐堯的喘息聲愈發粗重起來,“別動啊——”
蘇鈺根本來不及說話,就被徐堯一下子往前撞了一大段距離,整個頭都懸空在了辦公桌上。
徐堯緊隨著壓了下來,“你能跑到哪裡去?蘇鈺,要是我不管你,你在監獄裡一定會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徐堯話中的威脅意味十足,“你知道嗎,監獄裡的那群瘋子,能把人活活草癱瘓。”
蘇鈺連掙扎都不敢再有。
“你是願意陪著我呢還是去監獄裡陪那群骯髒的罪犯呢?”
握緊的手鬆了下來,然後就是壓抑的悶哼聲。
“乖。”
桌子在地上摩擦發出的巨大聲響和撞到椅子的響聲混合在一起,在放肆的動作中,連哽咽聲都愈發低不可聞
等到徐堯終於饕足的從蘇鈺身上下來的時候,蘇鈺整個人都已經處在半昏迷狀態了。整張臉上都是乾涸的濁液和血混合的東西,唯一掛在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被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