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強迫
楚烽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來棲鳳宮了;玉初儂心裡是鬆了一口氣的。
但若是如此;荒唐也就不叫荒唐了。
正月十九;姝瑤封了貴妃,宮裡又辦了一場歡宴;楚清凰在受邀之列;那夜又是喝的燻醉,回來時玉初儂替他擦洗身子,看著玫紅遍佈就覺得心中一跳,褪下楚清凰褲子的時候臉色都白了一半。楚清凰大腿根上到處都是斑斑點點的玫紅;有些白濁都已經乾涸了,沾在大腿內側;說不出的誘惑。
玉初儂只覺得眼眶發熱,哆嗦著手用溼帕替楚清凰擦洗著。
一直忙到後半夜;才將楚清凰身上那汙穢的痕跡擦去,又抹了藥膏,才將他扶到床上睡下。
楚清凰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四肢痠軟,掀開褻衣一看,腰腹處有許多紅點點,以為是起了紅疹,叫玉初儂去請御醫,玉初儂去了御醫院,卻什麼都不敢說,對著御醫只說自己身上起了紅疹,拿了副藥就回來了。
楚清凰問起時,他就說御醫說是沒有什麼大礙,只用擦些藥就能好。
楚清凰寬了衣趴在床上,讓他擦著藥,昨晚那許多痕跡都淡了,只留下了一些深的,乍一看確有幾分駭人。
玉初儂手在發抖,藥膏抹在楚清凰胸前幾次都沒暈開。
等到擦完藥,給楚清凰穿好衣服,玉初儂發覺自己背後已經汗溼了。
這事過去沒多久,楚烽派了太監又來相邀,玉初儂只覺的心裡冰涼一片,見著楚清凰整好衣冠前去赴約,幾次都忍不住張口想要阻攔。
但是他不敢。
這北昭的天就是楚烽,他就是要自己的親弟弟也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奴才能夠阻止的。
楚清凰走的時候,穿著一件白色衣裳,如今不喜白色的池墨已經走了,他穿起了最襯他的白衣,更顯的俊逸風流。
他已經長大了許多,不再是玉初儂初見時候那個看起來就柔弱又無助的皇子了。
“儂兒,你說我今天好不好看?”楚清凰手中拿著扇子,明明天氣還是極冷的,他卻故作風雅的搖扇款款。
玉初儂眼裡發酸,“好看。”
他不敢想,自己連夢中都不敢碰觸的人被自己一直仰慕的哥哥壓在身下會是什麼表情。
楚清凰乘著軟轎走了,玉初儂摸了摸自己的臉,原來眼淚已經掉下來了
雪幾日前就停了,玉初儂在宮門外等了許久,等的心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
“誒,儂兒你去哪兒?”為宮燈挑著燈芯的如月看著玉初儂突然將手中的宮燈一扔,跑進了沉沉的夜色裡。
玉初儂來了今日設宴的地方,宴會已經散了,只有宮殿外幾個把守的侍衛。
玉初儂跟著楚清凰,自然認得他們是楚烽身邊的人,也知道楚烽就在裡面。
“什麼人?”聽到響動的侍衛紛紛拔劍。
玉初儂紅著眼眶著,“我是棲鳳宮的奴才,來接八皇子。”
那些侍衛早就見過了宮中那些骯髒事,對於皇帝臨幸八皇子的事也早就通曉,不過他們只知道忠心誰就夠了。
“皇上過會兒親自送他回去,你退下吧。”
那侍衛話還沒說完,玉初儂已經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伏在地上叩首央求道,“皇上,主子自小就仰慕著您,把您當最親的人,奴才看著主子長大,看著他是打心眼兒裡尊敬您崇拜您主子還小,不知事,如果是觸怒了您,您罰奴才不要怪罪主子”
那話帶著哭腔,分明是說給宮裡的楚烽聽的。
大滴大滴的淚順著臉龐滑落下來。玉初儂叩首到地,額角上都滲出了血。
守在外面的侍衛皺了皺眉。
“皇上”玉初儂哭的全身都發了抖。
宮中點著鯨油燈,用棕紅色的薄紗一攏,曖昧的顏色氤氳出來。
床榻上,交纏的兩具身軀彷彿一藤一木。
楚清凰的眼睛緊閉著,口齒間還帶著酒香,楚烽將他的頭顱按在自己胸前,用手挽著他的發,“清凰,你看,你那忠心的小奴才再指責我呢。”
明知道不會有人回答。
“皇兄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不對的。”手臂環繞著楚清凰的腰肢,“皇兄是入了魔,若是像上輩子那樣沒嘗過你的滋味,皇兄也不會這樣對你。”
他說的極慢,像是說給自己聽一樣。
“上輩子,皇兄想寵著你捧著你,可惜你偏偏叫那冽靈犀虜了一顆真心去。這輩子,皇兄想寵著你愛著你,讓誰都見不到你”方才冷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