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知道公玉寒雪以前是廢了他,囚禁他,可後來她變了,對他很好,有的時候是好的讓他覺得不真實,不敢相信,她為了他承受了很多,他知道,只是原來還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彷彿她走每一步都在替他考慮,無論她去哪裡,都會將什麼事情替他想好,天冷了,不希望他凍著,飯菜更是知道他喜歡什麼口味,那麼多的事情,其實他都一點點記在心裡。
心顫動著,巫雅千竹用手捂住疼痛的心,似乎在思念那個一點點侵佔他生活以及視線的女子。
她很美好,美好的讓他自慚形穢,如今他不良與行,生命也快終結,他不知該給她什麼樣的回報,更不知該如何跟她說話,他一直以為沉默便是最好的方式,原來是他錯了,他應該多跟她說說話,多對她笑笑的,他會一點點學會這樣的相處方式,只是他從小就沉默,幾乎不怎麼言語,他會試著去學會,想為了公玉寒雪,試著改變。
他心裡也深深的擔心公玉寒雪,可如今的他再無能力保護她了,逆天用禁忌之力,就算以他的身份都無法被赦免,更別說回去了。
巫雅千竹如梨花般的目光有些迷離,望著遠處的天空,似乎在思念什麼,也似乎在想著什麼,整個人如詩畫般美麗,寧靜動人。
赤琉國
如今的赤琉國和狄修國處在戰爭瀰漫中,這場戰爭被逼發生,短時間無法解決,糧草金銀不斷的需要著,可公玉月盈卻無法拿出這些,只能將壓下施加給下面的大臣,大臣又施加給老百姓,一層層的剝削之下,老百姓苦不堪言。
幾乎在百姓間都偷偷的流傳著另一個說法,便是大皇女公玉月錦和現在的女帝公玉月盈都是無能之輩,只會壓榨百姓,更是陰狠之輩,就連這兩個皇女的母親—曾經的女帝公玉窩更是道貌岸然的陰險小人。
如今在公玉月盈做女帝情況下,戰爭爆發,百姓餓殍遍野,賦稅深深的加重,有的地方都出現官員明搶財務的行為,賦稅猛於虎,大家更是敢怒不敢言,被鞭子棍子打死的人數不勝數,衙門更是串通上面,不給老百姓做主,**之下赤琉國景象越來越蕭條。
“將豬牛全部交出來,支援前方戰爭,快,快”一群官兵模樣的人怒喝著,如土匪般一腳將門踹開,後面的幾個官兵便上前將牛羊牽走了。
“綿,綿牡”牛羊聲,鞭笞聲充斥在村莊裡。
“哇”小孩子被嚇的大哭。
“別哭”那母親趕緊將孩子的嘴給捂住,生怕官兵迫害自己的孩子,她可是聽說過有孩子被打死的事情,想到這裡,她便使勁的抱住孩子,全身發抖著,敢怒不敢言。
卻說赤琉國皇宮裡,大皇女公玉月錦和女帝公玉月盈壓根忘了曾經發生過什麼,只是第二天看到自己如鬼般的形象,大聲質問發生了什麼,宮女都不說,只是說什麼都不知道,最後兩人一致以為自己是吃了什麼不利索的東西或者做夢自己將自己折騰的,也更不知道兩人已經徹底的在人們心中失去了美好的印象,也不知道此時的赤琉國都是如何的景象,還以為正處於繁榮國度之中,整日做著美夢。
繁雲宮
公玉月盈優雅的坐在那裡,她臉上頭上的傷終於好的差不多,以後可以出去見人了,為了表現自己純潔美好的形象,公玉月盈慢條斯理的喝著茶水,對身邊一個宮女道“小荷,讓人多去準備點燕窩粥給皇妹送過去,也不知道她最近怎麼樣了,畢竟是我的皇妹,這皇位她坐著我放心”一副好皇姐的樣子。
小荷低頭恭敬的應到,只是她的眸光確實不屑,內心想:假惺惺,真會裝。
周圍的宮女也都嘴角抽搐,如今見識大皇女的真面目,看到她這個樣子,真是覺得虛偽做作,太噁心了,可現在她們在宮內,卻不得不聽公玉月錦和公玉月盈的話。
她們此時想起了公玉寒雪,公玉寒雪雖然殺伐狠辣,卻不屑那樣虛偽做作,她都是光明正大做自己要做的一切,就連殺人她們此時覺得也是一種霸氣測漏的行為。
“皇姐”正在此時,不遠處響起一個甜蜜的聲音,大家知道這定是那個女帝公玉月盈,以前聽到覺得好聽,如今聽到覺得噁心,大家全身都是一抖。
公玉月錦眼眸裡閃過一道暗光,卻優雅的將茶杯放在身邊,起身端莊親切的道“月盈,今天怎麼來了,最近還好吧?沒累著了?”
公玉月盈眼裡狠光一閃道“皇姐,你知道,還不是那狄修國,當初就不該挑斷那淳古孤諾的手腳,就該再將他殺了,哼,皇姐你當初該再狠毒一些,對了還有那公玉寒雪,為什麼當初殺不死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