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太遠,也不過半日的路程便可以抵達。
南宮鬱率部而去,將人馬安置在城外,入夜之後才悄然潛入城中。
“微臣拜見皇上!”宛城縣令從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能遇見皇帝,早已渾身嚇得發抖起來。皇帝在信中並未說明為何,只要他準備迎接,還不得洩漏半點訊息出去。
他一頭霧水,今日見到南宮鬱,他還是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南宮鬱冷聲道:“起來吧,叫你暗中查訪的事情查得如何?”
“回皇上,已經查到了,今日的確有人入住近宛城中,微臣已然得知他們的住處。”
“好,朕立刻發兵,帶人前去,抓住那賊子!”南宮鬱握緊雙拳:“朕要讓他知道,麟國不是那麼好來的!”
“微臣斗膽問一聲陛下,您要抓的是何人,如何勞得陛下遠征?”縣令想不明白。
“等抓到了人,你自然知曉!”他揮手,“現在即刻派人過去!”
風染早就放出了翠羽,送出訊息了。
今夜月色疏淡,傅雲若早晨收到訊息後便在準備。
“怎麼這麼心情好,竟要做菜給我吃?”夏焰喝了杯酒,她不知道為何請他赴宴。
傅雲若笑了起來,給他倒酒:“我怎麼不能給你做菜了?難道,你不想吃,或者,嫌惡我做的太難吃麼?”
夏焰搖頭:“你做的菜自然是好的,我只是有點——受寵若驚了。”
傅雲若大笑:“哈,你可是夏焰,大夏國的皇帝,你們大夏國的美女多如星河,你怎麼可能會受寵若驚呢?”
“你可從來沒有對我這麼好過。”他莞爾,摩挲著下巴,問:“為什麼突然態度大變?”
傅雲若翻個白眼:“我這些天難不成是罵你了,還是打你了?我對你好你也奇怪嗎?”
“只是不相信罷了。”
傅雲若眨了眨眼,眸光流轉:“傻瓜,你何時這麼不自信起來。難道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自己在旁人眼中是如何偉岸的男人麼?我對你好,有什麼不可以的?”
夏焰勾起她的唇:“你若真的這麼想,我自然高興。”
他倒了一杯酒喝,隨即直接封住她的唇瓣,酒便在兩人唇舌之間翻滾,最後進入彼此的肚腹。
“好甜的酒——”他嗜咬著她的唇,,手開始在她身上作亂起來。
傅雲若哼了一聲,嚶嚀著承受他的吻,“討厭,人家不要——”
“你要的——”他一把抱起傅雲若,“今夜我要定你了,不然我可不再信你說的話。”
“哼,你根本不愛我,只是想要我的身子。”她撅嘴,懊惱地點著他的額頭。
“我要你的身體,也要你的人。”他解開她身上衣物,直到她只剩下褻衣褻褲。
“雲若,你真美——”他的手滑過她凝脂流肌,從小腿往上走著,在敏感細緻的大腿內側細細勾畫著,惹得她呼吸急促:“不要啦,好癢”
指尖探入其中,她嚶嚀著,任他把玩。
正在此刻,門外喊聲震天,腳步聲傳來,“不好了,主子,出事了!”
夏焰立刻驚起,他還沒有脫衣服,因此衣衫完整。
“出了什麼事?”他衝到門口,見外面火光沖天,顯然大事不妙。
“官兵衝進了宅子,現在正往這邊來了!”
“該死的,他們竟找得到這裡!”夏焰眉峰一沉;“我們即刻離開!”
正文 愛是不愛
“走?你想往哪裡走?”
一聲大喝傳來,夏焰回眸一看,但見火把四起,南宮鬱站在前面,冷冷地凝視著他:“夏焰,別來無恙。你既遠道而來到麟國做客,朕怎麼能不以禮相待呢?”
夏焰挑眉,回眸看到傅雲若從房間內走了出來,他握緊雙拳:“是你通風報信的,是不是?”*
傅雲若淡淡道:“你覺得我能嗎?”
夏焰冷笑:“不然會有何人知曉你在此處!我知道一貫狡詐,我本不信你能有辦法傳出訊息,今日看來,這些日子以來,你不過是在虛以逶迤,是不是?”
傅雲若笑了起來:“夏焰,你不要胡思亂想了。你即便要冤枉我也不是這麼個法子。你認為在這裡我有可能傳出任何訊息嗎?說我傳訊息,不如說皇帝的探子比較厲害才是。”
“雲若,你怎麼樣了?”南宮鬱不知道她為何突然間轉了口風,料想她是想做什麼,因此他也配合道:“夏焰,若不是朕的密探得知你在此處,你是不是要在此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