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碗過來,眸光帶了分炙熱:“要我幫你嗎?”
“討厭,誰要你幫?”她睨了他一眼,接過小碗放在案几上,衣衫半解,她正要把多餘的乳汁擠出來,他卻笑了起來,幫她起來。
“呀——才不要你來弄,我自己可以的。”她伸手要推開他,這死男人是故意的。他忽然低頭嘖嘖吸取那甘甜的乳汁。
“唔——”傅雲若抱住他的後頸,“討厭,別吃了,女兒要沒的吃了——”
“她還有奶媽——”軒轅隱抬起頭,唇舌微微舔過唇瓣:“好甜,若兒,我好久沒吃你了。”
自從她孕事漸深,他便沒有碰過她了,到現在也已經是數月。
傅雲若睨了他一眼:“現在不行——”
“大夫說不行嗎?”
“去你的,過些日子再說吧。”她敲了敲他的鼻子:“哼,你們這些壞男人。我可告訴你們,這次我是再不讓你們輕易讓我生孩子的了。”
孕育之苦已經讓她受夠了。
“好,我們短時間內沒有這個打算。”他淡淡道。
傅雲若整理好衣襟:“陪我睡會午覺吧。你那些徒弟們怎麼弄,告訴他們嗎?”
“我的事何須告訴他們?”他蹙眉。
傅雲若笑著搖頭:“你噢。”他還是不解世事。“你下午去酒樓訂酒席,便請他們晚上吃一頓,也算是請客了。”
“我何須請他們。”
“既然你做了人家的師父,難道,不該讓別人分享你的快樂麼?”
軒轅隱蹙眉,“好吧。”
他一向不愛處理這些事情,雖然真的已入世,然而他還有的去學。
傅雲若閉上眼睛,有些睏倦,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正文 隱宮的婚禮
軒轅隱攬著嬌妻,想到自己的女兒,便心中一笑,閉上眼睛,頗有些溫暖滌盪心間。
待得夢醒,他起身看了看女兒,這小丫頭還在酣睡著,倒也不鬧。
軒轅隱看了會兒,幾乎捨不得離開。
想到傅雲若說的事,便還是出了府,到外面訂了一家酒樓宴席,回到武館之後便告訴徒弟此事。*
眾徒弟自然是高興的,連聲道賀,約到了黃昏便到酒樓去吃酒了。
軒轅隱見他們誠心祝福,倒也心中,想到家中嬌妻幼女,頓時溫柔起來,難得的滿面春風。
直喝得有些微醺,方才作罷,各自回家去了。
軒轅隱下了樓,想起這家有傅雲若喜歡吃的包子,叫人裝了些,他揣進懷中,趕緊回家了。
天色不好,竟又下起雪來。
軒轅隱快步趕回家中,水雲天中燈火通明,他們正在花廳裡說笑著什麼,十分歡鬧。
軒轅隱立定腳步,微微一笑。
這裡是,他的家。
有她,還有他們的女兒。
此刻,他只是個凡人,塵世之中最平凡的一個丈夫,一個父親。
“若兒,我回來了。”
“我們都吃完了,你晚上請徒弟吃飯了是吧?”傅雲若道。
“嗯,我帶了你愛吃的包子。”他將那油紙包從懷中拿出,包子仍然熱氣騰騰。
“唔,我快吃不下了呢。”傅雲若哀嘆。
“我幫你吃好了。”南宮昕笑嘻嘻地拿起包子吃著。
傅雲若拿起包子:“你特地帶回來了,我怎麼能不吃?”
她略起身,拿起手帕,拍去他身上的雪花:“又下雪啦。”
“你不能碰涼的東西,前往不要出去了。”東凌霄說道。
“這個我知道,但是,不是都滿月了麼?”
“這段時間還是以休養為主。”
傅雲若撇嘴,包子好吃,她拿起一個塞進軒轅隱嘴裡:“看你一身酒氣的,我讓人準備點醒酒湯吧,你醉了麼?”
他搖頭:“那點酒,我還不至於喝醉了。”
他吃著包子,一家人閒閒說著話,時間也漸漸晚了。
各都睡去。
時間流逝,歲月如梭,一晃眼的時間,也已經到了三月天了。
傅雲若這個月倒經常去店裡忙著,因為要去隱宮參加賀蘭鷹和何清清的婚禮,便把一切事務交給水憶打理。
軒轅隱也暫時將武館交給大弟子管理了。
一行人隨即收拾了行李,準備起程。
正當春光明媚的三月,他們坐上馬車,前往隱宮。
“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