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說不出話來。他明明知道她在這裡過著什麼樣的日子,知道那些侍女是怎樣看不起她,知道她有多寂寞、無聊,吃不慣這裡的食物,卻只是冷眼旁觀的不聞不問?
他嘴角噙著冷酷的笑,優雅地逐漸向她逼近。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他一語雙關,既指她來到這個書房,又指她嫁到伏羲來的原因。“我一直在觀察你,等著你露出馬腳,今天你終於按捺不住了吧!”
瑛符一聽頓時明白,他已經把她認定成他心目中所想的那樣,她再怎麼解釋都是多餘的,可就算是徒勞無功,她還是試圖想告訴他,她真的不是他想的那種人。
強忍著被冤枉的委屈與被冷落的心痛,她苦澀的開口道:“哲烈嘉,我會出現在這裡,只是因為我迷路了,來到這個地窟裡,也是石楠帶我過來的,真的沒有什麼陰謀!”
“小騙子,到了現在你還在狡辯!我等了這麼久,就是要鬆懈你的防備,等著你自投羅網。”哲烈嘉見她到了現在仍不肯對他說真話,失望與憤怒狂湧上心頭。
他瞬間抓住了她,箝住她纖弱雙臂的大手像粗壯的樹藤,將她緊緊纏縛。
她心中絕望,知道無論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自己了,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我來這裡只是巧合,我並沒有冒犯你的意思,你為什麼不能放過我?”
瑛符被他扛到肩上的時候,她的小嘴裡還嘟囔著抗議的話,但聲音實在太小,像小蜜蜂一樣,他根本當做沒聽見。
“嗚嗚我不要,我不要!”她被他面朝下的按在床上,她的小臉埋在枕頭裡看不見,只能感覺到他強壯的大手在她身上四處摸索著。
她又羞又怕,他又要像上次一樣欺負她,讓她變得好奇怪了。
“這是什麼?”哲烈嘉從她身上揪下一個鼓鼓脹脹,有些破舊的布袋。
他的舉動立刻引得瑛符大叫出聲,“你不準動人家的百寶袋啦!”
她拼命伸出小手要搶,他卻惡劣的將那個百寶袋拿得更遠,故意讓她抓不到。
“百寶袋?”他看著她,臉上盡是嘲弄的壞笑。
“啊!”瑛符眼睜睜看著他將她袋子中的東西全部倒出,小臉氣得通紅。“好壞,你好壞!壞死了!”
只見一個小小的袋子裡裝的東西可真多,五花八門,什麼東西都有,哲烈嘉的鷹眸精明地掃射一圈,沒有任何可疑的東西在裡面。
因為那裡除了糖果還是糖果,再多就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小女兒家的玩意兒。
“都是糖?你真是隻長不大的小饞貓!”他突然捏起她圓圓的小下巴,箝住她的牙關,逼她張開紅紅的小嘴,見到一顆顆潔白圓潤的牙齒沒有任何被蛀的現象。
“嗯,很好,以後不準再吃糖了。”
“嗚關、關、你、什、麼、事——”
“關我什麼事?”他皮笑肉不笑的說:“我以後可不想親到一口爛牙!”
瑛符很不服氣,雖然有點丟臉,但她還是心裡偷偷下定決心,從此以後要加倍地吃,狠命地吃,時時吃,刻刻吃,就是不讓他如願,哼!
“別想了,我永遠不會讓它實現的。”哲烈嘉顯然看透了她的心思,端著一副自大的面孔嘲笑她。
她氣死了,只能把臉蛋埋到枕頭裡,想要眼不見為淨,誰知那個壞蛋根本不放過她,又開始撕她的衣服。
“你要幹麼啦?不要欺負我”她軟軟地叫著,想起了那火熱的一夜,有些羞怯的掙扎著。
“不準亂動!”他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剝下她的外裙。
感覺到他熱熱的大手隔著薄薄的褻褲,貼附在她的大腿內側,瑛符立刻尖叫一聲,拼了小命地掙扎。
哲烈嘉一隻胳膊壓制住她,另一手快速地在她身上搜尋翻找。可她身上竟然什麼都沒有?她的外表看來是如此天真單純,像個成天只想玩鬧吃糖的孩子,難道真的是他多心了嗎?
嘶——他大手一扯,她身上的衣服就脫離了身體,露出了裡面嫩黃色的嬌豔肚兜,遮不住她胸前的柔軟豐腴。
“啊啊啊啊!”瑛符連連驚叫,掙扎得更用力。“哲烈嘉,你這個壞蛋,你放開我!”
他始終冷著臉,一句話也不回,大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摸索。
這對哲烈嘉來說實在有點困難,因為她不停地掙動扭動,雖然她的力氣很小,但兩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她等於是在他身上磨蹭著,這對他造成了某種程度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