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留點好藥,給你們,我也安心。另外老道士那裡有特等的藥,只要那還剩下一口氣就可以救活。”仕萩凝望這個事事為家著想的妹妹,不再說什麼了,收下了藥丸。
翌日,郭氏起來,送金天離開後,找到瑤兒:“瑤兒,你去哪裡採藥的?”瑤兒一聽,心中咯噔一下,壞了,忘了娘是從小在那裡長大的了,換了一張賴皮臉:“娘”。郭氏一看,得了這丫頭,肯定去了,沒人能回來的密林深處了。郭氏也不言語了,豆大的淚水,滾落臉頰,瑤兒無奈大叫:“哥”。仕萩聽見,急忙從屋裡跑了出來,看見院子的母女兩人,一時搞不清楚狀況。瑤兒無奈的說:“事發了”。
仕萩趕忙安慰郭氏,郭氏慢慢的止住淚水,瑤兒打著保證,沒有下次了,還說師父和師兄都去了,很安全的。這邊熱鬧著,沈善站在門口看著,見到和平時不一樣的瑤兒,不覺好笑。走到郭氏面前:“姨”,一指瑤兒:“妹”。瑤兒向有的發傻的郭氏解釋:“娘,師兄的意思是,您是他姨,我是他妹妹,師兄會照顧好我的。”郭氏眼睛亮了,一把抓住沈善的手追問:“真的?”沈善連連點頭。仕萩伸手戳了瑤兒的腦門,沈善見了,也跟著學,瑤兒對著那兩人大叫:“很痛的,臭哥哥,臭師兄。”郭氏見瑤兒的寶樣,撲哧笑了,警報解除。從此郭氏把沈善當成自己的兒子看待,郭氏覺得這不愛說話的年輕人,還是滿可靠的。
仕萩,瑤兒和沈善,來到同德醫館,仕萩和瑤兒進門拜見了小慶大夫,慶大夫和李大夫。沈善臭臉,站的筆直,醫怪的弟子,向來只有大夫向他們行禮,還沒見過他們向大夫行禮的。瑤兒明白沈善的意思,可慶家不同,看在老太爺的面上,也不能禮數不周全。低聲向沈善解釋了原委,沈善的臭臉才好些。仕萩一陣感激,山上一個月,沈善基本是面無表情,現在為了瑤兒就會臭臉,仕萩也就放心瑤兒跟著他了。仕萩輕輕對沈善說,謝謝,沈善會意過來,嗯,的一聲算是回應了。
對小慶大夫說明來意,瑤兒拿出了,二十五年生的杜鵑蘭,小慶大夫父子倆的眼睛都直了,請了慶老太爺過來,不大的功夫,老太爺就到了。給他見過禮,瑤兒想了想說:“這是我家大冠,從山裡採來的,爺爺您看如何?”老太爺緩緩摸著杜鵑蘭:“珍品,老夫有生之年還未見過。丫頭,開價吧。”瑤兒笑了:“爺爺,道觀裡的道士說,至少價值一萬兩。就一萬兩,您看?”老太爺微微笑:“丫頭,不加點。”瑤兒搖搖頭。
老太爺吩咐慶大夫,拿銀票:“丫頭,這個情我承了,以後家裡有任何事儘管吩咐。”瑤兒和仕萩,謝過老太爺。慶大夫捧著九張千兩銀票,十張百兩銀票給了瑤兒,瑤兒轉手就給了仕萩。慶大夫和小慶大夫,很欣喜,跑到後面的大屋子裡去了。老太爺見到瑤兒,拉著她問東問西的,瑤兒只得從離開同德醫館說起,說道現在為止,該說的說。介紹沈善給老太爺認識,老太爺聽說她拜師了,好奇誰這麼離經叛道,收了個女弟子,瑤兒靦腆的說:“師父叫沈妙春。”老太爺只覺得耳熟,一時沒反應過來。
第二十一章 不成器
瑤兒見時間不早了,起身告辭,老太爺趕著過去多看兩眼寶貝,見辭,匆匆回了後院,讓他們自行離開。瑤兒體諒老太爺的心情,他們繞過屏風,在李大夫屋門口,對他行禮告辭。“站住”,與李耀聲音同時響起的還有瑤兒心底的嘆息,真是個不成器的傢伙。李耀從屋裡走了出來,一指沈善:“他為什麼不給我爹行禮?”李蘊也有些不滿板著臉。沈善藐視了李耀一眼,對瑤兒:“走”。李蘊的火也起來了,臉通紅:“金家好教養”。仕萩一聽這話,不緊不慢的說:“這位大夫,金家的人給您行禮,只因大家是街坊相鄰,就因為是金家教養好,才給不相干的人行禮。這種惡犬攔路的事還請尊駕少做。”李蘊脖子上青色的經脈,清清楚楚的露了出來。
瑤兒第一次見仕萩這麼說話,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她,仕萩瞪了她一眼:“你以前在醫館,也被他們這麼欺負。”瑤兒向來報喜不報憂,何況李家父子的確還沒有機會欺負她。頭皮一緊:“沒有,我跟著的是老太爺,很少到前面來,哥,你也知道,我從邊門出入的。”仕萩臉色稍微好了點,沈善:“哼”的一聲,瑤兒頭髮都有點豎起來了,趕緊拉著他們就走。可惜這世上,有人永遠也不知道看看別人的臉色。李耀攔著:“不許走,”手一指沈善:“今天不行禮,就別想走出去。”賈掌櫃見勢不妙,立即去院子裡通知東家。
瑤兒放開手,讓她受點委屈,她可以接受,可今兒他們為難的是視她為妹妹的沈善,瑤兒不會就這樣罷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