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永遠的穩重,穿戴齊備,右手持刀,左手拿槍,騎上一匹馬,立於營地,來回呼喚。晉軍漸漸穩住了陣腳,偷襲的楚軍反而陷入了不利的境地,正在此時,觀戰的何進下令總攻,楚軍大隊蜂擁而出,晉軍連續受到三次衝擊,終於抵擋不住,四散潰逃,殺到天明,城外再看不到一個晉軍。
總督府上,何進拉著李成哈哈大笑道:“我本已以為此城必陷,誰知天降先生給我。先生保我一命,我必保先生富貴。”忽有士兵說捉到晉軍將領,押上前來,眾人一看,是昨晚那員騎馬軍官。何進看是熟人,戲說:“高兄別來無恙?”
那軍官嘆息一聲:“敗軍之將,何必羞辱。高傑既然兵敗被擒,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何進指著李成說:“昨天打敗你的是他,卻不是我。先生說如何處置你,便如何處置。”
李成昨晚見這名叫高傑的將領處亂軍而不亂,已有三分敬意,今天如此摸樣,既不屈膝求饒,也不狂吼怒罵,更添好感,就說:“我看你不像壞人,就放了你吧。”
此語一出,滿座皆驚,何進更是緊張:“戰爭之中,豈有好壞之分,此人仍敵國大將,怎能輕易放走,先生三思。”
李成把手一攤:“總督要我處置,我真處置了,又不允許,那當我沒說好了。”
何進見話已出口,又不好改口,腸子都悔青了,一拍大腿:“罷了罷了,放他回去。”
眾人力勸不可:“日後執政怪罪下來,如何是好?”
何進說:“執政那裡,自有我去說。”
高傑看著李成,半晌道:“我領兵至今,難見你這般人物。大恩不言謝,告辭!”說完轉身離去,沒有何進和李成的話,眾人只得眼睜睜看著他走。
襄陽之圍既解,生活與交通也恢復。過了幾天軍官來到店中通知總督召見李成,再次來到總督府,何進手拿一紙文書,下座拍著李成肩膀說:“我已將先生功勞上報國家。執政對先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