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立刻對罵起來,何進見不成體統,一拍桌子,喝道:“吵夠了沒,當我們三個不存在是吧,既然壽春將軍在,一切聽憑裁決。”
李成聽完,一邊是妓女,一邊是兵痞,無謂有理無理,怎麼判都可以。只是妓女後面是煙花糖,自己一看到她,心中總是莫名盪漾一番,更別說煙花背後是公主和潘公子,得罪不起。可兵痞前坐的是何進,與自己很是親近,極為照顧,多次庇護,與兄弟一般,也不能讓他丟面子。
何進見李成為難,說:“此人是我部下,雖有不對,也吃了些虧,不如就此作罷,兩邊不傷和氣,怎樣?”
李成正要答應,煙花反對道;“因是你部下便要放過,我的人就沒脾氣了?法律何在,公正何在?將軍我且問三個問題,飯店吃飯可要付錢?”
李成不假思索道:“要付。”
煙花又問:“青樓尋歡作樂,可要付錢?”
李成想了想,說:“要付。”
煙花再問:“那這個案子,將軍要如何判呢?”
李成推無可推,何進見勢不妙,說:“士兵是軍人,上保國家,下安百姓,出生入死,也不容易。不如看我薄面,平息此事吧。”
煙花冷笑道:“還有來青樓出生入死的軍人嗎?名為軍人,實為兵痞。我這些姑娘們的辛苦就沒人說來?若非遭受不幸,誰願來青樓落腳?何總督,李將軍,你們若有老母妻女,可會來此謀生?我的這些姑娘,出賣自己青春皮肉。以部落格人一笑。一不偷二不搶,與國無爭,與民無害,不似總督大人與將軍大人,不為民謀利,整天吃喝玩樂,名為公僕,實為公賊,如此看來,青樓的姑娘比你們這些官員強上百倍呢!”
煙花一席話,不僅何進,連李成在內,罵個狗血淋頭。李成無可對答,何進理虧,反拍掌叫好;“說的好,說的好,這等兵卒,若不懲處,讓人知道來吃霸王雞,豈不有損我帶兵的名聲?”
何進已經讓步,李成順水推舟道:“既然如此,判該兵向姑娘賠禮道歉,所欠錢數,悉數還清,不得拖延。”
事情解決了,煙花送客。一行人走到門口,一人大呼李成的名字衝了進來,眾人見是夏玉龍。大家寒暄一番,夏玉龍只盯著煙花糖流口水,李成知他心中有鬼,咳嗽一聲,說;“夏總督找我有什麼事?”夏玉龍目光半天才從煙花身上拉回來,說:“恭喜將軍。執政決定選你做出隋大使。”李成說:“總督定然盡了不少力吧。”夏玉龍笑道:“不止我們三總督,就連永福公主都在說情。執政說既然大隋公主也有此心,選李成去隋國錯不了。”
眾人離去,夏見四周無人,說:“此次出使,如無意外,結盟問題不大,將軍功成回國,必得重任,那時我們裡外響應,大事可成。”
李成推辭說:“我尚未答應呢。”
夏玉龍說:“人生難料,誰知以後會不會改變心意呢。成敗天定,將軍且寬心。而今五月已盡,盛夏將至。我也要回領地去了,謹祝將軍一路順風,大展鴻圖。”
三日後執政果然任命何進為正使,李成為副使。臨行之前,執政對兩人說:“若能和隋國結盟,自然最好;若不能,但求溫財神相助。得溫財神之力,強過結盟十倍;若溫財神不助,可尋神圖,能獲神圖,勝過溫財神百倍。”
李成向公主辭別,公主從手腕褪下繫著一塊小巧玉兔的紅繩戴到李成右手,說;“結盟之事如不得意,可以此玉示我父皇。若見不得父皇,可去見於神仙。這玉萬不可讓第三者看見,切記,切記。”
李成以袖口遮蓋,與何進會合,問:“騎馬到隋國要多久?”何進笑道;“隋都距此千里之遙,騎馬要到猴年馬月?當然乘火車去快些。”
李成跟到車站,看到眼前火車,不能相信,說;“未想這裡真有火車。既有火車,怎不坐飛機?”
何進驚訝不已:“什麼是飛機?”
李成自知失言,掩飾道:“我是猜想,現在有載人的車,以後也會有能載人的飛車。”
何進說:“兄弟預測未來,眼光長遠,如於神仙。我不能及啊。”
李成皺眉:“聽說火車又髒又亂,龍蛇混雜,我很顧慮。”
何進大手一揮,說:“這個簡單。你我政府大員,豈能和那些市井之徒混在一起。這列車只坐使團,衛兵和文職在普通廂,我倆在前面頭等廂,乾淨,安全,有侍從保衛,還有美人伺候,舒服的很。”
見李成仍是不快,何進說;“那我讓隨從也全都去後面車廂,前面特等廂只有你我二人喝酒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