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實在不行,陳兄,實不相瞞,我是擔心拒絕了你,令你心中介懷,胡思亂想。再喝下去,我真的撐不住了。況且我做人的一條準則就是不以私情廢公事,我也該走了,抱歉。”
聽了此言,陳名夏放下酒杯,說:“司令大人如此痛快,我也不隱瞞了。想挽留您的,除了我,都是商界大佬社會名流。”
“哦?”李成奇怪,停杯詢問,“他們留我做什麼?”
“說司令揮兵東進,於他們利益有損。若進兵暫緩半個月,皆大歡喜。”
“我領兵打仗,和他們經商的有什麼關係?”李成愈發不解。
陳名夏解釋說:“商人逐利而行。他們在楚國有很多投資,春秋山一戰後,楚國敗局已定,楚幣暴跌,商人急著把手中的貨幣和債券丟擲。大軍東進慢些日子,他們還能回些本,若司令即日攻破壽春,這些人保險櫃裡的東西怕是全成了廢紙嘍。”
李成皺起眉頭:“萬千民眾日夜處於水火之中,等著我們去解救。一想到那些在暴政中的人們,我巴不得插翅飛過去。豈可為了這些奸商誤了軍國大事!”
回到大本營,躺下休息,卻急難入眠。不知怎麼回事,年紀越大,越難入睡,總要胡思亂想半晌才能成眠。今夜亦是如此,想著這幾日的瑣事,頗為煩悶,恍恍惚惚睡去。感慨萬千,哎,總是少個女人啊。
清晨醒來,洗漱完畢,正要啟程,忽報幾名商人求見。李成料知是阻攔東進,不見來客。衛兵去了又回,原來那人自稱溫氏財團楚國總經理,無論如何也希望見總司令一面。
財神爺的面子,不能拂。李成進了大廳,見了來客,不由一愣——左銳!
這左銳一見總司令,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一把握住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