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可的微笑一絲不動,連角度都沒變過一下,直視著校長:“教授出國了嗎?”妮可搖搖頭:“我不知道啊,不過既然教授說了需要我來討論下關於黑魔法防禦課的問題,我一定要來的啊。”
鄧布利多搖搖頭,有些無奈:“小妮可,對我說話,不需要這麼藏著掖著,我總不會害你的。”
見鄧布利多挑明瞭,妮可咬了咬上嘴唇,點點頭:“校長先生,其實比起Voldy,我更相信你的那句‘我不會害你’的。”妮可笑容有些枯槁,不過還是努力在撐著嘴角的角度:“不過,正如我之前說過,只要是Voldy做的,我都會無條件支援。”
“即使他會殺了這所學校的學生們?包括你的好朋友?格林格拉斯先生?盧平先生?”鄧布利多實在是不能理解這個女孩的思維。
妮可沉默了,隨即抬起頭,堅定道:“我相信Voldy不會的,他說過霍格沃茲是他最懷念的地方,如果他要選擇毀滅,霍格沃茲會是最後一個。”
“可是,最後一個,也是會被毀滅的。”鄧布利多有些無奈,“妮可,你只有十一歲,完全沒有必要牽扯入這些事情來,即使Tom和你相處時間很久。你現在的每週魔藥也好,還是如今每個月都會出現幾天的魔力暴動也好,都和Tom有著最直接的關係。還有你現在脖子上的掛墜盒”
“不要說了”妮可突然崩潰了,捂著耳朵蹲了下來,淚流滿面。“為什麼要說出來,為什麼要說出來我連騙騙自己的機會都沒有嗎!”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滴在身前的青石板上,一滴一滴,水花綻落。
妮可捂著臉,嘴裡不斷喃喃:“校長先生為什麼要說啊魔藥也好,魔力暴動也罷,我甘願的,行不行啊?為什麼一點希望都不給我留。”在妮可被掛墜盒的黑魔力傷害後,妮可每個月都會出現幾次如同骨骼打斷再造的感覺,很痛苦,妮可只能默默地窩在被窩裡,咬牙挺過去。除了託比,誰也不知道,不想,竟然被校長知道了。
鄧布利多雖然覺得有些不忍心,但是覺得為了挽救誤入歧途的學生,也跟著蹲了下來,直視著妮可:“小妮可,我不知道究竟為什麼你對於Tom會這麼忠心,但是我想說的是,他不值得你的忠心。”
話音剛落,妮可突然站了起來,儘管臉上的淚痕未消,但是已經止住了淚,卻見她低著頭地看著還蹲著的校長:“校長,Voldy不是你的學生嗎?為什麼你對於他這麼反感?”聲音沙沙的,還帶著些許鼻音。
鄧布利多一時語塞,隨即反應過來:“Tom現在的行為,你覺得讓我怎麼接受?”鄧布利多也站了起來,有些遺憾道:“Tom是我見過最出色的學生,只可惜”
妮可搖搖頭,看著鄧布利多:“對不起校長先生,我知道你想要知道什麼,也知道你說的都對,但是我還是不準備去做危害Voldy的事情。”
妮可看著鄧布利多有些蒼老的背影,突然覺得心裡好難過。捂著臉,慢慢蹲了下來,淚珠從指縫裡面滑落,原來所有的事情,不過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連校長大人都看得出來,只有她一個人傻乎乎的。
空蕩蕩的一個走廊裡面,一個黑髮女生蜷縮成一團,整個身體不斷顫抖,不時還能聽到嚶嚶的哭泣之聲。突然,走廊裡面傳來了腳步聲,妮可擦了擦眼淚,想站起來轉過頭,“卡”話還沒說完,妮可就被一個昏迷咒集中,頓時暈眩了過去,整個身體癱軟在了地板上。
是夜,布萊克大宅。
“無聊的人真多。”西里斯有些無奈的扯了扯身上禮服,滿臉不耐煩,真不知道一個聖誕晚會這麼鄭重幹什麼,早知道妮可會臨時回學校,他就不回來了,還不如和萊姆斯佩蒂魯他們去禁林玩玩呢。
“你個小兔崽子,又跑這裡來偷懶。”正拿著酒杯晃悠來回的西里斯的耳朵突然被一個盛裝打扮的女人扯住了,臉上是和完美妝容不搭調的兇惡表情。
西里斯哀叫起來:“貝拉,疼疼,輕點。”好容易從貝拉手上逃過一劫,西里斯笑得迥異地看著貝拉身後,然後揮揮手:“貝拉,祝你好運。”一溜煙跑沒了。貝拉正納悶呢,聽到背後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貝拉!”
貝拉一個激靈,忙轉過頭苦著臉,鞠了躬:“沃爾布加姑媽。”
西里斯看貝拉一副癟下來樣子,很是得意,倒退著往後走,一不留神轉到了後面的人,忙轉過頭,頭也不抬直接鞠躬:“對不起,請原諒我的失禮。”
“哈哈,西里斯你原來在家裡這麼有禮貌的啊。”來人正是鄧布利多校長,西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