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裡面暖和些。”
未進香房,已覺香氣撲鼻,這段時間,萬歲歲已是習慣了。只是這個玉姬的香房和其她的那些個花魁的比起來確實樸素高雅了許多,沿牆壁而擺的書架上除了棋譜還是棋譜。整個房間未見其它多餘的擺設,除了一張桌子、幾張太師椅外就是一張暖榻,而那暖榻上早已擺下一局殘局,也就是今天他的主子要解的殘局罷。
“嗯,好棋。”龍睿對這裡很熟,已是坐到了暖榻之上,拿起一顆晶瑩剔透的白色棋子,眼露讚許之色,“如果鳳某猜得不錯,這是和闐玉製的。最難得的是,這黑色和白色的棋子出自同一玉石之體。是以顆顆棋子光澤如一,難得難得”
“鳳公子果然好眼力。”玉姬含笑款款的坐在了對面,指著棋盤上早就備好的棋局,“今天這一局如果鳳公子解不了,可得留在這裡陪玉姬三天了。”
聞言,萬歲歲的嘴角有些抽搐。既然要留為什麼又要擺棋局、畫局、書局的裝清高呢?乾脆留人不就得了?
似乎看出萬歲歲不屑的神情,龍睿指了指桌上的糕點,“歲歲,你肚子餓的話,就先吃一些,這一局棋,有些難啊,只怕得點時間。”
“是啊,歲歲。”玉姬亦是和顏悅色的看向萬歲歲,“那桌上有暖爐可以暖手。桌子低下也有暖爐可以暖腳。在我這裡不要講客氣,多吃些,小孩子正是長個子的時候。”
書魁水姬也好,畫魁墨姬也罷,說的話都和眼前這個玉姬一個調調,看似清靈如仙,實則不敢往下想,萬歲歲拿起手中的糕點往口中塞去,做著每天的必修課,就當個沒看見。反正書僮的工錢不好賺,深有體會。
“鳳公子看,這殘局如何?”玉姬的聲音似大珠小珠落玉盤般清脆。
“不過是先古時期的殘局罷了,看似撲朔迷離,最終均能破解。就看你舍不捨得棄子而活,有時候,置之死地往往而會後生。”龍睿說著,已是執黑子下到棋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