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以後那些個來打聽睿兒在這裡的風流史的事就都交給你了。務必讓那些人覺得睿兒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最好。”
“放心,御香湖的六大花魁中,除卻三人我暫時摸不清底細外,其餘的人都是我的人。都已對外謊稱睿兒和她們夜夜笙歌了。因了此,其餘那不明底細的三個可是醋海翻波啊。”
樓致遠聞言,點了點頭,“這樣更使得以後來打聽的人相信睿兒的風流不羈、浪蕩成性了。”
“反正不會有什麼好名聲。”餘監院說到這裡,‘噗哧’一聲笑了起來,“不過,我有個感覺,這一次,只怕睿兒不會走。”
“為什麼?”
餘監院神秘一笑,“因為,睿兒會在這裡等他的小書僮。”
“家事、國事、天下事,我想睿兒應該分得很清楚。”拍了拍書桌,樓致遠義憤填膺的站了起來,“孰大孰小,睿兒更應該分得清楚。”
“好好好。”瞧友人神情激動之極,餘監院雙手直襬,“就當我沒說。現在睿兒、烈兒就在萬歲歲的家中。如果你能夠帶走,就帶走罷。”
“事不宜遲。我出來時間長了恐京中生變。得儘快趕回去。”樓致遠一邊說著,一邊已是踏出餘監院的院室,“至於虞兒,就不來和你打招呼了。”
“你是怕虞兒見到我。”說到這裡,餘監院輕蔑的‘哧’了一聲,眼見樓致遠的身子僵了僵,回過身再次懊惱的看著他,餘監院繼續說道:“跟你說一聲,今年的秋試,我院的何英韶會參加會考,到時候你幫他一把。”
“冷麵公子何英韶?”
“是啊。”餘監院翹起腿,擱在書桌上,乜斜著眼看著疑惑滿臉的樓致遠說道:“這個何英韶是最令我頭疼的一個學生,但也是最有慧根的一個學生。必是將相之材。只是他從來只拿及格的分數,只怕會遭那幫迂腐的老翰林們的冷眼。到時候你多注意他一些,我敢肯定,睿兒的宰相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