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商人衣著的人挺身而出,“搜查我們是給我們交待?”
那衙役頭子急忙陪笑,作揖說道:“這位大爺。如果任由那名飛天大盜在這裡逍遙。昨天他盜的是江寧府人的傳家寶,今天也許就會盜你們這些過往商客的傳家寶?所以啊,大爺們想一想,早一天找出來,對你們的安全也有保障是不?”
見方才還義憤填膺的人現在靜了許多,衙役頭子急忙趁熱打鐵,“諸位大爺再想一想。那飛天大盜的額頭上又沒有刻上‘賊’字,所以我們是寧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大爺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過是搜查搜查,搜查過後,該吃的繼續吃,該喝的繼續喝,該做的生意繼續做就是了。也許,會搜查出幾個海盜,這樣一來,大爺們各自上路回家的時候,也少了許多風險不是?”
是啊,那些海盜無孔不入,專打聽清楚人家的行情再下手。這些客商中就有不少人吃過這樣的虧。聽衙役說得誠懇,有一人上前說道:“搜查我們不打緊,只是跟隨著我們的女眷”
“放心。”衙役頭子擺了擺手,“我們老爺早就想到了,女眷由女監的監頭搜搜。必不給人留下話題。”
衙役頭目的話方落地,幾名五大三粗的婦女婆子相繼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原來由管女監的人搜女眷?這樣說來,也沒什麼好說的。
“請各位大爺回各自的房間。”衙役頭目再次作揖陪笑,“要知道,搜查酒樓不是針對這座臨江仙,而是江寧府內所有的酒樓。所以,不要想著通風報信,因為所有的酒樓都被封了。如果發現有其它酒樓的人到這裡來,或者有這間酒樓的人到其它酒樓去,我們通通會當作是嫌疑犯抓起來。”
原來,所有的酒樓都被控制了?龍睿和樓惜君方方步出房間的人,看了眼隔壁房間步出的冷戰、冷袖,彼此意味深長的交換了一眼,各自回了房間。
“睿哥哥,會不會被他們搜到?”現在要走,肯定走不脫了。
龍睿氣定神閒的搖了搖頭,坐到窗邊,自斟自飲,“惜君,不要慌。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昨晚上就應該離開這裡。”
昨晚上冷戰、冷袖二人偷到‘江寧絲綢莊協約書’後,他們本可以離開,可以離開的話又太過顯眼,所謂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是以,龍睿決定留下來。
“睿哥哥,你將那些協約書到底藏到哪裡去了?”
龍睿對著樓惜君眨了眨眼睛,“不告訴你。”
“我知道。”樓惜君走到龍睿的身邊坐下,“一定是在那批乾貨中?”
聞言,龍睿好笑的看著樓惜君,“你是這麼想的?”
樓惜君點了點頭,“那批乾貨又多又雜,他們從何查起?所以,你一定想辦法放那裡了?”
“嗯。”龍睿點了點頭,“我想,葉兒茂只怕也會那麼想。”所以,派了主力人員來搜這個臨江仙酒樓。
“睿哥哥是說葉兒茂懷疑你了?”
龍睿又重新倒了杯茶,“事關重大,那個絲綢商會的張老頭一定會將他把協約書給我看過的事說出來。你想想,有多少人能夠看到那紙協約書?怎麼我一看就出問題了?”
“那都已經是二個月前的事了,怎麼可能還懷疑得到你的頭上?再說,你留在這裡,不就是在販江貨和海貨麼?”
“葉兒茂不會這麼認為。”看著樓惜君不明白的神情,龍睿一笑說道:“他會認為我是在這裡踩點,抓好時機,一鼓作氣盜得協約書。”
二人的話還未說完,隔壁房間就傳來冷戰的罵聲還有冷袖的哭聲。“我妹子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就這樣被你們脫光了檢查?什麼都沒有檢查出來是不是?可我的妹子受委屈了,我要殺了你們。”
緊接著,就是幾個婦女婆子的呼救聲,接著,只聽其中一個婦人說道:“大爺,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你勸勸你的妹子,只當是去浴場沐浴了的啊。都是女人,有什麼好哭的?”
龍睿的臉有些黑了,萬不想這幫人居然無恥到這般地步,居然要脫光了搜?他看向樓惜君,明顯見她的臉色有些為難,“惜君,怕不怕?”
樓惜君搖了搖頭,“我擔心的是你,你可是九五之尊。”
說話間,龍睿二人的房亦被推開。那個為首的衙役已是作揖陪笑的走了進來,接著,那幾個五大三粗的婦女婆子走了進來,只聽那衙役頭子說道:“鳳公子,不得已啊,還請海涵。”
“我鳳某素來有潔癖,由不得人碰我的身子。”龍睿說著話站了起來,牽了樓惜君的手,“可是呢,你們是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