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我的女兒就在那幫女官的教習下習武呢。”
“”
聽著各位母親爭先恐後的道著女兒國海島的好處,歲歲一笑,露出她的小虎牙,“本歲還以為你們日夜牽掛女兒,有些怨這樣的規矩呢?”
“怨不得,怨不得。”一個老媽媽急忙擺著手,又雙手合十,“這是我們祖先留下來的老規矩,一定有它的道理。所以啊,以後這種話千萬不要說,小心冒犯神靈。”
“冒犯神靈?”歲歲‘哈哈’笑了起來,“搶劫的事都幹了,還怕什麼冒犯神靈的事?”
又一位老媽媽急忙雙掌合十,直念著‘阿彌陀佛’,繼而看著歲歲說道:“那些搶劫的事我們雖沒有少幹,可是從來不傷人命。再說,碰到大的災害的時候,我們大當家的雖然不會出資賑災,可是呢,他還是會冒著危險劫富濟貧。所以說啊,我們還是做了一些好事。二廂抵消,神靈自是不怨。也就談不上冒犯神靈之說。”
劫富濟貧?歲歲覺得眼角有些抽搐。慷他人之慨?
似乎看出歲歲的心思,一位老媽媽笑道:“四當家,你想一想,有多少人願意冒著被官府抓的危險幹劫富濟貧的事?”
“是啊,又有多少官府是清者自清?逢災過荒的時候不接濟受災百姓也就罷了,只怕都一門心思想著怎麼將朝庭的賑災糧晌納入自己的腰包?”
“就怕自己拿少嘍。”
“發的國難財!”
“”
再次聽著這些婦女婆子們的你言我語,歲歲不自覺的摸了摸腦袋,也是啊,合州乾旱的時候,她似乎也沒有拿到多少朝庭分派下來賑災的銀子,而且差點還當了祭童祭了河伯?如今想來,只怕盧懷瑜就拿了不少。相比而言,彭皓楓雖然不拿他的銀子接濟受災的百姓,但至少冒著生命危險從那些貪官汙吏或為富不仁的人手中‘奪’了些許銀兩過來接濟窮人,總比那些白吃、白喝、白拿、一毛不拔的人要好了許多。
“大哥是本歲心中的英雄,要不然,本歲為什麼一定要成為這海島上的一員?所以,本歲非常贊同大哥的做法,同時也希望媽媽們日夜祈禱我海島能百年永固。”
一位媽媽聞言,笑意盈盈的看著歲歲,“這還用四當家的說?我們也將大當家看作英雄。我們婦道人家沒什麼作為,這日夜祈禱的事倒是做了不少。”
“誒,這位媽媽,那您能不能夠告訴我,大哥的一些私事?”見老媽媽不明白,歲歲好心的提醒,“比如說大哥的感情生活?”一直以來,未見彭皓楓的押寨夫人,是歲歲感到困惑不解的地方。
“噓噓噓”婦女婆子們急得急忙示意歲歲噤聲,其中一位老媽媽小聲說道:“四當家,你來我們海島日子不長,一些事你不清楚。”
“噢?”
見歲歲大有刨根問底之式,那位老媽媽繼續說道:“大當家的感情生活是我們海島的禁忌,不得閒談。”
禁忌?歲歲睜大眼睛,看著其餘的一眾婦女婆子們齊齊點頭,想到彭皓楓在這海島上的聲望,是以,她決定旁敲側擊,“那二哥的呢?”
婦女婆子們齊齊搖頭,“不可說。”
也不能提?“那三哥的呢?”總應該可以說了罷。
婦女婆子們互相看了眼,再度搖頭,以無限憐憫的眼光看著歲歲,“不可說。”
這般齊心?有沒有將她當這海島上的人看待?歲歲感到絲絲的懊惱。
“四當家。”一位老媽媽站了出來,拉了歲歲的手,“照說,四當家有命,我們不得不從。可是事關三位當家的私事,卻不是我們這些婆子們能夠說得清楚的。再說”她又拍了拍歲歲氣鼓的臉,“三位當家的私事都是海島上的禁忌,我們所知也甚少。你要相信自己的實力,總有一天,大當家會將一切告訴你。當這一天來臨的時候,也是你可以自由出入這海島,可以在海天任意遨遊的時候。”
原來是這樣啊。自己來海島的時間不長就得到四當家的地位,難免有些少年氣盛、心浮氣燥,彭皓楓等人對她尚不能全心以待就可以理解了。看來,她還需努力,是以習慣性的摸了摸腦袋,急忙笑著點了點頭,“明白了,明白了,以後必不提、不提。”可是,心為什麼這般好奇起來?
一路說說笑笑,倒也熱絡得緊。經過一個時辰的跋涉,終於,又一座海島出現在歲歲的眼前,遠遠看去,這座海島比她所住的海島小了許多。但上面的防禦工程做得還是極完善。所有的寨子都是磚石結構,外面又有圍院,而且還有許多眺望臺。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