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自動獻身了。”
不願自動獻身了?有點麻煩。時間不待人。法海看了看地下室那張豪華的黃花梨木大床,想著就算這裡面的女人都被眼前的小丫頭放走了,可外面蕭府的家丁只怕不會放過她們。猶豫會子,終是走到黃花梨木大床近前,背對著地牢的方向,似乎在考慮,其實卻是輕輕的揭開黃花梨木大床的一角,一把鑰匙已是到了他的手中悄悄的塞入自己的腰包。
他裝做是從自己的腰包中掏出的鑰匙,繼而拿到歲歲面前晃了晃,“好了,小鳳兒,本法師可是什麼都由著你,鑰匙你拿去。”
“這還差不多。”歲歲將鑰匙拿到手中,對著法海燦爛一笑,“我看看,能不能開啟這地牢?”說話間,已是將鑰匙插入鎖中,鎖應聲而開。
“咦!”歲歲驚喜的叫了起來,“真的開啟了。”
“小鳳兒,時間到了,我們”法海的話還未說完,後腦門遭人猛擊,回頭間,卻見太子殿下怒視著他,“你你”二個‘你’後,雙眼白翻,身子轟然倒在地上。
“快快快,姐姐們,快出來。”
性奴們一一道著‘謝謝’之詞從囚牢中跑出來。只到最後一個出來,歲歲看向龍睿,“公子爺,快,將那個老禿驢、老妖怪關進去。”
龍睿黑著臉,在法海身上搜了搜,確信法海身上沒有備用鑰匙,是以一手將法海提了起來,隨手扔進了地牢。
歲歲仍舊感到不滿意,又步進地牢中,將法海身披的袈裟脫了下來,“老禿驢,你不配穿著佛祖的衣袍。有辱佛門。”說著話,又恨恨的踢了法海一腿,這才踱出囚牢。
“恩人,恩人,謝謝,謝謝你們。”
看著一眾跪在面前的性奴,龍睿不方便一一扶起,只得冷著臉看向小書僮。歲歲不明白龍睿的神情為何一直都是冷冷的,看龍睿示意她扶起她們,只好一一扶起說道:“不必謝了,不必謝了,有家的,快回去吧。”
“恩人,你們好事做到底。”其中一個姿色較好的站了出來,再度跪在了歲歲、龍睿二人面前,繼續說道:“這墓地四周,都有蕭老賊的家丁把守,我們出不去啊。”
“是啊,原來蕭老賊還故意裝不知道的放我們逃出去,結果都是被家丁抓了回來,抓回來的,那些家丁”
眼見著性奴中又有人發出嗚咽之聲,歲歲火冒三丈,“NND,我去殺了那個變態。為你們報仇。”
看小書僮這般淑女裝束下暴出如此粗口,簡直是表裡不一,龍睿苦笑不止,一把拽住小書僮,看向那些又跪下去的性奴,“你們放心,外面已被本公子的人控制住了。你們只管和本殿出去即是。”
關在這裡是生不如死,還不如和眼前的恩人出去看看。所有的性奴們相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跟隨在龍睿和歲歲的身後,一一步出地下室,走過青石屋的裡屋,走過青石屋的外間,終於推開青石屋的大門,一派大好夜色呈現在性奴們的面前。
“啊。”的一聲,所有的性奴們看著青石屋外熊熊燃燒的火把,嚇得後退一步。只當那些持著火把的人是蕭伯善的家丁。
“不怕。”龍睿回頭看向一眾嚇得要再度躲進石屋裡間的女子,“他們是本公子的人。”
原來是恩人的人?這樣說來,那個蕭伯善的家丁被控制住了?性奴們相互攙扶著,仍舊不敢步出石屋,卻也不似方才那般驚慌。
“你就在青石屋中,不要出去。”他不想太多人看到他的小書僮的女裝,那樣的話,以後會很麻煩。眼見小書僮不滿,龍睿怒視一眼,“還不進去?”
歲歲揉了揉鼻子,她確信今天晚上她沒有得罪公子爺。可是公子爺的神情,唉,好吧,她習慣性的摸了摸頭,將要跨出青石屋的步子又縮了回去。
見小書僮老實的呆在了青石屋中,龍睿這才步出青石屋,“都控制住了?”
冷戰聞言,已是步上前,作揖說道:“這裡的家丁都控制住了,只等天明的時候,蕭國舅自投羅網了。”
看著月亮西沉的天空,知道離天亮還有二個時辰,龍睿看向冷袖,指了指身後的一幫性奴,“你去弄些衣物來給她們穿上。”這深秋時節,穿著薄衣薄衫,只怕方救出地下室就要在外界凍死。“然後問清她們的家庭住址和家裡情形,派幾個人去查實一下,叫她們的家人明早到這裡來接人。另外,將鳳兒的帷帽取來。”
“是。”冷袖領命,揮手間,已有數十個侍衛跟隨她進了青石屋。
眼見著小七和薩瑪來了,龍睿再度吩咐,“薩瑪,我要你幫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