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2 / 4)

小說:太子栽了 作者:月寒

可因了‘她’是男,他是男,所以他一直努力的控制著自己。

如果小書僮是她生平中僅有的二次感覺。一次以為是夢,一次卻是現實中小書僮帶給他的。而一旦證實小書僮是她,也就是說,這二次感覺應該都是小書僮給他的。

終於平定心神,捏緊拳頭,猛地將眼睜開,看向小書僮的內裡風光。突地,龍睿再度苦笑起來,“這是什麼?”那在小書僮的胸間綁了一層又一層的東西是什麼?

束胸?小書僮為什麼要將胸用布裹束住?

淺水灣山脈,他受傷醒來,不見小書僮,聽到裡間發現聲音,他起身往裡間而去,“綁緊了疼,不綁緊又不行。”

他聽得不甚明白,只聽到最後二句,“什麼綁緊了疼?”掀簾見小書僮一副震驚的神情,雙手正停留在胸口處,只當小書僮的胸口在昨天的大戰中受了傷,他責怪自己的大意,“讓我看看。”

“沒有,沒有。”小書僮直是迴避著他,驚慌失措之極,“公子爺聽錯了。”

錯了?“那你方才說的什麼?”

“我說的是,方才去打獵,好在綁緊了些,要不然,那隻野兔就跑了。”

“”

倏地,龍睿的眼睛亮了?原來如此!

女子內衣一般要穿肚兜,而男子沒有穿肚兜的習慣,但男子絕對也沒有用布裹一層又一層束住自己的胸的習慣。那也就是說,小書僮是

猛然間,龍睿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小書僮隱瞞得夠好,而他似乎也夠後知後覺?

因為裹了太多層,內裡風光不能看個明明白白,可是,雖然不能證實小書僮就是她,但看到這綁胸,他心中篤定十分,小書僮應該是她。

一邊欣喜的肯定著心中的猜測,一邊顫抖的替小書僮和薩棋重新蓋好錦被,龍睿才猛然發覺,有什麼在沿著他的唇流下來。他急忙抬手擦拭,放在眼前一看——血?

鼻血!

痛苦的哼了一聲,龍睿急步行至洗浴盤邊,將鼻血清理乾淨,直到不再流為止。這才重新走回裡間床榻躺下,怒視著外間床榻上仍舊在熟睡的人,“我終於明白了,你是有所查覺了,所以才會讓薩棋和你一起睡?”畢竟這段時間,他‘為難’她也緊得狠。只怕是將她逼急了吧。

越想越有這個可能。龍睿的嘴角抹起一抹笑,想起小書僮從起初為他沐浴的臉紅心跳、左右躲閃到如今的正大光明、目不斜視,攪得他心煩意亂只當自己有毛病“小子?小歲子?你可以正大光明的看本殿,卻不允本殿光明磊落的看你好,很好。算你狠。”一邊點著頭,一邊看了看洗滿鼻血的洗浴盆方向,“血債是要用血來償的。”

“公子爺,能不能夠讓我出宮唉呀,有時間,我還是會來看看公子爺哦,不來看看殿下啊。”

“我以後得靠你養著啊要知道,按照宮中的規矩,二十歲我就可以出宮了。那個時候,你不養我誰養我?”

“公子爺,我我有一事相求回京後,放我出宮罷。”

“”

本來得意非凡、心中似卸下了千斤重擔的人,憶起小書僮想離開他的一幕幕猛然又從床榻上坐了起來,“不對呀,你即是即是以你我的交情,你哪有不說實話的道理?你為什麼要瞞著本殿你的真實身份?還一門心思的只想出宮?”

也就是說,她不喜歡他?

得出這個結論,龍睿的心一直有些悶悶不樂。即使是到了玉門關為趙妃下葬立碑,他都沒有展開過笑顏。不知道的只當龍睿是心痛趙妃的過逝。而趙陽更是感動於龍睿的神情,直嘆女兒紅顏薄命。

秋風乍起,吹得一眾侍衛們將頭縮排皮衣領子內,看著黃沙漫漫的廣大土地,趙陽終是轉身,向著龍睿作揖說道:“殿下,如今小女的事已是完畢”

看著漫卷黃沙,龍睿輕嘆一聲,拍了拍趙妃的碑,“趙妃,安息。貴妃之位,無人能代替。這是本殿,對你的承諾。”

趙陽老淚縱橫的跪倒地上,“謝殿下。”

“老將軍真的無兒無女了?”連庶出的都沒有麼?

“殿下無需擔心老臣的家事。”趙陽在龍睿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抹了抹眼淚,“老臣有一忠僕,世代隨我趙姓。打小的時候我和那忠僕親若兄弟,他的兒子也就是我的義子,一直也喊著我父親。”

“既如此。”龍睿略有所思,拍了拍趙陽的肩,“好生對待你的義子。若他在政事上立得頭功,它日一定是國舅之姿。”

趙陽激動難奈,再度跪下謝恩,“謝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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