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愛民,歡迎的民眾更是群情激昂,“支援太子爺,找到帝后星。”
“是啊,太子爺仁義,一定會找到真正的帝后星。”
“可是,誰能說現在的太子妃娘娘是假的帝后星?”
“”
挾雜著七言八語,不甚明白,小七直是蹩著眉頭,不經意間回到龍睿的馬車旁,“殿下,天牧有信。”
龍睿再度掀開馬車車簾,向著街道二旁的民眾示意,冷戰手快的從小七手中接過天牧的信,遞到了龍睿的面前。
一時後,龍睿重新收回手,放下車簾,迴轉身,接過信細讀起來。俊眉越蹩越緊,繼而擰成一股繩。‘啪’的一聲,將信扔在了馬車內的案几上。
從未見龍睿發此脾氣,歲歲疑惑的將天牧寫於龍睿的信拿了起來,“五行寶衣丟失一事傳入民間,民怨沸騰。陛下著何英韶接任刑部尚書,聯合六部全力查實五行寶衣一事。名揚大將軍、樓致遠太尉難脫嫌疑,雖未罷官,但已削兵權。在家中隨時候審。名揚大將軍軍務暫交大皇子翼王殿下打理。樓致遠的軍務暫交五皇子湘王殿下打理。”
“公子爺,這五行寶衣一事,怎麼傳入民間去了?”歲歲聽龍睿說過五行寶衣的事,只是後來再怎麼問龍睿,龍睿只說未尋到,至於其它的事都不再告訴她,她也就沒有再追問下落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龍睿嘆了口氣,閉目揉著額頭,這不僅僅是五行寶衣的問題,更重要的是,如今東傲的兵力出現三分現象。三成在他的手中,三成在大哥龍卓陽手中,三成在五哥龍行知手中。還有一成在父皇手中。
“怎麼辦?這對樓姑娘會不會有影響?”要知道,樓太尉都削權候審了?歲歲將手中的信再細讀了一遍,“樓大少呢,這信中怎麼沒有提及樓大少的事?”
“父皇做事一向公正。五行寶衣的錯既然出在名揚將軍和樓伯父身上,自是不會追究到子女身上來,是以,這信上沒有提及宇烈的事。我想著,宇烈應該還在兵部,侍郎之職還未撤職。”
歲歲點了點頭,悄悄的掀起車簾,看著外面歡聲笑語的人群,“公子爺,再怎麼說,百姓、子民是擁護你的。”
龍睿輕點了點頭,“我知道。”
“那你為何這麼愁眉苦臉的?”
再度輕嘆一聲,龍睿看了小書僮一眼,要他如何說現在他和天牧所擔心的是兵力三分的現象?
“是為樓姑娘擔心,是不?”
呶了呶嘴。龍睿不再作聲。自打定主義舍小書僮以來,再也沒有和小書僮同榻同眠,而是努力的剋制著自己不再任由心中情愫增長。也不再輕易的挑戰自己的極限,擔心挑戰之下,他會深陷其中,再也出不來。如今看小書僮關切的神情,龍睿只覺得方才的煩燥一掃而空,心中自有一股暖流奔過,伸出手,拍了拍小書僮的手,“都不是,你不要多想。不會有事。事情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是啊,雖然拿不出五行寶衣,可至少也不能說樓惜君是假的,應該牽扯不到樓惜君身上去。
皇宮,御書房。
龍釋天雖從龍睿的奏摺中已知曉了一應事,但仍舊痛心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四兒子龍子墨。
龍子墨大氣也不敢出,只是跪著,聽憑父皇的發落。
“說,毒死趙妃的毒蟲是怎麼回事?”
龍子墨顫抖了一下,聲音有些語不接句,“是是青湖從我這裡拿走的。”
“青湖?”龍釋天厲目掃向‘卟通’一聲跪在地上的蕭青湖,“可有此事?”
知道事情敗露,更聽聞父親被龍睿活埋留得全屍,蕭青湖顫顫兢兢的以頭叩地,“是是青湖從晉王手中拿的。”
“拿了去害趙妃?”
“不!”反正是一死,蕭青湖急忙擺著手,“青湖預備害的人是董瑤池。”
‘譁’的一聲,現在在御書房的人除了龍睿東宮中的人、龍釋天后宮中的人,再有就是何英韶了。所有的人因了蕭青湖的話而有些出其不意。
龍釋天感覺此事蹊蹺甚大,“那怎麼毒死的是趙妃?”
“青湖青湖也想不透。”事到此時,不再隱瞞,蕭青湖實話實說,“青湖害得趙妃姐姐身亡,難脫死罪。如今所說句句屬實。當初,青湖確實將毒蟲放入董瑤池房中,至於為何董瑤池未死而毒死了趙妃,只怕得問董瑤池了。”
借刀殺人?所有的人心中一致的想法。
“瑤池冤枉。”董瑤池‘卟通’一聲跪到了地上,“陛下,瑤池根本不知道青湖說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