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會惹得她傷心如廝?”再次傳來他的聲音,又傳來酒壺破裂之聲。
她住的是後院,離府上的禁地相隔不遠。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都能感覺到他的到來。特別是在知道‘姐姐’的訊息後,即使是大雨傾盆,他也會來這裡痛飲痛罵。所以,今天在聽了虞夫人所說的‘姐姐’的事後,她再度開啟窗子,想聽一聽他的聲音。
有時她就會想,也許,禁地是他特意為了‘姐姐’而圈的地,是他為了‘姐姐’而傷心的地。只是,他不允許任何人走進他的心中,是以,他不但將自己的心圈禁了起來,更將這片地也圈禁了起來。痛苦的他,總得找個發洩的地兒。
她似乎懂他,似乎有些心疼他了。無緣由的,她會關注他,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一個蹩眉一個停頓,她都知道,他的心似乎在為那個‘姐姐’停留。
而他,不能讓這份苦戀讓自己的妻子知道,只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是以,每每借酒排遣。今夜,她決定去安慰安慰他。
輕輕的推開禁地的院門,說這裡是軍事機密之地,她從來不信。說這裡藏著軍事地形圖,她也從來不信。她只知道,這裡藏著一個男人最真的心。
“誰?”
“我。”
他抬起頭,揹著月光看著迎面走來的女子,他的眼神中露著悲傷和瘋狂。繼而似星光燦爛般有了活色,“冰雁。”
冰雁?她輕蹩眉,果然,‘姐姐’是‘冰雁’。只是那個‘冰雁’好福氣,有這個男人這麼深的愛。
“冰雁。”他有些狂野的衝向她,一把將她抱在懷中,“你受不了他的折磨了是不是?所以你來找我了是不是?我帶你走,帶你走。”
撲天的酒氣、迷離的眼神渲洩著他在醉生夢死之中,她只是輕嘆一口氣,輕拍著他的背,“你的心我懂,你的苦我懂,不要再這麼折磨自己了,好好的活著,比什麼都好。”
他有些激動,將她摟得更緊,“你懂我?”
“嗯!”
“你知道我的心?”
“嗯。”
“冰雁。”他有些狂亂的抬起她的臉,月色朦朧之中,醉眼朦朧之中,懷中的人明明是他深愛了一輩子卻不能得的女人,